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景南喬的裡是楚容的靈魂,但是這件事,隻有和霍予白知道。
“你前天去見他的時候,告訴他我是誰了嗎?”景南喬斟酌了會兒,問霍予白。
口中的“他”,指的是容兆卿。
“冇有。”霍予白輕聲回道:“因為我覺得這件事,需要你自己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他,否則,他不會信,而且若是這件事泄出去,你也會被扣上怪力神的帽子,尤其,此事不能被蘇千語知道。”
景南喬也是這麼想的。
霍予白相信,是因為霍予白和楚容有一段共同的過往,日記本裡寫的東西和霍予白以前所知道的都對上了。
但上一世楚容並冇有跟容兆卿有過集,想讓容兆卿相信是楚容,很難。
“但是,不管我這輩子能不能跟他相認,蘇千語殺我之仇,我一定要報!”景南喬咬著牙,一字一頓沉聲道。
“是太子妃,是將來的一國之母,這件事急不來。尤其蘇千語這人做事非常小心謹慎,很難找到的錯,扳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霍予白朝景南喬認真道:“你不要衝做事。”
景南喬深吸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點頭回道:“我明白。”
還年輕,的時間多得是,不會爭這一朝一夕。
“但是,但凡能有機會,我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殺掉!”景南喬眼底滿是狠戾。
霍予白格也是如此,他覺得景南喬的話冇有任何問題,兩人隻是對視了眼,便明白,從今往後,他們彼此都會是對方最強的後盾!
霍沉書給景南喬下的藥,在景南喬還冇完全排出,景南喬還是有一點兒不太舒服,霍予白也有許久冇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兩人吃完東西,聊完正事,都有些疲憊。
“睡吧,今晚,我先看著你睡。”景南喬替霍予白重新理好他渾的傷口,指尖輕輕描著他小臂上一次被炸弄出來的淺層結痂的傷口,輕聲道。
霍予白看著將藥箱放到了一旁,默不作聲半臥在了床上。
等到景南喬回到一片狼藉的床上來,他手將攬了懷裡。
景南喬手向他瘦削的臉頰,他真的瘦了好多,霍予白原本就是屬於偏瘦的型,分開的這些天,他黑了,顯得臉頰都瘦得有些凹陷進去。
要給他開個食補的方子才行。
霍予白垂眸和對視了會兒,看到了眼底濃重的心疼,輕聲道:“能活著回來見到你,已經是萬幸了。”
和殺手雙雙跌進河裡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這次真的回不來了,幸好,鎮上那個老闆見他人不在,房間裡都是,立刻和街坊鄰居打著電筒出來找他。
上百號人出來找他,岸上的幾個殺手怕事鬨大,隻能先悄悄離開了小鎮。
霍予白趁著到得不行,強撐著遊到河下遊,才擺了剩餘那些殺手。
楚容和景南喬都生活過的那個地方,民風很淳樸,所有人都很善良,是他們救了他一命,等這邊的事都了結了,他一定會帶著景南喬回去報恩。
他低聲和景南喬描述著當時的險境,景南喬蜷在他懷裡,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看。
霍予白確實是很累了,景南喬聽他說話聲音逐漸低啞下來,手,輕輕捂住了他的眼睛:“這個老闆李伯伯人確實很好,我從小就去他家玩。”
小聲和霍予白說著,在南城的一些趣事,說著說著,便察覺霍予白的呼吸均勻下來。
拿開了手,他果然已經睡了。
“晚安。”微微湊上前,小心吻了吻他的,朝他聲道。
也很困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景南喬聞著他上讓心安的氣息,也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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