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劉徹驚訝,劉據都下意識地了一下劉談的腦門,懷疑他弟弟是不是昨晚一晚沒睡今天就發燒燒糊涂了。
劉談則越看這個地方越喜歡,甚至已經想好了等拿下了狼居胥山和瀚海,就分別在這兩個地方立碑還要寫傳!
免得后世一直不知道狼居胥山是什麼地方,匈奴沒有文字這一點簡直太讓人惱火了。
劉徹角的笑容逐漸消失,難得他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劉談還在那邊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這是迫不及待的要走啊?皇宮能咬人嗎?
劉徹臉一沉揮手說道“趕給朕滾!”
劉談還想說什麼,被劉據一把捂住,迅速說道“兒臣們告退!”
然后就被劉據給拖走了,一直拖到外面,確信劉談應該不至于能跑回去之后,劉據才放開了劉談,而后拿出手帕了手上的口水說道“你想什麼呢?朔方那個破地方,任命員都沒人去,你還要主去?為兄知道你不愿意親,這不是正好公孫五娘不見了嗎?能不能找回來還兩說,你何必這麼糟踐自己?”
劉談擺手“不不不,我沒有,我覺得那塊地方真的好,雖然不算農耕之地,但你看我在西域不也找到了金礦嗎?”
劉據一臉的哭笑不得“你那是……那里有金礦不代表你能一直發現金礦,別胡鬧!”
劉談心說那可不一定,不過他現在空口白牙非要說那里有金礦別人也未必會信,就算信了到時候讓他指出金礦在哪里,那不就餡了嗎?
上一次真是走運,其實劉談哪里知道朔方是否有金礦!
劉談只好說道“反正……隨便哪個地方都行,我是無所謂。”
劉據十分頭痛,常年在他眼前的兩個弟弟,一個太上進,一個太不上進,哪一個都讓他不放心。
太上進的那個讓他恨不得掐死,太不上進這個讓他恨不得著上進,這什麼事兒!
劉據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打轉,直接問道“你剛剛驅鬼的那些手段,真的是神仙教的?”
劉談轉頭看向劉據“你猜?”
劉據面無表地手了劉談一腦袋,沒好氣說道“來這套,快說。”
劉談把他的手拍開之后問道“我說是你信不信?”
劉據沒說話,看上去有些掙扎,劉談又問了一句“你相信那是仙嗎?”
劉據的表五分不信,三分猶豫還有兩分警惕。
劉談瞬間大欣,還好還好,這個還有救。
他笑著說道“走,回宮,我去給你表演仙!”
劉據一聽就明白了什麼,頓時抓住他的手低聲說道“你瘋了?父皇你也敢騙?”
劉談反問道“我騙什麼了?”
劉據沒好氣“你說呢?”
劉談笑道“我既沒有求財也沒求其他,最多也就是想要個朔方州當封地,別把我跟那些騙子混為一談啊。”
劉據沒搭理他,劉據發現這熊孩子平時要麼不說話,只要張口就是一堆歪理。
這跟要不要東西有什麼關系?重點在騙上面啊!
劉據趕忙拽著劉談回了皇宮,哦,或者說是直接把他拽進了太子宮。
回到太子宮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太子宮里還飄著揮散不去的腥味。
劉據邊縱觀一切的黃門過來附耳說了幾句,劉據垂眸一瞬間氣質就變得凜冽起來,他轉頭說道“父皇那里已經抓到了相關人員,不說就賜死吧,記住不要驚到三郎。”
劉據說完一轉頭就看到劉談在一旁天裝出一副沒聽到的樣子,沒忍住手在他后腦勺上拍了一把“進去。”
劉談捂著腦袋跟著劉談一路到了太子宮的正殿,劉據坐下之后臉平靜說道“我竟沒料到是后宅所為。”
他說得沒頭沒腦,劉談卻聽明白了,便說道“那子份怕也是不一般,最好深挖,否則父皇那里不好代。”
皇帝是不會管太子娶幾個小老婆的,只有要給小老婆正經名分的時候才會過問一句。
現在劉據的后院搞巫蠱,還劍指皇帝,要不是還有薛姚等人的參與,只怕有劉談作證劉據也是百口莫辯。
劉據深吸口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問道“你不說要表演仙?來吧。”
劉談干脆讓人將所有原材料都給拿過來,當著劉據的面開始理。
首先是黃紙,劉談端起一碗水又拿起一盒白末狀說道“這是水和堿。”
說完他就將堿扔進了水里,等到溶解之后就拿著筆沾著堿水在黃紙上畫出了一個人形。
畫完之后,他就讓人先將黃紙拿去曬干,又拿起一張白紙,然后讓人端起兩碗腥臭無比的到劉據面前,劉據忍不住捂著鼻子往后仰了仰悶聲問道“這什麼東西?”
劉談說道“雄狗膽和鯉魚膽。”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這兩碗混合之后涂在了白紙之上,讓人將紙拿去曬干。
然后又理燈繩,這個就簡單許多,只要將燈繩沾滿蛇就好。
等劉談將這些都理完之后,之前那張黃紙已經烘干。
劉談讓人拿來兩條鞭子又拿來一碗水說道“這是姜黃水。”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其中一條鞭子泡在姜黃水里面,然后用另外一條鞭子在黃紙上輕輕了兩下。
而這一次黃紙什麼反應都沒有,劉談特地讓人將黃紙拿給劉據,劉據著黃紙正反看了半天,發現除了一點點鞭痕之外什麼反應都沒有。
然后劉談又將沾滿了姜黃水的鞭子拿過來輕輕了一下黃紙,黃紙之上頓時出現了一道痕。
劉據看的驚訝卻明白了的確有一定的道理在里面,劉談甚至又用普通黃紙和沾了姜黃水的鞭子測試了一下,也是沒有任何痕跡。
劉據若有所思“所以,姜黃水遇到堿水就會變紅?”
劉談打了個響指“沒錯!”
就在劉談思索怎麼跟劉據解釋這其中的科學原理的時候,結果就看到劉據將黃紙往旁邊一放,興致問道“還有呢,那幾樣呢?”
劉談心中嘆氣,哎,太子這求知之心不行啊。
雖然吐槽,但他還是一一展示了一下。
被雄狗膽和鯉魚膽混合涂抹過的白紙用珍珠細細遮掩,幾乎看不出任何痕跡,然后折小烏之后卻能在水盆里游。
而燈繩那個更簡單,直接扔到燈油里點燃,就出現了煙蛇。
再對比普通白紙折出來的烏進水就只能飄著以及普通燈繩點燃也沒有那種效果,劉據怎麼會不明白這都是做過手腳才能達到的?
等都看完了之后,劉據忽然問道“那油鍋呢?”
他一邊說還一邊拉過了劉談的手仔細看了看,發現的確沒有任何問題。
劉談讓人去弄來了油和硼砂,將硼砂放在最下面,倒油,過了沒一會里面就開始翻騰不休,而此時因為油在翻滾本看不清鍋下有硼砂。
劉談指著油鍋笑道“怎麼樣?敢不敢試試?”
劉據旁的小宦臉都要嚇白了,連忙說道“殿下,殿下讓奴先來試試吧。”
劉談看著他笑著說了句“你倒是忠心。”
小宦笑得比哭的還難看,心想我不忠心也不行啊,替太子試油鍋最多也就一只手,可是太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他就要一個頭!
小宦戰戰兢兢地出了左手,原本想要整只手放進去,但還是膽子不夠大,最后只進去了一手指。
原本他都已經咬牙做好了忍痛的準備,結果進去之后發現沒有任何疼痛,甚至覺油鍋一點都不熱!
小宦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等到出手指一看,手指上除了沾滿油就真的沒有一點損傷!
劉據看得稀奇,忍不住也進去了一手指,然后不由得角一——就這個熱度,能傷才怪啊!
弄完之后,劉據看著一室狼藉忽然就有些意興闌珊。
他轉頭問劉談“是不是世間方士所為都是如此?只是他們找到了別人不知道的方法,所以就能蒙騙他人?”
劉談大欣,沒白裝神弄鬼啊,劉徹……劉徹大概是沒救了,劉據還好,這不搶救過來了嗎?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對于三觀的沖擊力度很大,他怕劉據矯枉過正,沒有能夠支持這種觀點的科學系,劉據找不到能夠解釋的道理,然后就徘徊在信與不信之間,早晚要出事。
是以劉談認真看著劉據說道“是,也不是。有些事的確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追求名利的方士,基本上都是騙子沒錯。”
劉據顯然到的沖擊很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是這樣嗎?”
劉談站起來說道“殿下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有些事沒辦法解釋,不過他們玩的那些把戲是真的很容易被拆穿。”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打了個哈欠,劉據這才驚覺他跟他弟弟已經快一天一夜沒睡了,頓時有些心疼說道“快回去睡吧,來人,把我庫里龍骨和夜藤送到歲羽殿。”
他吩咐完又對劉談說道“這些都是安神的藥,你拿回去讓人給你弄來吃。”
劉談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不需要安神。”
他現在恨不得倒頭就睡,還安什麼神啊。
然而劉據到底是將東西給他送了過去,不過在劉談走之前,太子宮一名屬匆匆跑過來說道“啟稟殿下,剛剛得到消息,之前派往大宛換天馬的使者團被劫,所有人被大宛盡數誅殺。”,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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