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承勛呢?
這個問題好像找不到答案。
又或許,心裏知道答案,可還是選擇的忽視。
「輓歌,很久沒有問過你,將近七年過去了,你放下了嗎?」
蘇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向輓歌緘默。
許久,低聲開口,語氣平靜。
「晚晚,曾經我以為,沒什麼是放不下的,那麼痛若是還不放不下,那又算什麼呢,可後來我發現,許多事總是會在時荏苒中保持不變。我想,這七年對於我來說,更多的是一種治癒。」
蘇晚不意外向輓歌說出這些話來。
「曾經你離開江城,我就在想,那麼刻骨銘心的人要怎麼做到說放下就真的能放下呢。現在看來,那個時候你的心裏也是飽折磨的吧。」
折磨嗎?
向輓歌認真的想了想:「有些時候,就是需要多有一些經歷才能明白,很多事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的。」
「那往後呢?」
有了這七年,蘇晚跟厲澤堯的越來越好,與顧曼珺曾經的那些恩怨也慢慢看淡。
發現跟自己的人在一起,一起的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向輓歌以前太苦,總希,往後向輓歌能夠做自己最想做的事,選擇自己最願意的道路。
「往後啊,我沒有想那麼多,或許,我會四走走,看看風景。」
「沒有回江城看看的打算嗎?」
蘇晚沒有明說,但那看看是看誰,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不去了。」
向輓歌淡淡的道。
蘇晚還想說什麼,但看向輓歌這樣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算了算了,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吧,只不過晴一還是讓留在加拿大吧,你到跑也不適合帶著去。讓留在加拿大陪著我們吧。」
向輓歌沒有意見。
……
在加拿大這段時間,向輓歌聽蘇晚說起過傅承勛很多次。
有說傅承勛這些年來的況,也有說傅承勛一直都是一個人。
向輓歌都沒有表達什麼。
蘇晚本想問一下,是不是願意跟傅承勛再破鏡重圓。
可這話,蘇晚到底是說不出口。
畢竟到底怎麼樣,是需要向輓歌自己做出選擇。
向輓歌在加拿大待了一段時間,突然就想要去蘇格蘭了。
將這件事跟蘇晚說。
蘇晚問:「去蘇格蘭做什麼?」
向輓歌淡淡的說:「想要去看看,畢竟是我待過一段時間的地方,這七年一直沒有去過,說來也是一種憾。」
蘇晚聽了沉默了一會。
「覺得憾的是地方還是人?」
彼時,向輓歌跟蘇晚走在海邊,前面是厲澤堯帶著晴一跟瀟安在玩。
向輓歌聽了蘇晚的話,些微的沉默后,道:「有些事,總是需要有人邁出第一步的。」
蘇晚聽到這裏,大概的明白了。
握著向輓歌的手:「去吧,只要是你想的,我們都無條件支持你,我一樣,爺爺也是,小煜晴一更不需要多說。」
向輓歌看向正前方的晴一:「這段時間,晴一就麻煩你們了。」
「說什麼話呢,不存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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