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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漢朝搞基建》 第194章 [二更]194

劉據一看他這茫然的表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沒放心上,頓時手點了點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你啊,這樣下去怕是被人坑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坑?劉談大腦飛速旋轉,雖然他的大腦理速度比不上劉徹和劉據,但經過提醒也多想起了一點。

他挑了挑眉問道“是劉屈牦?”

“就是他,你讓我查他跟昌邑王的往來,倒還真有點眉目,你怎麼知道他跟昌邑王混在了一起?”

劉談頓了頓,這個……讓他怎麼解釋?難道要說歷史書上就是這樣記載的?

當然不能這麼說,所以他現場編了一個“殿下問我是不是得罪過他嘛,我得罪的人不多,除了齊王并齊王太后,也就是昌邑王了,齊王一黨當初就被清理了一個遍,現在也沒人敢沾他們,那麼就有可能是昌邑王。”

劉據詫異“猜的?”

劉談認真說道“是猜,但更多的也是判斷,因為除了他們我想不到有誰還要找我麻煩?”

諸侯王不做太過分的話,大臣們是不會去管的,別的不說,就劉屈牦的父親劉勝自己就貪酒好,群,留下的兒子都有很多,大臣們管了嗎?

坦白講只要不造反,人品上的問題大家本不會給諸侯王一個眼神。

如果針對了恐怕還會遭上面猜忌這麼關注諸侯王,你是想做什麼?

所以說老劉家的諸侯王就是塊燙手山芋,一般人是沒人想的。

而劉談他不僅燙手還帶刺,想要搞他還要冒著風險扛上帝后,最近他又用利益將信長公主和當利長公主這兩位備劉徹寵的公主給綁上了戰車,霍又是他的國相,相當于衛霍兩家都算他的盟友。

在這種況下,找他麻煩?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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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劉髆,他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只是,歷史上劉屈牦選擇劉髆是因為李夫人寵,甚至連李夫人的兄弟們都很寵,劉屈牦覺得昌邑王很有前途這才倒戈,現在李家人沒氣候就被一鍋端了,昌邑王……目前寵程度絕對不如劉談,他又為什麼選擇劉髆?

劉談心中疑,也就直接問了出口。

劉據說道“這里面,倒也有點緣故。劉屈牦的父親中山靖王劉勝什麼況你也知道,他兒子眾多,劉屈牦在其中并不顯眼,甚至……曾經一度差點活不下去。”

劉談震驚“啊?他好歹是王子,怎麼……”

他說到一半迎著劉據的目忽然就悟了——如果只是王子當然活得下去,但問題在于自從推恩令開始實施以來,諸侯王所有的王子就都是太子的競爭對手,他們會將原本的封地分得越來越小。

到時候太子雖然繼承了王位,但封地卻是了水的,試問哪位王太子能開心呢?

同胞兄弟都可能因此反目,更不要說別的。

劉談心里推測了一番,覺得可能是昌邑王劉髆做了什麼,但……他有些困說道“中山國跟昌邑國……距離很遠吧?”

如果劉談的地理沒學廢的話,中山國到昌邑國中間至隔著兩個郡,在這年頭兩個郡基本上就是后世天南海北的距離了。

在這種況下,劉髆是怎麼幫到劉屈牦的?

劉據喝了口蜂水潤潤繼續說道“劉屈牦在中山國活不下去干脆就放棄了繼承,然后以游歷四方為由跑出了中山國,不過他走的時候也沒帶多錢,到了昌邑國的時候險些死,走投無路之下帶著表記去找了劉髆,劉髆收留了他,也算是給了他一口飯吃,從那之后,劉屈牦就在劉髆那里留了下來,后來劉髆又以別的理由將劉屈牦推薦到了長安,他到底姓劉,父皇就賞臉見了見,此后……不用我說你自己也知道。”

劉談聽后了然,原來是有救命之恩,怪不得劉屈牦對劉髆這麼死心塌地。

不過,這麼看來劉屈牦倒還是有點節的。

這年頭人們對于忠心這個詞還于一種比較朦朧的狀態,有忠心之人,但是社會倡導不是那麼強烈,至于忠君國……還得儒家再發展發展才行。

所以劉屈牦這樣居高位而不忘舊人也算是見的了。

如果不是劉屈牦將目標放在他上,劉談還要贊嘆這個人兩句。

劉談忽然笑道“他哪兒是要對付我啊,他的目標是你啊。”

劉據不置可否“起碼目前來看,他似乎對你更興趣一些。”

理由也很充足,劉屈牦大概不想費心費力倒太子之后便宜劉談,再想一想劉談大概比太子好對付,那就是他了。

劉談歪頭想了想問道“殿下覺得他會從哪方面下手呢?”

劉據聽后頓時氣結“這都要我幫你想嗎?你的小腦袋行不行?”

劉談一臉無辜“臣弟不善此道。”

要說搞科研吧,劉談還敢不要臉的說一句他就是當世第一,但是如果要讓他搞政治,那他不如自己找繩子吊死算了。

劉據咬牙切齒罵了句“小混蛋。”

劉談“咳,殿下罵我就算了,別罵父皇啊。”

劉據開始挽袖子,劉談頓時跳起來說道“殿下,風度風度!”

說什麼都沒用了,劉據直接過來拽住了某個要跑的小混蛋,兩手住臉開始橫向拉

劉談雙手一陣撲騰“松手松手!”

兄弟倆一陣鬧騰,折騰得一地之后這才各歸各位,劉據著自己被劉談無意中劃傷的脖子,劉談蹲在那里委委屈屈臉。

劉據沒好氣說道“他若真要至你于死地,最可能就是在酹金和稅收上下手,你長點心吧。”

劉談“點心?什麼點心?”

劉據……

,怎麼辦?

劉談輕咳一聲說道“那什麼,我心里有數,酹金先不說,稅收他還能做什麼文章?”

劉據說道“你現在手下產業頗多,但我看一時半會也不會產生多高收,可給人的覺卻有很多錢,這樣明年稅收肯定是要做文章的,就算他無中生有,你不在長安,也能先給你記上一筆。”

劉談有些困“他現在就擺出了姿態,還要等明年?”

劉據面無表“那不然呢?你以為是雙方打架,當場打死算完嗎?”

劉談鼻子,好像也是,政治斗爭持續幾年都算短的,大部分都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可能分出勝負。

劉據不厭其煩的繼續指導弟弟“他就算找你麻煩也不是想要通過這件事就讓你沒有翻余地,而是積累,知道什麼眾口鑠金嗎?知道什麼多嗎?這就是,你長年不在京城,他就通過各種事敗壞你名聲,在父皇面前說你不堪重用,時間一長……”

劉談秒懂,但懂了又怎麼樣?他不在長安就是很大的問題啊。

不過很快他也想明白了,就算他在長安那又怎麼樣?丞相私下跟皇帝說點什麼難道皇帝還會告訴他不

想到這里,劉談十分“那此人就給殿下置了。”

劉據?????

我說了那麼多都被狗聽走了?

劉談眼見他又要挽袖子連忙說道“我能做的也就是時常送點東西來盡盡孝心,別的也做不到什麼嘛。”

最主要的是他倒了,那麼劉屈牦就會信心大增,自然會將槍口轉移到劉據上。

劉據恨恨說道“你就不能每年回來一趟?總比不回來強吧!”

劉談總覺得劉據說了半天就是在這兒等他呢?

他連忙說道“不是我不想回來,而是回來太勤快,估計很多人又要眼紅,咳咳,殿下莫不是忘了梁孝王……”

劉據沒好氣說道“不用你提醒。”

劉談說道“所以……”

劉據一手扶額“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些便是,剩下的……父皇也不會坐視你被欺負。”

劉談頓時滋滋,專業的事就要給專業人員去做,政治斗爭這種事他實在不擅長,與其咬牙著頭皮跟劉屈牦對上,不如讓太子去,他在旁邊給太子加油助威,時不時還能補一點輸出,這才是最舒爽的狀態。

劉據無奈接了弟弟“扶不上墻”的事實,剛想問別的就忽然看到邊伺候的小黃門過來說道“殿下,陛下駕臨。”

劉據和劉談連忙竄起來排隊出去迎接親爹。

走出去的時候劉據還有些納悶“父皇怎麼突然來了?我剛從未央宮回來。”

劉據大踏步地走過來,遠遠就看到兩個兒子一前一后老老實實地站在那里,走過來之后還不等劉據跟劉談開口便問道“朕聽聞你們兩個打起來了?”

劉據、劉談???????

兄弟兩個茫然對視一眼,然后一個看到了對方脖子上的紅印,一個看到了對方臉上尚未消退的紅痕!!!!!!

劉據連忙說道“沒有的事,是兒臣跟阿弟鬧著玩的。”

劉談在一旁瘋狂點頭,劉徹一雙鷹眸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掃視,半晌之后才緩緩點頭,同時看向劉談“你舍得出來了?”

劉據在旁邊捂住,肩膀一抖一抖顯然是在笑。

劉談無奈“兒臣只是覺得外面天冷,不想跑。”

劉徹一邊帶著兒子往太子宮的正殿走一邊問道“所以就跑來跟兄長打架?”

劉談巨冤“兒臣沒跟太子打架!”

劉據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那你大冷天的跑過來干嘛的?”

“我……”劉談愣了一下,對哦,他干嘛來著?

哦,馬桶。

嘖,他怎麼差點又把馬桶給忘了。,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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