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灝猶豫的時候,暈迷不醒的歐明珠,被沈承淵邊的親兵,一壺冷水潑醒了。
只覺得渾上下鉆心的痛,被抓之前的記憶回籠,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境。
“啊!好痛啊,我的臉!”
凄厲的喊聲響起,喚醒了于灝的神思,他看向歐皓活著時捧在手心上的那位金枝玉葉。
對方此刻衫破爛,命也被沈承淵在了手中。
滿天冷眼看著于灝,繼續說道:“怎麼樣啊于將軍,可有想清楚啊?”
祁國的軍隊也在,只是經歷了上一次的大敗之后,參軍人數沒有那麼多了。
這次能跟宣國對陣,主要還是依靠北平的軍隊。
想著用宣國的人去對付宣國,祁國自己的士兵其實一直沒有上前線,而是在后方的大部隊駐扎著,雖是能奔襲過來。
不過若是于灝此刻要離開,滿天跟帝須自然不會輕易的放他們走。
他們即便沒有帶大部隊過來,可是幾萬人的兵馬,還是能阻礙一段時間的。
而且這兩波人要是集合到一起,那宣國就有反攻祁國的能力了。
“宣正帝可不是什麼仁慈的君王,他的手腕狠辣,想必于將軍心中有數,現如今看來,他選定的這位主帥,也是很有他的風范,一樣的殺伐果斷啊。”
滿天撇了一眼站在對面的沈承淵。
對方雖然是他的弟子,這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之后,明顯的長了起來。
不像以前青,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滿天想到以前的沈承淵,雖然子冷,但對于這些事,他一向是不愿意做的。
就像帝須一樣,都見不得這些私的東西。
甚至暗暗鄙夷這些不流的手段,認為不是為君者應該做的。
滿天笑了笑,可是為君王,除了寬容臣子和百姓,還應該對外狠辣果決。
不過現在的沈承淵,已經有幾分這樣的味道了。
于灝和滿天自然可以商量一下,甚至是拖延一下。
因為帝須已經令人回去調兵了,一旦這里發生什麼變故,后方也完全來得及支援,保護他跟滿天的安。
而于灝卻陷了糾結之中。
沈承淵看著沉默的祁國軍隊,決定再下一劑重藥!
他對北平的將士道:“若是現在放下武歸國,既往不咎,若是執迷不悟,待查出爾等的姓名籍貫。”
“叛國者,定要九族連坐,凡十六歲以上男子斬首,眷流放三千里,充軍營為奴!”
言罷對邊的親兵使了一個眼,對方將地上的歐明珠拽起。
當著北平將士的面,將歐明珠栓在了投石車上,這副架勢明顯是要直接決的意思。
歐明珠慌了神,看著沈承淵那張悉的面孔,過往的經歷還歷歷在目。
對方對自己如此冷酷,卻偏偏寵謝那個賤人!
“沈承淵,你跟謝兩個都是賤人,你們這些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詛咒你們兩個永遠也不能在一起!”
“沈承淵,我詛咒你!”
“于灝,你不準投降,定要為我和祖父報仇!”
言猶在耳,歐明珠死不瞑目的頭顱被斬下,落在地上滾了兩圈,滿是塵土。
為被詛咒的人,沈承淵的表紋未變,目灼灼的看向祁國軍隊那邊,于灝咬了牙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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