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姑娘的聲音,丁老爺和丁夫人激地走上前去,握了丁姑娘的手。
“兒啊,你終於醒了,可嚇死爹娘了。”
重傷才愈的丁姑娘還有些虛弱,輕聲道。
“爹,娘,讓你們擔心了。”
說著,丁姑娘就要強撐著子坐起來,丁老爺和丁夫人連忙說道。
“哎呀,先躺著,不要起來,你現在太虛弱了。”
接著丁老爺看一眼蘇染,又對丁姑娘說道。
“是帝救了你,兒啊,我們可得好好謝帝。”
“帝?”
丁姑娘皺眉,聽說君國有一位帝,卻並不知道蘇染就是那位帝。
的視線在屋掃視一圈,最後落在月流言上。
“夫君?哪位是帝呀?”
“夫君?”
一開始蘇染並未在意這個稱呼,畢竟丁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小了,親了也很正常,但這稱呼是對著月流言喊出來,就出乎意料了。
經過此次一事之後,月流言也不像之前那樣排斥丁姑娘了,在丁姑娘命懸一線的這些天,他從心裏接了丁姑娘。
此時麵對蘇染的疑,月流言慎重點點頭。
“是的,我是的夫君。”
見月流言承認的這般坦然,蘇染越發驚訝了,沒聽說過月流言親啊。
況且,以和月流言的關係,他親怎麽可能不通知。
若是月流言真的和眼前的丁姑娘親,那麽豈不是要稱呼這位丁姑娘一聲舅媽?
就知道蘇染肯定會有疑,於是月流言便將他和丁姑娘如何相遇,又為何會為丁姑娘口中的夫君一五一十的跟蘇染解釋了。
聽完月流言的話,蘇染出了然的神,原來是報救命之恩啊。
想不到丁姑娘還是個武林高手,若丁姑娘真的於月流言親,倒也是一樁事。
之前一直以為月流言會孤獨終老來著。
視線在月流言和丁姑娘之間來回,蘇染揚起角。
“舅舅,這丁姑娘其實也不錯的。”
月流言頷首。
“是的,丁姑娘善良俠義,能和丁姑娘結為連理,是我的榮幸。”
一旁的丁老夫婦聽得都傻了,他們沒想到月流言真的願意娶他們的兒,這可是辰國第一權臣啊。
丁老爺激的熱淚盈眶,握著丁老夫人的手說道。
“想不到我們家世代經商,如今卻還能攀上高,還能和皇帝攀上親家,真是沒想到啊。”
躺在床上的丁姑娘聽了月流言的話,激的一下子坐起來。
“月流言,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願意與我親?”
看著丁姑娘麵上的欣喜,月流言溫聲道。
“你不是一直喚我為夫君嘛。”
丁姑娘大喜,眉眼瞇一條,看向丁老夫婦。
“爹娘,你看吧,我說他會是你們的婿吧。”
丁老爺和丁夫人喜不自,連忙來到月流言麵前,恭聲道。
“月大人能和小親,是我們丁府的榮幸。”
若真的了親,這丁老夫婦便是月流言的嶽丈大人和嶽母,他們麵對月流言這般恭敬客氣,也不太合適,月流言自己也覺得別扭。
於是便對丁老夫婦道。
“丁老爺,丁夫人,我和丁姑娘了親,我們便是一家人,你們不必如此客氣的。”
丁老爺滿臉都是歡喜,笑著說道。
“那怎麽行,你是月大人,是高,我們不過是尋常百姓。”
月流言道。
“了親就是一家人,哪裏有什麽高低之分。”
在蘇染的心調理下,丁姑娘的傷勢很快便恢複了,能下床走的第一件事便是拉著月流言去剪裁新。
鋪的掌櫃的聽說丁家姑娘就要親了,驚訝的張大了,裏能塞下一個蛋。
想不到他們村最難嫁的姑娘如今就要婚了,還是和一個長相不錯的男子。
不多時,丁家姑娘即將親的消息傳遍小城鎮,大家紛紛來丁家賀喜,也想看看娶了丁家姑娘的男子長得什麽模樣。
瞧著丁家姑娘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不停搖頭,手裏還拿著胭脂水,蘇染便走上前來。
“怎麽了?”
回頭一看是蘇染,丁姑娘說道。
“我為什麽生的這樣醜陋呢?你瞧這張大臉,你再看我這材,我這樣出去,月流言會被人笑話的。”
原來丁家姑娘是擔心這個,所謂為悅己者容,看來丁姑娘是真的很喜歡月流言了。
倒是可以幫助丁姑娘瘦下來,而且還能幫將皮變好,就當是送給月流言的新婚賀禮了。
這麽想著,蘇染便說道。
“其實你五生的很好看,也是能瘦下來的,臉上的痤瘡我也能給你治好了。”
聽了蘇染的話,丁姑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抓住蘇染的袖子。
“真的嗎?哎呀呀,帝陛下,你快幫幫我,我要在親那天的嫁給月流言。”
距離親還有五天,時間上倒也是來得及的,就是藥效會有些猛。
於是蘇染便說道。
“正常況下,讓你瘦下來,至也得需要十天,可你要在五天之瘦下來,我便隻能將藥效開的猛一些,這樣你能得了嗎?”
上次蘇染將從鬼門關拉回來,丁姑娘已經見識了蘇染的醫,聽到蘇染這樣說,便連忙說道。
“沒問題,我這麽強壯,當然的了,隻要能瘦隻要能變得好看,吃再多的苦我也願意。”
見丁姑娘這般信誓旦旦的樣子,蘇染便給開了一劑藥。
丁姑娘拿著藥方歡天喜地的去抓藥了,其實丁姑娘的病並不是疑難雜癥,就是氣和熱氣太重,排出來就好了。
本打算將丁姑娘治好便回去,但如今月流言要和丁姑娘親,蘇染怎樣也得在這裏待到月流言和丁姑娘大婚後再回去了。
隻是皇朝那邊還得讓離青和寒月他們多盯著點兒。
當晚,便寫了一封信,用飛鴿傳書傳回到君國。
而君國這兩天並不是很安穩,蘇染將君國大局穩定下來,這些百無一用,隻會見風使舵的臣子們倒是想著可以安穩度日了。
但這幾日連著不見蘇染上朝,他們又有異議了,拿著祖製來說蘇染消極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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