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看著剩下的那些土匪有些頭疼,怪不得秋麗紅天天皺著個眉頭,這麼一堆吃飽喝足,膘壯還帶著槍的人,天天沒事干,不打架斗毆才怪呢。
秋麗紅愿意養他們,江瑛可不敢,但是現在還不能把這堆人給解散,萬一跟別人火拼怎麼辦,還得養著。
江瑛往回頭,遇到給做飯的大妮兒,“大當家的,救命啊!”
“怎麼了?”
“水蓮男人要打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雖然江瑛不知道這水蓮是誰,但是是山大王,這事責無旁貸,“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到了一小院子,果然,一個瘦弱的人抱著頭,旁邊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正拿著一個小板凳使勁的砸,還腳踹手打,打的人倒在地上,滾一團。
屋里有個孩子哇哇大哭,“娘,娘!”
但很快被人捂住,再也發不出聲音。
江瑛往屋里瞟了一眼,一個老人閃進了屋,抱著個孩子。
喝道,“別打了!”
那男人抬起頭,“大當家的,你來了。”
“你為什麼要打?你看都打什麼樣了?”
“。。。不聽話,水楊花,我出去一會兒的功夫,就跑到后山跟人約會去了。”
后山?
江瑛提高了警惕,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地道到底通向哪里,萬一這人也是去找地道呢?
“水蓮,你去后山干什麼?”
那人抬起頭,“大當家的,我閨發燒了,我想給去燒些草藥。”
“咱們山上不是有大夫嗎?怎麼沒去找大夫?”
水蓮恨恨的盯了屋里一眼,“婆婆嫌花錢,不讓去,說是個丫頭片子,沒必要看,我怕孩子燒傻了,想去找些草藥。”
“你婆婆呢!出來!”
一個人抱著孩子出來了,正是剛才那人,江瑛了孩子的額頭,確實有些發燙,“抱孩子去大夫那里看,跟大夫說,藥錢免了。”
婆婆點點頭,“謝謝大當家。”
那男人仗著酒勁兒,還是有些不滿意,“大當家的,你別聽胡扯,就是在撒謊,這次說是孩子發燒采藥,上次說是柴火不夠了,總之隔三差五就找理由去后山,就是去私會人了!”
水蓮不干了,“葛大錘你污蔑我!我跟你拼了!”
人撲上去,男人顧不上再跟江瑛說話,跟人撕扯在了一起,兩人扯頭發,撕服,打的不亦樂乎。
江瑛還想再問兩句,但是兩人都沒空搭理,江瑛只能作罷。
搖搖頭,轉走了,走到半路,江瑛覺汗豎了起來,有種威脅在的發生,對009說,“給我幾個攝像機。”
下一刻,幾個生攝像機出現在江瑛的手中,又轉回去,那兩人已經不打了,一見江瑛回去,都有些張,“大當家,你怎麼又回來了?”
“沒事兒,我就是說,這個世道,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又有了孩子,好好過日子,不要隨便吵架,影響孩子。”
兩人點點頭,趁他們不備,江瑛將攝像機扔了一個在屋里,一個在男人上,兩個在人上。
再次出來,江瑛回憶水蓮的眼神,雖然表現的盡量弱可憐,但習慣的眼神還是出賣了,這絕對不是任丈夫欺辱的妻子形象,的眼神堅定,剛強,搞不好,那個男人還配不上。
回到屋里,江瑛靜等天黑,一直到天黑了,躺在床上,一不。
夜半無人,萬籟俱寂,整個龍昆山都陷了黑暗,江瑛在屋里放了個攝像機,掀開地道口,小心的下去了。
為防備中毒,拿了蠟燭,一下去,江瑛就覺到,這個地道肯定經常下來,因為里面的空氣很清新,一點兒污濁發的氣味都沒有。
而且江瑛站定的時候,觀察到蠟燭的火苗還微微有些,這說明有風,這地道還有出口!
江瑛拿著蠟燭一直走,剛走了一小段路,就聽到009在腦海中說道,“外面來人了,快回去!”
江瑛趕原路返回,吹滅蠟燭,爬出地道,恢復原狀后,又躺到床上。
這時,只聽得外面“砰砰砰”響,有人敲門,還是大妮兒,”大當家的,快去看看吧!葛大錘死了,水蓮跑了!“
江瑛披上服,就往外走,走到一半,覺有些不對,白天的時候,水蓮被打了一頓,就是這個大妮兒的,而且那個水蓮明顯覺到,有一些不對。
現在又是這個大妮兒來自己,吵個架,死個人,也值當的來一個大當家的?事無巨細都大當家的,那要二當家、三當家的干什麼吃的?
江瑛有些無語,頭一次當土匪,真是有些不會,不知不覺,就被下面的小嘍啰們支使了。
“去找二當家,或者三當家也行,我已經休息了。”
大妮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大當家,這人的事,我們還是想找你,跟二當家三當家他們不好說。”
這個理由就無法推辭了,江瑛此時此刻,非常懷念的助理們,要是有個助理就好了。
“等我一下,你先回去,我馬上去。”
“行,”
大妮兒匆匆的走了,江瑛想,水蓮不見了,而且不止一次去了后山,難道是去找地道口的,按照葛大錘的說法,還有人與見面接頭,也就是說,不止一個人在后山。
難道是調虎離山計?
但現在江瑛沒時間下地道,“009,給我毒氣罐,我要往地道里灌毒氣,不管是誰,不管里面有人還是野,都毒死他們!”
009給一罐子毒氣,江瑛扔進了地道,將閥門打開,毒氣“刺啦刺啦”的奔著地道的另一頭噴去。
然后江瑛蓋好關門,往水蓮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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