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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二四五、皮肉烙印(2400)

是熱的。

這是浸在夜間山泉中的二人腦中唯一殘存的

仿佛是活的一般,那小小的水吮著他,不願意稍稍松開。

每一寸都裹附上來,帶著熱與,將所有的空隙都榨盡,只剩下歡愉和快,像破一顆過的葡萄一樣洶湧而來。

這泉溫鄉,足以將任何人的骨頭都醉化了。

李玄慈說不出話,只有沉默的息,他的臉龐染上了裳的嫣極紅,像飲飽了人的怪,偏生長了一副玉人一樣的皮囊,就更豔異似妖了。

他隻將頭埋在十六的頸旁,了的發披了兩人一,如同蜘蛛結下的的網,絡絡攏在一起。

而十六高高仰起下,眼神幾近無神,只剩下的混以及映在這片暗裡的月亮倒影。

這片黑暗裡只剩下息在纏,暗暗訴說著在看不見的清泉下的荒唐場景。

兩人灼熱的契合在一起,彼此吮吸,彼此咬合,連管裡的奔湧而過的所帶起的微,都足以為新的栗快

李玄慈忍了又忍,終於熬過了最初的噬骨銷魂,瞧著幾乎失神的十六,突然不知從哪湧出無法節製的怒氣,著他想咬的皮,喝,嚼斷的骨頭,再也不能如此輕易地牽他的緒。

他強自忍著這,忍得背都折了起來。

從後面去,松散地搭在手肘上,垂下一痕彎彎的弧度,紅之下,在水面下藏著一雙足,繞在他的間,細膩的皮硌在他的骨上,出一點的凹陷,看上去好不人。

往上是年的脊背,涼白如玉,蝴蝶骨微微,仿佛扇翅膀,那麼細致,卻又蘊藏著力量。

他如此忍耐,偏偏此時這人還來撥。

“不要了,吃不下了。”十六有些可憐地求饒,連眼睛都有些紅。

這般赤的話都敢在此時說給他聽。

接著,那背上的脊骨瞬間一,接著了起來,支撐著這副的主人朝前去,將這短暫的沉迷打破。

“吃進去,給我全吃進去,不是要便宜嗎,都給你了。”

他眼神如燃燒的墨,語氣暗藏著刀鋒一樣的狠戾。

李玄慈沒有殺了十六,轉而將那無名的焦躁發泄在中,狠狠地撞了過去,將得發燙的,毫不留地再次刺進裡。

瞬間,十六被挽在他上的足尖都繃了,圓乎乎的腳趾難耐地揪著,腳跟著他的,一下下蹭著。

裡也胡說八道起來。

“欺負、你就欺負我,我不要、不要佔便宜了,都給別人!”

十六倒也有些骨氣,雖紅了眼睛,卻不肯落淚,隻說出這般話來。

可李玄慈的便宜哪是這麼好佔的,一旦答應了,便絕沒有讓人改口的仁慈。

他怒極反笑,像豔極了的惡鬼修羅,手便擒了脆弱的脖頸,掐了迫看著自己,難得對了笑,口中卻說著森羅之語。

“敢反悔?”

他語調上揚,跟利鉤一樣。

下一秒,這鉤子終於刺進裡了。

“就地正法。”

李玄慈單手攬過十六的背,按著全然靠向自己,伏在他上。

上下都懸著,只剩那一咬著。

磨啊,刺啊,吮啊,吸啊。

千般,萬般

“啊!”十六咬著牙齒出聲,那點忍不住的尖依然從咬的牙關中出來。

可李玄慈半點沒讓息,一隻手擒住腰,另一隻捉住手,借著子,幾乎將顛起來。

一下下的,十六的白子如同跳躍的兔,旎旎晃眼,而了幫兇,隨著李玄慈的作不斷上下,帶著重量落到他的上。

每一下,水都將吞得更深了。

如未凝固的琥珀一般的不斷地滴下來,把十六的神智淹沒,讓為凝在這裡無法掙扎的蜂蟲,只能無助地的來襲。

甚至能清楚地覺到,被自己含著的是如何撬開每一寸咬的,鈍的棱頭鑽進上的青筋汩汩著,將的皮也震得發發疼。

偏偏這折磨還是細碎的。

李玄慈不斷顛著,力度並不大,隻讓離開一寸,間隔還不足以人的稍稍冷靜,便又更深地落了下來,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仿佛是在鑽著

,在這種細碎而往複的過程中,被一點點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打開。

的小磨過李玄慈骨時的眷腰上隨著驟然收的弧度,微微起來的,還有裡越發洶湧的

早就遮掩不住了,可李玄慈還在這樣折磨

李玄慈實際上也並非完全鎮定自若。

十六難熬,他又如何不難熬,那絞得這樣裡這樣熱,外面又是冰涼的泉水流過。

每次出,就帶出熱人舍不得這吞骨溫鄉,一下便又狠狠進到了底,連帶著冰泉都被撞了些許進去。

於是那骨頭的熱和刺穿皮的涼就混在一起,如墜冰火,噬骨銷魂。

他一下下貪婪地進著,卻還要強自把控著。

十六發了脾氣,一口狠狠咬上李玄慈的耳朵,幾乎發狂一樣用牙齒拽著他的耳垂,如不知事的蠻一樣嚷道:“這哪裡……哪裡是就地正法,是鈍……鈍刀子割!”

疼痛激得李玄慈越發狠了,十六的話也被李玄慈一下厲過一下的刺進打碎。

兩瓣飽滿的貝被攪得嫣紅,隨著作微微翻合,巍巍地包住刺進來的,等刺到底時,又被囊丸打得啪啪作響。

李玄慈不怒反笑,反而將十六按向自己被咬傷的耳垂,聲音裡帶上些失控的瘋狂,強忍的克制讓嗓子都磨啞了些。

“咬。”

“再咬得深些!”

下也不再克制,痛快地起來,一退便退到只剩個棱頭淺淺含著,接著便立刻刺進去,一進便到底,用再次狠狠挑開甚至來不及閉合的

這下子徹底將二人淹沒。

“既然不喜歡鈍刀子,那便痛快些。”

十六不明白他的話,可也不用明白,滅頂的快下意識再次咬住了李玄慈來發泄,很快便見了。


李玄慈紅了眼睛,手捉住十六的手。

只見他的薄一張,一抹紅閃過,便將十六的指頭含了口中。

他的舌頭極纏綿又極地繞著指尖盤旋而上,吮到指節的地方。

正當十六被這偽裝的溫得放松了些許,隨即,他牙齒一咬,將的指節狠狠咬破。

下更是狠戾地撞進裡最深的地方。

十六一下仰起頸,卻說不出話,只能看著月亮,在這疼痛與快纏中,瀉在他上。

在高的空白裡,似乎聽到了李玄慈的聲音響起。

“烙了印,就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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