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奕將地下的三個團連在一起,翹優哉游哉了躺了上去。
掰著手指頭數啊數,這已經是他被關進祠堂的第十五天了,恩,已經熬了一半的時間,馬上了!
祠堂門口傳來嘰嘰喳喳的鳥聲,許慕奕的眼睛一亮,一咕嚕從團上爬了起來。
疾步的走到門口,許慕奕先是著耳朵對著門外聽了聽,然后對著鏤花的窗戶敲了三下,門外果真同樣傳來了三下類似于爪子撓門的聲音。許慕奕當空打了一個響指,直接將窗戶上的窗戶紙揭開了一個拳頭大的口子,外面的順著口子照進來,同時嗖嗖兩聲,祠堂里面就出現了兩只飛的忽上忽下的小麻雀。
“小寶,小貝,你們可回來了!”
許慕奕手,兩只小麻雀嘰嘰喳喳的一頓喚,而后撲棱了幾下翅膀就飛到了許慕奕的手掌心。
許慕奕將兩只小麻雀往額前湊了湊,親昵的蹭著兩只小麻雀,語氣中是抑不住的委屈:“你們兩個小東西是不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我都要擔心死你們了!”
兩只小麻雀眨著綠豆大的小眼睛,在許慕奕的手掌心挑了挑,上的羽都炸了起來,對著許慕奕唧唧喳喳,明顯是對許慕奕剛才說的話表示不滿。
它們可是幫主人探聽消息去了,還差點被人抓住烤了吃,主人不安它們就算了,竟然還冤枉它們,這個鍋,它們可不背!
畢竟在一起朝夕相了半個月了,許慕奕對兩個小東西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知道它們是生氣了,連忙低聲語的說好話,“小寶,小貝,不生氣,不生氣哈!我這不是因為擔心你們嘛,現在我可是只有你們兩個了,你們要是再不理我,我可真的了孤家寡人了!”
沒錯,這兩只小麻雀就是許慕奕回來的路上從崖邊上帶回來的那一對,本來當初是打算幫傷的那只小麻雀治好傷就放它們離開的,誰知道最后這一對小家伙竟然主選擇留了下來。
許慕奕還驚訝的發現,這兩只小東西還異常的通人!
不僅可以理解他所說的話,而且還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
就連上次給許慕凡傳達消息,也是這兩只小東西的功勞!
“小寶,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啊?”
許慕奕皺了皺眉頭,看著小寶不停的用自己的去啄自己的脖子,開口問道。
誰知道他這一問,小寶立刻停止了自己的作,瞪著小眼睛看向了許慕奕。小貝也出在他的掌心啄了啄,然后撲棱飛到了半空中。
許慕奕了然,手在小寶的脖子了,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一挑灰白的線斷裂,也掉下來一個用特殊材料染和麻雀羽一般的小竹筒。
小寶嘰嘰喳喳了幾聲,也撲棱著飛到了半空,和小貝一起,圍繞著許慕奕的肩膀來回旋轉。
許慕奕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打開小竹筒從里面取出了一張被折疊的異常細小的紙條,紙條打開,當他看清楚紙條上的容時,整個人如同雷轟電掣一般,霎時呆住了。
“這個……是從哪來的?”
過了好久,許慕奕才仿佛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對著落在他肩膀上的兩只小麻雀問道,聲音藏不住的意。
兩只小麻雀嘰嘰喳喳的著,許慕奕臉上的表越發的難看。最后是母的小貝炸著翅膀在公的小寶頭上啄了幾下,小寶才停止了作,蹦蹦跳跳的從許慕奕的肩膀飛到了許慕奕臉前,綠豆大的眼睛還不停的對著許慕奕眨啊眨,泛著淚,無限委屈。
小貝翅膀撲棱了幾下,靈巧的脖子抖了抖,喳的了一嗓子,小寶立刻老實了,嗖的一聲從許慕奕的眼前消失落到了地下的團上,小腦袋鉆進了翅膀里,再也不敢造次了。
許慕奕回頭看了一眼小寶,角的繃了一道直線。若是平時,他肯定會幫小寶說說好話,讓小貝讓著點小寶,可是今天,不,應該說就在他看完那張紙條之后,所有的緒都被紙條上的容所控,完全沒有任何閑心去看小寶耍寶賣萌。
“小貝?”
小貝聽到許慕奕的呼喚,眨了眨眼睛,翅膀一張就從許慕奕的肩膀飛了下去,落到了許慕奕的手掌心,小爪子在許慕奕的掌心一頓撓,然后又跳到了許慕奕的手腕上,重復同樣的作,最后用叼起許慕奕手中的小紙條,撲棱撲棱飛到了許慕奕的眼前。
這下子,許慕奕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確定是他?”
小貝小腦袋點了點,怕許慕奕看不清,又撲棱著翅膀在空中忽上忽下的飛了幾次。
“那他為什麼會給我傳遞消息?”許慕奕自言自語著,“難道他就不怕我把消息傳出去或者把他暴出去?”
“還是說在外人眼里,我和許慕凡的就真的那麼差?差到可以隨意的讓人揣測然后挑撥離間?”
許慕奕一邊說著,自己給自己都逗樂了。手中的紙條往起抬了抬,許慕奕看著上面凌的字跡,桃花眼微瞇,一抹危險悄然升起。
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他的小寶和小貝的,竟然還知道通過他的小寶和小貝來傳遞消息,當然了,他有他的方法,別人也自然有別人的手段。
就連他們家老爺子也只是以為他玩喪志,隨意的養了兩只小鳥玩,本沒把小寶和小貝放在眼里。
所以他才能如此輕輕松松的在老爺子沒收他一切通訊工的況下通過小寶和小貝和外界保持聯系。
不過有一點那人估計也沒想到,那就是他的小寶和小貝,不僅僅可以做信使!
許慕奕眸閃了閃,角驀的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對著空中招了招手,“小寶,小貝,過來!”
小貝離的近,翅膀一收,慢慢的落到了許慕奕的手中。
小寶就可憐多了,聽到許慕奕的呼喊眼睛一亮,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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