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沉煌來說,我最好不要出現在松江,這兒是他的地盤,他可不愿意我來橫上一腳,所以松江治安的惡劣程度該被他夸大了,不過即便如此,他說的“四多”想來也是實。
“越才越好,不,豈能顯出我的手段來!”我心中暗忖,若只是沉煌所說的原因,倒反而堅定了我把秦樓開到松江的念頭,只是面對沉煌,我卻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
和沉煌換了話題閑聊起來,他說因為家族事務繁忙,今年也無法參加會試了;又提起幾個同科師兄弟的近況,我假意怕怠慢了唐五經,便問道:“這位唐兄是做哪一行的?”
“來松江的,有幾個不是為了松織呢?!”沉煌搶著笑道,唐五經便點點頭。
“我看也像。”我笑道,藉機仔細打量了他一番,他的一雙手五指纖細修長,與唐三藏幾乎不相上下,正是練暗的上好人選;滿手指甲被修剪得干干凈凈,就像他一塵不染的著,一切都昭示他是個相當細心而又十分講究生活的世家公子。
“說起來,這間怡紅樓就是織染局金大使開的,不到這兒給他捧場,織染局就可能你幾天的貨。可就算這兒,去年掌柜的也沒能幸免,死在了土匪刀下。”沈煌有意無意地轉移著話題,不想讓我知道唐五經的底細。
“竟有這等事?”心中卻暗呼一聲“麻煩”,若是在松江再開一家秦樓的話,正了怡紅樓的競爭對手,想得到織染局的同意可就困難了。
解雨初見到悉自己的堂兄那種瞻前顧后的心理漸漸消失,眼中突然閃過一惡作劇的芒,聞言嘶啞著聲音笑道:“既然如此,那該孝敬的還得孝敬。”出老板,竟一口氣點了十個姑娘,自己更是摟著兩個姑娘上下其手起來,經常出秦樓,自然見多識廣,此刻照葫蘆畫瓢,還真似模似樣。
“這位解兄真是中人!”沉煌見我也在兩個孩上,便放開了懷,笑道:“別,在松江你是客,就別想著你的份了,好好考察考察這里的風月吧!”
“哼,三哥在家的時候,也像個人似的,沒想到一出來,竟是這副德行!”
從怡紅樓出來便與沈煌、唐五經兩人分手了。見兩人走遠,解雨忍不住啐了一口,鄙夷道。
我也沒想到唐五經竟是如此貪花好,兩個孩被他搞得死去活來,他連了四五次竟仍未滿足,還是沉煌怕他搞壞了子喊住他,他才停下來。如此這般放縱自己,想來是他爹唐天威平日太過拘束他的后果。只是經此一聚,我和沈煌、唐五經的關系倒似親近了許多。
宋素卿在解雨耳邊說了句什麼,解雨瞪了一眼,卻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做死了,他……遇到干娘的弟子,不把命送掉才怪,我大伯豈能饒了我?”
“一個中鬼,總好過一個坐懷不的柳下惠,若是唐五經和你大哥一個德行,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呢!”在怡紅樓,我已然想好了對付唐五經的方法,秦樓那個花花世界,該可以把他的骨髓都吸出來吧!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