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三個暗衛大概沒想到還是有容國安的暗線從他們眼皮子底下將信送到了君淩霄手上,此時君淩霄正在往君國趕來。
喜帖也送到了月國皇室手中,雖然月國如今凋零破敗,但依舊是一個國家。
當然正於水聲火熱之中的皇是沒有時間參加君國皇帝和辰國皇後大婚的。
假皇帝依舊會每日都去看蘇染,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看看蘇染平淡的麵容上到底有沒有其他緒。
讓他失了,不論何時,不論發生什麽事,蘇染都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似乎這世間沒什麽值得搖的。
當然蘇染也知道假皇帝每日來的目的,不聲試探著假皇帝為何能讓自己長得和那位沉在湖底的二皇子一模一樣,但假皇帝每次都會將話題轉移開。
兩個人不可能完全一樣的,若不是易容定然是其他詭異的法子改變了麵容。
麵前此人和君淩霄邊的蘇十七有著千萬縷的聯係,若是這樣看來,此人的勢力或許早已滲到容國。
但此人每次都警覺的避開話題,蘇染也不便繼續追問。
無影幾人還在他手上,若是惹惱了他,恐怕吃苦頭的還是無影和寒月他們。
天牢中,無影幾人苦思冥想了好幾日,都沒能想到法子出毒素。
這種毒能製他們的功力,若是不能將毒素出,他們便如同不會武功的尋常人一般。
要知道武功高到一定境地的人,比如說他們,尋常毒藥是奈何不了他們的,一般中了毒,他們都能很快將毒素出去。
然而現在他們卻對所中之毒束手無策,不知道那假皇帝究竟是什麽來曆,竟然有這樣高深的用毒之。
遠響起腳步聲,接著是獄卒的聲音。
“開飯了。”
不多時,還算盛的飯菜便送到了他們麵前。
比起一般囚犯的夥食,他們的飯菜算是很不錯了,這當然也是蘇染努力的結果。
等到獄卒離開後,幾人紛紛從袖中拿出銀針飯菜中,確定飯菜裏沒有下毒才吃起來。
正吃著,遠那幾個獄卒的討論聲傳到他們耳中。
“嘿,你們聽說了嗎?我們陛下不日便要和辰國太後大婚了。”
“現在整個君國大街小巷都傳的沸沸揚揚,屆時我們或許也能得到一些賞賜吧。”
“沒想到我們陛下竟然會和辰國太後親,那位太後可是嫁過人的。”
聽到獄卒的談論聲,無影眼眸逐漸冰寒。
若獄卒說的是真的,蘇染不日便要和那假皇帝親,他又怎麽能坐視不理。
況且以蘇染的子,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那暴戾殘忍的假皇帝的,這一定是假皇帝用了手段迫蘇染。
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嗬護的姑娘,他都不敢對說一句重話,那假皇帝怎麽敢迫!
一怒氣衝上心頭,無影周多了一層戾氣。
察覺到無影的不對勁,離青連忙說道。
“無影,別激,他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寒月也跟著說道。
“是啊,那些獄卒整日裏太過清閑,自然會說一些閑話,不一定是真的,你不要往心裏去。”
他倆剛說完,那邊的獄卒便過來了,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們怎麽可能胡說,我們陛下和辰國太後大婚的喜帖都送到九洲大陸各個國家了,好像是三日後吧,便是我們陛下和辰國太後大喜的日子。”
見獄卒一板一眼說的認真,這便是真的了。
無影擰眉沉思,他是絕對不會讓蘇染嫁給假皇帝的,一定要趕想辦法從這裏出去。
君國皇宮中,假皇帝悠閑坐在蘇染對麵吃著葡萄,喝著酒。
君國被他弄得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他卻還有心思在這裏吃葡萄喝酒,這家夥還真是鐵石心腸。
不對,他就沒有心。
坐在他對麵的蘇染表麵看似不聲,實則心下思緒萬千。
按照君國皇帝定下的日子,三日後便是和假皇帝大婚之日,假皇帝的目的大概是將君淩霄引來。
倒是希君淩霄千萬不要來,一旦來了便陷了假皇帝布下的陷阱。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假皇帝悠悠開口。
“蘇太後,聽說容皇已經快馬加鞭往這邊趕來了,想必還有一日就能到了呢,你說屆時朕要不要先讓你們見上一麵呢,你跟他好歹夫妻一場,臨死前也好告個別。”
聽了假皇帝的話,蘇染驚訝萬分,想不到君淩霄果真會來。
他怎麽那麽傻,明知道假皇帝這裏定然設下了陷阱,還一個勁要裏麵跳。
若是君淩霄出事了,這九州大陸可能真就沒有能製衡假皇帝的人了。
想要送信讓君淩霄不要過來,但所居住的宮殿窗戶都被封死了,門口也有大量軍把。
別說是人,就連一隻螞蟻都出不去。
這要怎麽辦?
就在蘇染心焦急的時候,又聽到假皇帝說。
“朕早已為容皇備下了厚禮,想必他一定會喜歡的。”
所謂的厚禮便是為君淩霄設下的陷阱吧,君淩霄向來冷靜,怎麽這次這般唐突。
明知君國這個皇帝有問題,明知和假皇帝的婚事有問題,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
雖然心下思緒萬千,麵上卻依舊是不聲,假皇帝大量了蘇染許久,沒有從蘇染麵上看出端倪,疑擰眉。
“你可真是冷無,容皇曾經好歹也是你男人,你就要前來送死了,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嗎?”
迎上假皇帝的眸子,蘇染平靜道。
“人各有命,如果他此番真的折在君國皇宮,那也是他的命數。”
聞言,假皇帝瞇起眼睛。
“嘖嘖嘖,你還真是冷,朕都想知道你這顆心究竟是不是冰雪塑造的。”
若是讓他看出對君淩霄的擔心,豈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懷,又怎麽能讓他如願呢。
向閉的窗戶,假皇帝笑著說道。
“現在你一定很想出去吧,你放心,等你我大婚之日,朕會放你出去的,對了,天牢裏那幾個也算是你的朋友,等到大婚之日,朕把他們也放出來吧。”
蘇染沒有說話,心卻起了一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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