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思來想去,覺得既然沒有病,那就只能是心理上有病。
而且蘇貴妃娘娘確實有心病在。李太醫說了,果然就見陛下的臉直接沉了一來,不過沒一會兒,只見他還是道:“去召阿霜宮吧。”
這句話是對阿嬋說的,此話一出,阿嬋連忙激的出宮,到了流云巷子,進去就跪在了地上。
折霜在家里面正等的很焦急,畢竟什麼都不能做。一個月前不能進宮,一個月后也大概能從姜荔的猜測中知道幾分事。
姜荔覺得定然是彎彎不愿意生孩子避孕的事被發現了,這才有了齊禮的大發雷霆。
但是折霜覺得不是。齊禮如果發現了彎彎避孕,他只會將的避孕藥換掉,然后會在神不知鬼不覺中讓懷孕。
這才是齊禮。這才是所悉的齊禮。
折霜這一個月里面都沒有吃好睡好,好在姜荔送來了消息,彎彎沒事,只是依舊不能有人去探,宮里面倒是只傳過一天蘇彎彎失寵的消息,但第二天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畢竟,如果蘇彎彎失寵,那陛下怎麼每天都睡在的宮里面。
以前陛下至一個月還有幾天睡在在別的人那里。
蘇彎彎妖妃的名聲更盛。折霜在外面擔心也沒有任何辦法,遞了好幾次牌子進去,齊禮都拒絕見,也不準讓進宮,靜很大,京都城里都在背后說失寵了。
威遠侯夫人還專門擔心的跑過來問:“沒什麼事吧?有什麼事你就說話,嬸子能幫上你的,絕無二話。”
有這份心,折霜就很高興了,只說沒什麼,讓別擔心,但是更多的就不能說了。
好在威遠侯夫人是個聰明人,想了想,還說出了一句讓折霜的話:“你盡管去做,有時候,這天呀,也不能說晴就晴,說就。”
這已經是一個侯夫人能給最大的承諾了。折霜冷靜的等了一個月,安桃令等人,終于等到了今天。
馬車上,阿嬋把事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刕夫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已經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奴婢看著那個樣子心里難。”
折霜點點頭,但其實又有什麼辦法呢?在大秦權利最大的人面前,們沒有任何辦法。
折霜進宮后,齊禮沒有見,只是讓去見蘇彎彎。于是進了安樂宮,就見這座宮殿已經牢牢的被人看守起來。
一路走,心就越往下面沉,至現在幾乎可以確定,齊禮這回是認真的。
進了屋子,看守蘇彎彎的婆子才退了出去,在旁邊道:“刕夫人,陛下吩咐,您來之后,老奴們就出去,只您在這里的時候,可一定要確保蘇貴妃娘娘的安穩,千萬別出了什麼事。”
折霜點點頭,擺手讓們下去,一個婆子可能是作威作福慣了,還要上前搜折霜的。
“不要怪老奴無禮,只是陛下吩咐,老奴必須得盡心盡力,蘇貴妃娘娘這般,必不能有任何鋒利的東西在,老奴得要確保您的上沒有帶刀以及其他的兵。”
折霜冷笑,看看躺在床上的蘇彎彎,然后緩緩地走近一步,張開雙手,那婆子眉頭一挑,眼睛一瞇,就要過來搜,誰料折霜卻突然啪的一聲打在了的臉上。
“誰給你的狗膽,竟然還敢來搜我的,像你這般愚蠢的人,我倒是好奇,你怎麼能在宮里活這麼長時間,還能被委以重任。”
“昏了你的頭,我今日就算是殺了你,你猜猜陛下是幫你還是幫我。”
婆子瞬間被打清醒了。雖然生氣,卻立馬跪在地上,有些不服氣,跪在地上并沒有說話,倒是跟來的另外一個婆子嚇得不行,趕忙道:“夫人息怒,是老奴們的錯,還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這次。”
折霜卻親自扶起,“我并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只是陛下都沒有說讓人來搜查我的,自然也不到一個奴才擅作主張。”
那嬤嬤點頭,“是奴才們逾越了。”
趕拉著還跪在地上的婆子一起走,出門,關門。
屋子里這才靜下來。
蘇彎彎就躺在床上笑,“阿霜,還是你威風。”
折霜就道:“怎麼說話奄奄一息似的,還躺在床上,我都來了——”
開帳子,正要繼續說話,就見著床上的人手腳都被拷著,有一副大的鐵鏈鎖在了的上。
折霜幾乎全抖起來,過去那副冰冷的鎖鏈,哽咽道:“怪不得,怪不得這個婆子敢如此跟我說話,原來是你被作踐這樣,才敢看不起你。”
因為看不起蘇彎彎,所以覺得也失勢了。折霜抱住蘇彎彎,眼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嬋不是說你好好的嗎?”
蘇彎彎咳嗽了一聲,笑起來,“ 阿嬋整日在外面伺候,如今已經不在我的邊了。”
很輕松平淡的道:“其實也沒什麼,我覺得齊禮惡心,就在枕頭下藏了一簪子,就是我殺莫知曉那種簪子——”
折霜一頓,“你想殺他?”
蘇彎彎抬頭,很認真的搖頭,道:“我怎麼可能殺得了他,我只是想要給他一些不痛快罷了。阿霜,你不知道,他膽子真大,認為我這麼個人,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呵呵,如今他就知道了,就算殺不了,我也能讓他出點。”
折霜嘆氣,“所以他就把你捆起來了?”
蘇彎彎點頭,“不僅捆起來了,還拿走了屋子里所有鋒利的東西。”
笑了笑,“你看,他這不是也很擔心自己嘛。”
折霜閉眼,“你們都瘋了——怪不得這件事沒有傳出去,不然太后娘娘回來,大家都得玩完。”
折霜認真道:“彎彎,我們得好好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做。”
的臉,“你別怕,上回你可以,這回你依舊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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