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薄驍聞腰腹的核心力量足夠,才勉強控制了平衡,沒有整個人掉進湖中。
這一下,黎初月完全清醒,剛才眩暈的覺也瞬間消失,心口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此刻的薄驍聞,上半被水浸掉一大片,水流順著袖口往下淌。
黎初月見狀趕從桌上了幾張紙巾,匆忙上手去幫忙。
薄驍聞襯的左半邊全都了,他索解開了幾顆紐扣,挽起袖口,出一截結實有力的小臂。
黎初月拿著紙巾,小心翼翼地幫他拭著,但眉心還是皺著,聲音里著不安。
“剛剛真的嚇到我了,萬一你為了救我掉到湖里去,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薄驍聞笑著安:“沒事,這湖水也不深。”
“水面黑漆漆的一片,誰知道有多深啊?”黎初月抬眸問道。
薄驍聞想了一下:“人工湖,估計也就不到1米吧。”
黎初月聞言,這才稍稍寬心,把紙巾塞進薄驍聞的手里:“那你自己吧。”
薄驍聞沒有去接紙巾,而是反手握住了黎初月的手,將圈在前。
兩人四目相對,他在的側耳低喃:“你這小姑娘,就這麼翻臉無啊。”
雙眸盯著薄驍聞,眉目中不自覺地含,生與怯都寫在了臉上。
兩人鼻尖相,薄驍聞很自然地順勢吻了上來。
他的指尖慢慢覆上的擺,啞著嗓子低聲開口:“今晚,可以麼?”
黎初月咬下,呼吸開始凌,似乎是用微弱的鼻腔共鳴,輕輕地發出了一聲“嗯。”
而后的時間里,就這樣,毫無防備地、一寸一寸地、陷了他的領地。
他的作明明無比溫,但桌上的那些碗碗碟碟,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噼噼啪啪地碎了一地。
契合這種事,有的時候是天生的,沒道理可講。
人的月、擺的小船、起漣漪的湖水、摻雜著荷爾蒙的悸,共同碎在這樣一個搖搖晃晃的夜……
許久許久之后,水面恢復平靜。
兩人依偎著赤躺在船板上。薄驍聞隨手抓起旁的一件襯衫,幫黎初月蓋好,聲詢問道:“冷麼?”
“不冷。”黎初月搖搖頭,聲音還有后的喑啞。
薄驍聞淡淡一笑,又把黎初月摟得更了一些:“覺怎麼樣?”
“啊?”黎初月一慌神,耳尖忽然就熱了起來。這怎麼還要分事后?
黎初月咬咬牙,索抿著反客為主:“那你覺怎麼樣呢?”
薄驍聞著孩泛著緋紅的小臉,忍不住斂一笑,他手臂繞過的纖腰,若有所思地低聲開口。
“我在想,你上的,怎麼就那麼會長。”
一向正經的人,偶爾一次的不正經,殺傷力往往更加強大。
黎初月聞言,臉頰燒得更燙了,就像顆的莓果,連心跳都莫名地加速。
低下頭,錯開薄驍聞的視線,喃喃開口:“我在想,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哦?”薄驍聞好奇地抬眸。
黎初月角一勾:“你說,你到底是一個‘像流氓一樣的君子’,還是一個‘像君子一樣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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