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不管兩人去哪裏,邊總是跟了幾個人。
上說是為了讓兩人輕鬆些,也是過來照顧兩人的,實則是為了監視。
兩人又不蠢,既然如此也安分了,連著好多天都沒有出過門,慢慢的倒是讓他們懈怠了不。
天也就隻是在自家的院子裏,賞賞花下下棋讓人做些好吃的糕點,除此之外便是研究各種新奇的玩意兒,一副土包子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
金如玉這次是認真做戲的,二來又確實沒有見過那些東西,也算是本出演了,把全府上下都給唬住了。
蕭伯文聽著他們的匯報,漸漸地也相信這兩人是真的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不然哪能這個樣子。
“今天在幹什麽?”作為一個老父親,時不時地還是得過問一下。
“和前兩天一下,賞花喝茶下棋……”肖衛國說到最後聲音都已經小得聽不見了。
對於這兩人的行為,他都快要看不過去了,大好的年紀簡直就是在虛度。
“哎――”蕭伯文歎息了一聲,又問道,“我讓你問的東西問了嗎?”
“問了,說是來了府裏有的吃有得用,不用像以前那麽拚命了。”
“當真這麽說的?”蕭伯文瞪了瞪眼兒,表又嚴肅了不。
肖衛國說了一句話,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表:“當真。”
這陣子他沒去金如玉他們的院子,對於兩人倒是了解了不。
其實比起蕭瀚城,他們更好相一些。
而且也簡簡單單的,看上去不像是有壞心眼的人。
隻是隻能還能有那麽大的家業的人,怎麽現在說墮落就墮落了,對於這一點實在是想不通。
“以後不用盯著兩人了。”蕭伯文終於還是死心了。
不管兩人是不是給自己做戲看,如今都不能盯得太,一來是自己都不了這每天帶回來的消息,二來是已經認定金如玉是個目短淺的人。
隻怕那些東西真是祖上傳下來的,也隻會這麽一點東西了。
“是。”肖衛國張了張,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的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再勸肯定也不行的,何況這人確實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才好了,也許他們是真的誌不在此。
“那個鋪子怎麽樣了?”到了最後,這蕭伯文突然又問了一句。
“快弄完了。”
從金如玉買下鋪子開始,他就命人特意看著那鋪子,沒想到這麽快就要弄完了。
金如玉裝修的時候還是下了一點心眼兒的,所以外麵都用布給圍了起來,還打了一個棚子似的東西。
裏麵是什麽樣子的,除了裏麵的工人誰也不知道長什麽樣。
偏偏這些工人也都住在裏麵了,就算是他們想要打聽都打聽不到。
偏偏這神勁已經吸引了不的目了,如今到都是人猜測著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要保護得這麽好。
想到這裏,蕭伯文突然又覺得這金如玉似乎還是有一點不同尋常之。
可想分這段時間的所做所為,還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那邊就繼續盯著吧,看看能弄出什麽花樣來。”最後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兒。
對於蕭睿這個兒子,他確實沒有多。
一來是因為從小就不是自己的邊長大的,哪裏能有多父子,二來確實是對他的出生有些意見,所以不願意去接。
倒是忘了,也是因為自己當年的荒唐所以才會有了這個兒子。
“夫人,這……”小楠才剛剛開口說。
就被金如玉給打斷了:“又送東西過來了?”
“嗯嗯。”小楠點了點頭,看著慵懶的模樣,默默地了額頭,這夫人還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可到了這裏來,還有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呢。
最近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犯錯,就是為了能夠讓人瞧得起,可偏偏這夫人倒是好,以前怎麽樣現在也怎麽樣。
“玩意倒是新鮮的,隻可惜這送的人……”金如玉說到這,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笑的抬頭看了一眼那幾個打掃的小丫鬟。
幾人一見金如玉看過來,立馬低下頭專心的開始打掃了起來,自以為偽裝的很好,殊不知對方已經看了一切。
“大哥送的就好好的收著吧。”金如玉突然改了口,還特意把聲音提高了一點。
原本在院子裏沒有聽見聲音的,這會兒也全部都聽的清清楚楚了,金如玉卻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
蕭瀚城這幾天確實派人送了不的東西過來,但也沒有這麽殷勤,可金如玉還是煩了。
如今讓整個蕭府知道這件事更好,反正他都不怕丟人,自己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我睡個午覺。”金如玉打了個哈欠,回了裏間。
人多是非多,如今大家又是住在一個府上,這麽一來不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蕭瀚城剛從外麵的鋪子回來,前腳才剛剛踏進門,後麵就被蕭伯文邊的小廝過去了。
到了書房,覺到房間裏明顯沉悶的氣氛,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整個人還不知道是什麽事,可惜他這裏不說話,那蕭伯文也一句話都不說。
隻是把人扣在這裏,他原本的耐心就不太好,最終還是問了出來:“父親,這是……”
“你還有臉?”蕭伯文冷哼了一聲,看著自己這個不的兒子,氣不打一來,走上去就給他踹了一腳。
如今府裏府外都不知道傳什麽樣了,他還天天出去丟人現眼。
涉及麵子的事,蕭伯文就格外的上心。
而這一次可以說是讓他狠狠地丟了一次臉了,若不是他們特意在他麵前提起,他自然也不知道的。
“父親,發生什麽了?”蕭瀚城疙瘩了一下,看著一向溫和的蕭伯文發火,也知道肯定是出什麽事了,但自己最近每天都在店鋪裏忙碌,也沒有做過什麽錯事。
“你當真不知道?”蕭伯文氣的滿臉通紅,可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裏又多了一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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