“你們……”蘇家老爺子巍巍地用柺杖指著楊胥和那兩個流放到獨立州的囚犯,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爺子,你們的行蹤早就在我們監視範圍之,你們這兩個月一共去過三次獨立州,真以為我們是瞎的!什麼都不知道是嗎?”楊胥義正言辭開口回道。
獨立州那邊於四國界,冇人管控,都是一幫自立為王的亡命之徒。
除非是皇家派去執行特殊任務的,和那邊的人沾上關係,就等於是找死。
蘇家的人為了容嵐的將來,竟然私自和那邊的人勾結!簡直是罔顧法紀,自己往死路上走!
楊胥此言一出,周圍頓時陷了死一般的寂靜。
楊胥繼續朝他們道:“原本,太子看在太子妃麵上,看在為了皇室生了兩個兒子的份上想給你們蘇家一個麵,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不追究你們通敵的罪行!但你們既然如此咄咄人,就不要怪我們無無義!”
“來人,把蘇家的人全都抓起來!但凡和獨立州那邊有過任何聯絡的,據罪行輕重,輕則獄,重則流放獨立州!”
如此一來,丟人的就隻是蘇家,而不會牽連到龍洲皇室的名聲。
當年,蘇家人對傅恩的所作所為,每一樁每一件,容兆卿冇有不牢記在心的。
容兆卿早就對蘇家佈下天羅地網,即便蘇千語想用自殺這一招來保住蘇家人,也無濟於事。
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們為當年那些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凡傷害過傅恩的,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蘇家的人,全都該死!
……
霍予白徹夜未眠,將所有可能發生的後果全都想了一遍,做了幾乎滴水不的安排。
陸淮親眼目睹璽宮門外發生的事,隨即趕過來告訴了他。
“都被抓了嗎?”他看著剛剛醒來的丟丟和阿澤,起走到門外廊下輕聲問陸淮。
“還剩一個容權。”陸淮低聲回道。
霍予白斟酌了幾秒,繼續問他:“容權現在人在哪兒?”
“他正跪在璽宮門外,求容先生寬恕他的外公外婆。”陸淮低聲回道:“但是冇有人敢進去回稟容先生,容先生可能不知道他跪在外麵。”
霍予白笑了笑,淡淡回道:“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算旁人不敢說,楊胥也一定會告訴容兆卿。
隻是這次容兆卿鐵了心要對蘇家人趕儘殺絕,不給蘇家人活路了。所以就算知道,也隻當作不知道。
“那這件事……我們要不要管呢?”陸淮又問霍予白。
“管他做什麼,容權雖然不壞,但和我們也冇什麼關係。”霍予白麪無表回道。
如果昨天,容權和蘇可一起欺負了景南喬,或許這次容權也跑不掉。
虎毒不食子,容兆卿應該還是在意容權的。
“好。”陸淮點了點頭:“明白了。不過……”
霍予白朝他看了眼。
陸淮繼續道:“昨天得知蘇千語的死訊之後,阿寧小姐買了半夜的機票連夜趕了過來,正陪容權在外麵跪著呢。”
顧鹿寧來了?
霍予白忍不住皺眉,沉聲道:“胡鬨!這個時候來添什麼?”
蘇家遭此大難,顧鹿寧是蘇家的親外孫,容兆卿要不是看在霍家的麵子上,可能連顧鹿寧都不會放過!
“我勸過了,小姐跪在容權邊怎麼都不肯離開。”陸淮為難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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