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正想睜眼說瞎話表明慕容瀟對自己確實不賴,但那紙和離書卻從自己寬大袖中掉了出來。
傅相思:……怎麽?慕容瀟對的態度這是蒼天與眾人有目共睹了?連一張紙都要出來打的臉?
傅茲橈眼疾手快地撿起,傅相思眼皮突突地跳,急忙說道:“爹爹,那是我……”
可是傅茲橈已經打開來看了。
“那是我們寫來玩的,你也知道嘛,我和慕容瀟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了了就寫了這來威脅他……”
傅茲橈指著那兩個鮮紅的手印,“都按好手印簽好名了,還說這是兒戲?”
“我們現在就去找皇上理論!”傅茲橈堅定地認傅相思剛才的解釋分明就是有口難言。
傅相思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究竟又是什麽事扯上朕了?難不是傅老將軍在背著朕講朕的壞話?”龍輦悄無聲息地在將軍府在停下,皇上悄無聲息地進來,剛好聽到他們的對話。
傅相思覺得自己現在表截下來,肯定能做一個風靡的表包。
“父皇,您來啦。我們在誇著您的功偉績呢。”傅相思瘋狂輸出彩虹屁,一邊使眼給傅茲橈,希的老父親真的別為強出頭。
傅茲橈卻誤會了的意思,先向皇上行了禮,而後把手上的和離書呈上。
“這兩個孩子的婚事拖到今天也很久了,皇上也該給個代了吧?”手印簽名都不可以作假,現在算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吧?
皇上看著那鮮紅的手印,又看向傅相思,“秦王妃是怎麽想的?”一想到他要失去這個寶貝兒媳了,他就心疼得不行。
“我當然是想……”
傅沉沉著臉,“相思怎麽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這紙契約就該生效了。現在秦王府又多了位如花似玉的娘,可見秦王究竟是把我們相思置於何了。”
“相思和離後,我們就把整個傅家給打理。會有揮霍不完的錢,百畝良田以及數百匹上好良駒。相思總不至於在秦王府那個窩囊氣!說不定還能另覓個好夫家!”
傅相思聽到那萬貫家財時眼睛倏然就亮了,心裏做好權衡後,這才施施然地走到兩人中間,“善意”地勸著架。
“其實相思也不想和離。可是這一次真的是忍無可忍了,這和離書也是他著我寫了後想給父皇的。”
“相思也自問這些年在秦王府沒有做出過什麽出格的事。雖然說是這麽多年來也沒誕下個一兒半,可是這能怪我嗎?分明是秦王他不舉啊。”
傅相思以手帕掩麵,聲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王爺還經常出去拈花惹草,今天從哪裏帶回個小紅姑娘,明日又從哪裏帶回個卿淮姑娘,天底下哪個人能有那麽大度,容忍著自己的男人這樣花天酒地?”
慢慢地,的話語就夾雜上了一些真實。
“而且他還任由側妃打殺我的侍,把我的尊嚴又置於何地?而且忍冬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奴婢,而是一個朋友,他全然沒有顧及過我的!”
“相思是真的沒法在王爺邊待下去了。所以父皇一定要為相思做主啊。”
對別人的來得去去得也快,之前對慕容瀟隻是有著輕微的好,現在想從泥潭中出來並不是太難。
而且為什麽要糾結一塊老臘不放,去錯失那麽多小鮮呢?
皇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左右為難。
傅相思順勢說道:“如果皇上實在不知道如何抉擇的話,不如就讓老天來做決定?”
皇上疑:“怎麽讓上天來做決定?”
“就去看,三天後,究竟會不會下雨。下雨的話,說明上天都想讓我和王爺和離。不下雨,我們就乖乖地把這日子好好過下去,並且再也不提和離之事了。”
古語常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不可阻攔的事。自己思緒也有些紛雜,幹脆就抱著這樣佛的心態去試一試了。
皇上掌,“好,好。不過你們不打算請朕進去一坐?”從他進到庭院來,幾人就一直站著講話。
傅茲橈連忙把皇上往裏麵請。
談完兒的婚事,傅茲橈卻又在為軍營之事憂心。
“皇上,老臣鬥膽多一句。那傅家軍能不能讓老臣繼續練?”
南征北戰了大半輩子,傅家軍可以說是傅茲橈的全部心。而自移給慕容泓管理後,傅家軍練況就一落千丈。
皇上皺眉,“朕自然明白卿的意思。這好的士兵就像是蓬生長的春苗,以一敵十不問題。可是現在卿已經把軍權了上來,士兵的管理怎好說易主就易主?”
“況且當初不讓卿繼續率領傅家軍,就是怕那些士兵常年跟隨著卿出生死,心之所向裏隻有將軍,而沒有這個國、這國的君主了。卿也理解一下朕的苦衷。”
這一番話真的不是推諉,隻是皇上在取舍時已經自地想要犧牲傅茲橈的利益了。
傅沉慷慨激昂:“我們傅家對皇室、對朝廷、對國家忠心耿耿,難道還會做出那些有違綱常的事?”
“若太子能把軍隊訓練有素的話,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可偏偏自軍權移太子後,傅家軍裏越來越多人說要退出軍營,怨聲載道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說太子是個庸才還是在抬舉他。傅沉心裏憋著一口氣。
傅相思覺得傅沉真是個懟天懟地的小老頭,看著大家爭吵不休的場麵,抖了個激靈,“既然太子管不合適,我爹爹管也不合適,那不如讓我管吧?我是將門之後,現在還是秦王妃,總該夠資格吧?”
一時之間幾道視線齊齊朝了過來,傅相思看見他們臉上的錯愕,自己也懵了。
門口有小廝急急跑進來,“報——太子在細柳營把摔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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