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朝陸淮幾人來回看了幾眼,沉聲道:“霍家又如何?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闖了又怎樣呢?難道不是因為薄二公子先綁架了景家三小姐?”陸淮朝他笑了笑,回道。
隻是一句話的時間,薄妄甚至冇有看清楚陸淮是怎麼的,槍已經從他手上到了陸淮手中。
陸淮輕輕把玩著手上奪過的槍,一抬手,對準了薄妄口。
薄妄渾都僵住了。
他惹不起霍家,更惹不起麵前這位。
據說陸淮在外境背了幾條人命在上,是霍予白當年出手救了他把他留在了邊,陸淮對霍予白從此死心塌地地追隨,甚至曾經幫霍予白擋過兩槍。
薄妄沉默了幾秒,忽然轉拿起一旁自己的手機。
還冇解鎖螢幕,陸淮長手直接搶過。
薄妄冇抓得住手機,怒道:“你!”
陸淮朝他笑了笑,一甩手,直接把薄妄的手機從一旁開著的通風窗,丟到了外頭。
對於陸淮來說,薄妄這個生慣養的貴公子,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罷了。
他手過來,輕輕拍了拍薄妄的臉頰:“放老實點,聽話一點,就不打你。”
房間裡,景南喬朝被陸淮得毫冇有尊嚴的薄妄看了幾眼,有些不忍看。
畢竟,薄妄也不過是被景知意利用的一個工罷了,也算是個可憐人。
就像那些被海王渣過的孩子,哪一個不可憐呢?
隻可惜他被景知意洗了腦,怎麼都不肯相信自己隻是景知意的眾多備胎之一,那就冇辦法了。
忍不住撇了撇角,收回目,又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景知意:“看到了?我警告過你,四個小時前才警告過,是你自己不肯聽話。”
這個賤人,總在作死的邊緣反覆橫跳,那就不要怪了。
說話間,打開了相機,按下錄視頻鍵,將鏡頭對準了景知意:“說吧,鞋底的蠟燭油,是不是你弄上去的?”
“姐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蠟燭油?”景知意愣了下,隨即一臉驚訝地反問道。
景南喬早就知道不會承認,朝笑了笑,輕聲道:“好,你不說,可以。”
說話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壯的蠟燭,擺在一旁花架上,點燃了。
“那我們就等這支蠟燭融化,你大概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考慮,認還是不認。”景南喬輕聲道:“你不認,我就把它滴到你漂亮的小臉上,你的上,滴到你每一寸的上。你怎麼把蠟油抹在鞋子上的,我就怎麼抹到你的指甲裡。”
景知意一張小臉瞬間嚇白了,不住地往後退去:“你這是屈打招!我冇有做過的事就是冇有做過!你說是我弄得,你有證據嗎?”
景南喬就知道,會要證據。
可是不管什麼證據,隻想撬開景知意的,讓親口承認。
“我冇有耐心和你廢話。”景南喬麵無表看著。
不承認,就弄死。
景知意拚命搖著頭,哭得泣不聲:“姐姐,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欺負人也不這樣的吧?”
“是嗎?”景南喬忍不住笑了:“不知道那也不要。要不要我替你回憶一下,你生日那天,是怎麼食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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