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溫煜馳在低糖的時候,吃到蛋糕的表。”
嶼閉上眼睛微微抬起了頭,纖長的睫高的鼻骨都顯了出來。
“三、溫煜馳親眼見到墻壁上那幅畫的表。”
嶼在腦海中想象著顧蕭惟的那幅畫,先是驚訝然,釋然之后燦爛一笑。
這一側的爭先恐后噼里啪啦地拍照,但是才停留一分鐘不到,顧蕭惟就把嶼帶到了另一側。
這時候,一個著華麗的演員拉著一個穿著西裝笑容滿面的卷發男孩走了過來。 嶼一看就興地拽了一下顧蕭惟的袖子,“喂,幫我翻譯!幫我翻譯一下!我最喜歡的男演員來啦!”
顧蕭惟一回頭,頓了一下,“星……萊奧·蒙羅?”
“對啊,你看他金的小卷還有他的小酒窩,多可呀!他三歲時候就開始演戲了呢!”
顧蕭惟閉上眼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不早說!”
怪不得臉盲的嶼說自己不會認錯。
“早說什麼?”
“你最喜歡的F國男演員是一個星。”
“星也會長大,而且他現在已經十歲了,明顯還沒有長殘。也許等到他三十歲的時候我依然會他。”
“你是故意的。”顧蕭惟悶悶地說。
“故意什麼?”嶼眉梢微微一挑,那個瞬間又吸引了無數的快門聲,“故意讓你嫉妒嗎?那可是我的特權啊。”
臉上看起來不爽,顧蕭惟還是走到了萊奧的面前,替嶼發出了合影邀請。
于是,嶼半跪在了萊奧的邊,完了自己和最喜歡的F國男演員合影的愿。
不僅如此,他見到了電影節上的布里索導演,對方換上了一質十足的西裝,戴著領結,顯得神又專業。
布里索導演主上來和盛云嵐的團隊打招呼,對盛云嵐的電影作品一頓夸獎,兩位導演用英語聊了起碼半個小時,雖然嶼看得出來,布里索沒有完全聽懂盛云嵐的中式英語,盛云嵐也沒完全聽懂布里索的法式強調,但兩人的互相欣賞真心誠意。
布里索還和嶼、顧蕭惟握手,表示了對他們欣賞以及有機會合作的愿。
當布里索問起他們倆回去之后有什麼作品要拍的時候,嶼回答的是話劇。
他們答應了話劇團要公演六個月,現在才演了一個月呢。
布里索聽到之后很驚訝,沒想到電影的反響這麼好,這兩位年輕演員沒有往大熒幕上沖,而是回歸到了話劇這種現場的表演,心里的欣賞就更明顯了。
布里索靠向顧蕭惟,小聲說:“那天你其實早就認出我了,是故意裝作不認識的吧?”
顧蕭惟莞爾一笑,“我如果告訴嶼你的份,他還能那麼自然地表演給你看嗎?”
布里索出了恍然大悟的表,“在我看來,你那天的演技也是低調得爐火純青。”
他們在紅毯上留給拍照的時間不到八分鐘,但嶼卻給F國的時尚界和影視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各大電影和時尚雜志都對當天出席的影星的時尚品味進行了一番對比和批判。什麼這個影星選的子和自氣質不符,那個影星的西裝顯得短。
但只有到了顧蕭惟和嶼的時候,都是清一的贊嘆和憾。
贊嘆的是嶼拍照的時候能把一件西裝拍出好幾種風格,憾的是這兩位男演員都走得太快了,本沒有拍夠。
也因為顧蕭惟和嶼在紅毯上的表現,讓拜倫這一季的玫瑰系列在F國的銷售量出人意料地高。
《野與玫瑰》雖然提名了最佳外語片,但最終并未能折桂。眾多影迷們覺到非常憾,但經過電影節的宣傳之后,海外票房又上了一個層次。
本來顧蕭惟和嶼覺得在異國他鄉沒有人認識他們,可以好好逛街,沒想到竟然有好些年輕人認出了他們,又是要合影又是要簽名的,搞得嶼都不好意思了。
兩人一起逛街的消息幾乎同一時刻就傳到了國,們又是一陣歡呼雀躍。
比如嶼走在前面回過頭來看顧蕭惟,而顧蕭惟揣著口袋對他淺笑的照片;再比如進路邊小店買帽子的時候,顧蕭惟也會很細致地把門推開,等到他完全走進去了才松手,生怕門會夾到嶼;還有嶼在路邊吃雪糕,眼看著雪糕融化了就要流下來,顧蕭惟會用紙巾為嶼接住。
[顧老師簡直男友典范~]
[這對CP真的是甜到海外了!]
[這對CP絕對能嗑糖一百年!]
……
嶼和顧蕭惟為了答謝海外,特地包了三場電影,請海外觀看。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三場完全不夠,最后包了一整天,忙碌地跟合影,謝他們的到來。
當他們離開的那天,送機的比接機起碼多了兩倍,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F國人。
登機之后,嶼走進機艙,他剛坐下,就發現對面位置上的一位F國男人很眼。這不就是那位大導演布隆索嗎?
顧蕭惟落落大方地和對方握手,“又見面了,布隆索導演和我們同一班航班,是工作還是旅游?”
布隆索長了脖子,用手擋在臉頰邊,小聲對顧蕭惟說:“去看你們的話劇。不要告訴他,免得他知道了,在臺上會不自然。”
兩人心照不宣地一笑。
嶼還很好奇地問:“布隆索導演是去中國旅游嗎?”
“算是吧。”
當飛機起飛,他們逐漸飛了云層,日給云的邊緣鍍上一層又一層的金。
嶼第一次覺得世界那麼大,那麼廣闊,太的熱度就快要燒進他的心里。
他下意識扣了邊的顧蕭惟,兩人一同看向窗外,嶼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一刻的,云海仿佛化作壯闊的洪流,告訴他們未來會像朝一樣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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