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江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話看過去。
男人的極, 有著蓬的力量,兩道人魚線向下,沒有了的阻擋, 看的真切。
目所及之, 是從未敢幻想過的存在。
江全的都沖上頭頂, 大腦里轟然炸開了煙花。
“你, 你……自己……”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完的這句話,然后不敢再看他一眼, 孩像了驚的小兔子, 一頭扎進自以為安全的枕頭里。
男人低低的悶笑聲,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響起。
江閉著眼, 覺著邊兩側的床墊下陷,薄被被輕易的扯開, 悍有力的軀從背后覆了上來。
力量穿皮直達。
江不可抑制的開始發。
陳知言抵在耳邊, 輕笑:“確定嗎?”
江大腦如熱水沸騰, 有些昏沉的問:“什麼?”
“確定要這個姿勢?”
江:“……”
現在這個時候才知道的舉是多麼的愚蠢。
因為看不見,未知的張和恐懼更甚。
忙掙扎起來, 想要翻過:“等,等一下……”
陳知言按著的腰,不讓,指腹在腰|窩描摹著, 啞聲低笑:“這樣好像也不錯。”
說著, 的更。
零距離的讓江頭皮一炸, 顧不上什麼, 慌忙求饒:“嗚……叔叔不要這樣……”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突然這樣他,陳知言的作稍停,有些好笑。
江趁機翻過, 摟上他的脖子。
陳知言由著,只笑問:“這個時候還我叔叔?”
江埋在他的肩窩里,呼吸著他的味道,心下稍安,小聲問:“那什麼?”
陳知言了的頭發,沉腰下,抵住,啞聲哄:“我名字。”
江一,陳知言三個字在口中打了好幾個轉也說不出口,閉眼搖頭。
“呵……”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不愿意嗎?”
江“嗚嗚”兩聲,不知道想表達愿意還是不愿意。
總之就是莫名恥,不出口。
陳知言抵在耳邊低笑了聲,說了一句話,小姑娘瞬間漲紅了臉,水眸瞪大,不敢相信的看他。
男人的征服在此刻得到極大的滿足。
就喜歡看驚小兔子般的表,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給出強|烈的反應。
“不”他問。
江頭皮發麻,有心不理會,想裝作沒聽見,可剛才男人威脅的話還在耳邊——不就做到你出來為止……
青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什麼時候聽過這樣的話。
心跳狂,最后還是選擇了臣服。
“陳,陳……”
江嘗試著開口,可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男人挑眉,哼笑著,說了句“行”。
江還沒搞明白他的“行”是什麼意思,一陌生而劇烈的疼痛就緩緩襲來。
“嗚……”孩忍不住的往后。
不到幾秒,男人邊輕松的笑意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抿拉直的線。
“別,放松。”
低啞的嗓音里全是忍耐。
江吸著氣,試圖放松,可本做不到。想過會疼,但沒想到會這麼疼,這有些超出了的想象了。
“嗚嗚不行……”
而陳知言此刻不比好過,額頭已經布滿了細的汗珠。
理智被一條看不見的細線拉扯著,意志力在此刻面臨最大的挑戰。
“再忍一忍。”他|著孩的后頸,親吻著,輕安道。
可效果不佳,江哭的厲害。折騰了幾分鐘,原本酡紅的小臉都開始泛白了,全僵的很,看的出來是真疼。
說話的聲音都在打|。
“好,好了沒?”
陳知言額角的汗滴了下來。
這還沒開始。
“寶貝兒,再忍一忍好不好?”他極力忍耐著。
江雖然在哭,但還是點了點頭。
陳知言側臉吻住,堵住聲音。
但還是不行,小姑娘疼的發抖。
艱難的一番掙扎后,最后的一自制力占了上風。
男人放棄,吻掉孩眼角的淚珠,溫安:“別哭,不做了。”
江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有些迷蒙的看著他,似乎不太相信。
“不做了寶貝兒。”
陳知言自語一聲,然后放開,翻靠坐在床頭,極力平復生生停下后帶來的里奔涌的鼓。
過了會兒,江緩了過來,小心覷了眼陳知言,察覺出他的抑,心生不安。
小心翼翼的過來,去拉他的手:“叔叔……”
陳知言本就忍的難,被幽幽淡香靠近,更覺難耐。
他苦笑一聲,把往里面推了推,低語:“你別招我了。”
怯和不安讓江有些不知所措。
陳知言把被子蓋在上,催:“去睡覺。”
江揪著被子,不安也不忍,小聲問:“那你呢?”
還能怎麼辦?
陳知言無奈,擼了把的額發,起——
“洗澡。”
許久之后,江都已經睡著了,陳知言才帶著一冷的水汽從浴室里出來。
幽幽燈下,小姑娘裹著被子,睡的酣甜,乖巧的睡,和那年夏天重新遇見時似乎并無兩樣。
果然還是太小了。
陳知言低聲嘆氣,重新掀開被子,把人摟進懷里。
-
這一晚后,過了一段時間,江才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實習結束后就回了學校,和陳知言恢復到異地狀態。有時候忙起來,兩人半個多月都不能見面。
然而每次好不容易見面后,就算再膩歪,一到晚上九點后,陳知言就會準時送回去。
在南城時還說的過去,畢竟兩人還沒有結婚,蔣芷和江峰雖然開明,但也不會愿意夜不歸宿的。
但在學校,又沒人管著,都暗示了好幾次,可以不用回宿舍的,可陳知言還是如此,一到九點,雷打不的就要結束約會,把送回學校。
就算江再遲鈍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左思右想,最后冒著被嘲笑的風險,求助余瓊。
沒辦法,誰讓余瓊是這幫姐妹中,看起來,場經驗最富的一個。
果不其然,余瓊聽完后,一頓笑,笑的直不起腰。
江推:“這有什麼好笑的!”
余瓊足足笑了五分鐘,才能開口說話:“我天……都這麼久了,你竟然還沒吃上!你一聲當代忍者不過分吧哈哈哈哈……”
江:“……你正常點!”
余瓊笑的停不下來。
“你再笑我就走了!”江威脅,有些惱的嘀咕,“這也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不想……”
余瓊勉強忍住不笑了,問:“上次就因為你怕疼,你陳叔叔就停下來不做了?”
江臉上一熱,小幅度的點了下頭。
余瓊“嘖嘖”兩聲說:“那這不就是怪你嗎?想吃還怕疼”
江扁扁,心虛的想要反駁:“怎麼能怪我?我只是說疼,又沒說不做……”
余瓊:“那難道要怪陳叔叔太心疼你了?”
江:“……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余瓊嘆氣搖頭:“陳叔叔好慘……”
江:“……”
余瓊:“那你現在想怎樣?吃還是不吃?”
江漲紅了臉,支吾著點了下頭:“可是他現在好像不愿意……”
余瓊恨鐵不鋼:“哪個男人會不愿意吃?你就說你想和他睡,他怎麼可能不愿意?”
江踟躕:“……可他現在一到晚上就趕我回家。”
余瓊無語了:“他趕你走你就走啊?床上怎麼沒見你這麼聽話?”
江:“……”
最后余瓊再三叮囑:“不過你可千萬別再讓陳叔叔半路剎車了,我聽說,男人要是總這樣,影響很不好。”
說的鄭重,江不由張:“怎麼影響不好?”
余瓊面沉重:“聽說可能會……不舉。”
江瞳孔地震:“!!”
余瓊:“你別不信,為了你以后的|福著想,你還是小心點,對你叔叔好點……”
江:“……知道了。”
-
因為余瓊的這番話,江這一個星期都有些忐忑不安。
陳知言去海外出差了,要周六才能回江城。這段時間兩人時差顛倒,視頻通話的次數都很。
江暗暗下了決心,早就和爸媽報備好,周末留學校不回家。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六,江一大早就讓阿姨煲好了湯,帶著水果零食,提前到春熙苑等他。
陳知言一進門就聞到了一陣香味。
他換好拖鞋,順著香味往廚房走。
江系著圍,像模像樣的站在灶臺前,不知道忙活著什麼。
陳知言沒有出聲,倚靠在門邊,含笑看著。
小姑娘穿著水桃圖案的短袖短家居服,兩條長又細又直,腰肢纖細,長發在腦后松松的挽著,有一縷發掉下來,在臉頰邊調皮的晃著。
嫌礙事,但無奈手上忙活著,就時不時用肩膀蹭一蹭,效果不佳,不一會兒就氣惱的跺了跺腳。
陳知言笑了起來,走上前,從后替把頭發挽起來。
江沒有防備,被他的突然出現嚇到了,驚一聲,手里的勺子都掉了。
陳知言眼疾手快,接住勺子,順勢把人往懷里一摟。
江撞進悉的懷抱里,頓時眼眸睜大,驚喜的抱住男人的腰,道:“叔叔!”
陳知言把勺子放下,掐住腰,直接把人抱起來。
江尖著,摟上他的脖子,也順勢環上男人勁瘦的腰。
陳知言抱著轉了幾圈,蹭了蹭的鼻尖,笑道:“想我沒?”
江“嗚嗚”兩聲,說了聲想,然后就胡的去親他。
陳知言笑著全盤接納,狠狠吻了一通,才把人放下來。
“做什麼呢?”他雙臂擁著江,探去看灶臺。
“湯面,不知道好不好吃,我還沒嘗。”江有些害,關了火,重新拿起勺子準備盛一些出來嘗嘗。
陳知言接過勺子,把拉到一邊,盛了一碗。
他剛想吃,被江制止住:“我先嘗一下。”
繃著小臉,舀起一勺湯就要往里送。
陳知言剛想提示小心燙,可晚了一步。
“啊燙燙燙——”小姑娘吐著舌頭起來。
陳知言心一,忙倒了一杯冰水,讓漱口。
男人滿眼心疼,想要訓,但看眼淚汪汪,又忍住了。
江張著:“叔叔你看我舌頭是不是燙紅了。”
的舌尖泛紅,微微發著,看起來可憐的很。
陳知言心疼:“是有點紅,很疼嗎?”
其實就剛開始有點疼,現在好多了,但江就是想撒:“嗚嗚好疼……叔叔給我吹吹。”
陳知言給吹了吹氣,問:“好點沒?”
江搖頭:“沒,叔叔親親。”
陳知言輕的啄了啄:“好點沒?”
江哼唧:“還要親。”
陳知言這才反應過來,又想氣又想笑,在屁上拍了一下:“騙我?”
江了屁,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沒有啊,剛才就是疼嘛,叔叔親親就好啦。”
陳知言有些無奈,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在中島臺上坐著,故意板起臉:“想親?”
江看著他嚴肅的臉,小幅度的點了下頭。
陳知言抬手上的下:“想親就直接說,不許故意嚇唬我,知道嗎?我會心疼。”
江以為他生氣了,有些忐忑,不敢調皮了,老實的點頭:“知道了……”
男人這才滿意,點了點頭,又問:“想親?”
江猶豫了一下才點頭:“想。”
“張。”
“唔……疼疼……叔叔別咬我呀……” w ,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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