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哥,發生了什麼事?”
包子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沒有靜了,司時翰也不知所蹤,只有司彥一個人站在書房的院子里看著某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彥搖了搖頭,“家主追著那個黑影去了,我速度太慢,沒跟上。”
“以彥哥的能力都沒追上,那人到底什麼來頭?”
“不清楚。”
司彥猶豫了片刻,將手中的手槍收起,在包子的肩膀拍了一下,“不管是什麼來頭,肯定和許家不了干系。”
“哦?何以見得?”
司彥又在包子的肩膀拍了一下,“算了,等會家主回來自然就會見分曉了,不說了。”
包子點了點頭,兩個人一并走回到了書房。
司彥在剛才黑影離開的地方看了片刻,也不知道在研究什麼,包子眸一陣閃爍,蹲下子,背在后的手卻是不經意的進兜里,從兜里掏出了一個什麼東西仍在了腳下,又裝作吃驚的撿起東西,大喊道:“彥哥,你看這是什麼?”
司彥聽到包子的聲音,立刻趕了過來,接過包子手中的東西放在手掌心看了看,詫異的與包子對視了一眼,“這個是從哪來的?”
包子指了指書架的底下,“就是那里。”
說話的空擋司時翰回來了,司時翰的臉很不好看,他的手中還多了一個黑的錦盒。
司彥和包子迎過去,司彥立刻將手中的東西遞了上去,“家主,這是剛才包子從書架底下發現的……”
“看起來更像是什麼藥?”
包子也湊了上去,等待著司時翰的解釋。
司時翰將手中的黑錦盒放在書桌上,然后才空出時間來看了看司彥遞過來的東西,是一個白的小藥丸,放在鼻尖下聞,淡淡的藥香,雖然司時翰對藥理不是很了解,可是當淡淡的藥香味沖進鼻息的時候,還是讓司時翰變了臉。
“許鶴嵩!”
司時翰一字一頓,差點咬碎了口中的牙,三個字落,手指間的藥丸也已經被了碎末。
包子低垂著的臉上劃過一抹什麼,沒有說話,司彥沒忍住,“許老爺子?家主的意思是,今天來的人是許老爺子的人?”
司時翰冷哼,手指間一松,藥丸的碎末就落在了地上。
“這種藥丸放在別很是稀奇,可是在許老爺子的清暉園還是常見的。”
見司彥不解,司時翰就將林瑾在許家作威作福的事大概說了一下,司彥才恍然大悟。
“家主的意思,這種藥丸其實是許老爺子專門為了林瑾研制的,用來給清暉園的下人防的?”
“不錯。”
“那個黑影……”
“跑了。”
說道這里,司時翰仍舊有些咬牙切齒,“見我追過去,那個人并沒有毫的戰的意思,將東西丟下就跑了。”
司彥看著桌子上的黑錦盒,囁嚅了一下角,“難道是……”
司時翰點了點頭,“除了這個藥丸,我看那個人的背影也有些眼。”
“在三大世家里,能夠與我可戰,而能力又超過你很多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
“家主心中可是有了人選?”
司時翰狹長的眸子閃了一下,眸底閃過一抹鶩,“除了郝塑,我想不到其他的人。”
“郝塑?郝老管家?許老爺子的人!”
包子恰到好多額驚呼,一下子將司時翰和司彥的目都吸引了過去,包子連忙擺了擺手,“我只是太驚訝了,許老爺子和我們不是盟友嗎?為什麼許家才剛剛發生戰,基都不穩,許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對我們司家出手了呢?”
司時翰在包子的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要不是包子的的承能力比較強,估計早就餡了,饒是這樣,包子的后背也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家主為什麼這麼看我?”
司時翰瞇了瞇眸子,將視線從包子的上收了回去,淡淡的開口,“沒什麼。”
“所謂的盟友,都是有前提的,需要的時候是盟友,不需要的時候,自然就不是,你啊你,白跟了家主這麼久,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
司彥瞪了包子一眼,將他向后推了一把,看似是推,其實不過是以后總變相的保護,私下打了一個手勢,司彥示意包子不要在說話了,自己則站在了司時翰與包子中間,目落在了書桌上的錦盒上,“這個是……”
司時翰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將錦盒拿起,在手中轉了一下,“許老爺子派人來的目的。”
“牛皮紙?”
司彥之前是見過牛皮紙的,“既然許老爺子的目的是牛皮紙,為什麼明明已經得到了,最后竟然又放棄了呢?”
“這一點我也有點想不明白。”
司時翰皺眉,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可是等他仔細去想,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或許是被您發現了,知道要是他強行帶走東西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為了自保,所以也只能丟下東西了吧?”
司彥也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理由。
“有些勉強。”
司時翰搖頭,“打草驚蛇,蛇已經驚了,按道理來說,下次肯定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若是我,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許老爺子的做法與我一般,這次的做法卻讓我有點想不通。”
包子躲在司彥的后,一直沒敢開口,當然,現在也不是他開口的時機。司時翰剛才那一眼的威力太足了,到現在他后背還黏膩膩的,服都粘在后背。
門外傳來腳步聲,也終止了書房的談話。
來人是素素。
司時翰狹長的眸子閃了閃,對著司彥和包子揮了揮手,兩個人立刻會意,在素素進來的時候,退出了書房。
“你怎麼來了?依依呢?”
素素對著司時翰鞠了一躬,“夫人說找您有事。”
“哦?依依找我有事?什麼事?”
司時翰眸子一亮,一邊說著,人已經從椅子上起,就要往外走。
素素恰好看到了桌子上的黑錦盒,漂亮的眸子閃了一下,剛跟著司時翰走了幾步,就看到司時翰又停了下來。
“你先回去告訴依依,我隨后就去。”
素素應了一聲,按照的子是不可能多問的,所以自然也不會多,紅著臉點了點頭,又急匆匆的走了。
司時翰看著素素離開,將書房的門關閉,拿起桌子上的黑錦盒,打開書柜上的按鈕,隨著轟隆隆的聲響,一道道出現在眼前,司時翰向著書房看了幾眼,才轉頭邁了進去。
室里打掃很是干凈,雖然在地下,但是和水牢不同的是,不會讓人覺到任何的抑,里面的擺設很是簡單,幾乎讓人一眼就能看清楚。
司時翰徑直走到了里面唯一的一張桌子前,在空的桌子上看了良久,才手打開了桌子邊緣的屜,將黑的錦盒連帶著里面的牛皮紙一并放了進去。
就在司時翰打算離開的時候,不經意的回頭一掃,腳步立刻停在了原地,修長的手指出,司時翰指尖一挑,便從桌的邊緣扯出了一小塊黑的布,黑的碎步屑放在手掌中心,其實真的很小一塊,也不過小拇指蓋的三分之一,可是當司時翰看清楚這塊黑的布屑事時,瞳孔立刻了針尖狀……
落櫻閣。
“怎麼樣?”
素素一回去,就被沈佳依抓住了胳膊,“你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素素搖頭,“司時翰太謹慎了,我過去的時候什麼也沒聽到。”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沈佳依是真的有些生氣了,“當初費勁千辛萬苦搜集牛皮紙,現在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他為什麼不直接留下來用,又冒著危險送回來做什麼!真是氣死我了,白白浪費了我的一片心意。”
對于沈佳依的發怒,素素自然是不敢接。
“你去的時候,書房到底是什麼景?”
沈佳依來回在房間里踱著步,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向著院子里看了一眼,立刻將房門關嚴,小聲的問道。
“當時司彥和包子都在,看上去,大家的臉都不太好,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也不難猜出來,咱們的人肯定是沒被抓到,夫人您就放心吧。”
素素自然知道沈佳依在擔心什麼,本來這件事也不想告訴沈佳依的,偏偏在做安排的時候被沈佳依聽了個正著,這下好了,大肚子孕婦不好好休息,偏偏要心這些有的沒的,這要是傳到了許慕凡的耳朵里,還不知道要怎麼想呢?辦事不利?
“夫人,不是我說您,司家和許家現在看起來還風平浪靜,可是誰都知道,風平浪靜過不了多久,便是風起云涌,您腹中還有孩子,為什麼不聽從家主的,早一點回許家呢?”
要是沈佳依回了許家,的任務也算是完了,只要沈佳依在司家一天,那些潛在的未知危險太多了,的心就一刻也落不下去。
“最后一件事,再做最后一件事,做完我就走。”
沈佳依臉上劃過一抹什麼,一閃即逝,快的本讓素素來不及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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