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養霜,我用了也是覺得特別好,回去我讓春喜給你們送一些過去,讓你們都試試。”
喬玉蘿借機轉移注意力,不再停留在那個尷尬問題上。
陸知溫趁機說道:“要不要給你個梅子酒?這裏的梅子酒很好喝哦,酸酸甜甜的,很適合生。”
喬玉蘿一聽到“生”二字,突然有種被到了的覺。
“哦……那嚐嚐。”
“小二,一瓶梅子酒。”
“好咧。”
喬玉蘿好想回去,見鬼的喬神醫,喬老婦!
隻想回去當回的小生,被男生追的覺真好啊……但不知道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追會怎樣?
“好想回去……”喬玉蘿一口喝完一整杯梅子酒,飲恨一般。
陸知溫又給倒了一杯,提醒說:“這酒後勁可是有點大的。”
“好喝,真好喝。”
“我知道京城裏還有一喝葡萄酒的地方,等你想喝了我帶你去。”
“好。”
兩人幾杯梅子酒下肚,開始覺有些溫度了,聊天的方向開始有點偏了——“我可警告你,你不要我的原,老娘初還在那呢。”
“……我……盡量。”陸知溫還清醒著,不敢說尹馨兒自己老湊上來,我很難做的。
但這話卻了他另一個地方,喬玉蘿居然還沒初……
“不然老娘宰了你……”
“知道知道。”
“你要保護好我。”
“曉得曉得。”
“我指我的原。”
“明白的明白的。”
陸知溫又給添酒,恨不得多吐點真言出來。
喬玉蘿喝完又道:“我太難了……又當爹又當媽的,還得端著端著,看到漂亮服也不能買,看到胭脂水也不敢用,看到香水也不敢噴……你說我有多難……我也喜歡逛街的啊,但是我還能讓小媳婦去逛街,讓大媳婦去買胭脂,讓二媳婦去打扮……我教們做人,還要教幾個兒子做男人……”
陸知溫聽了,覺得不止一點好笑,又給添了些梅子酒,不知道酒後清醒的還願不願意跟自己再去喝葡萄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你給我倒這麽多,你自己不喝嗎?”
“我再一瓶。”
陸知溫是聽說話就覺得有意思了,可不在乎麵前坐的是個中年婦,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如果不去看,恍惚間會覺得對麵坐的就是大學時候的喬玉蘿。
這種覺很奇妙,奇妙到陸知溫想不出還有什麽比這更神奇的。
一旦完任務,回到現實,香檳必須有……玫瑰必須有……巧克力必須有……
“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
“你說謊吧,想那個狐貍是不是?”
“沒有,你想多了。”
“我真想把那狐貍給鎖起來,的魂……”
“嗯。”陸知溫讚同地點點頭,這種說話的語氣讓他倍親切,而不是像喬玉蘿剛剛說的“要端著端著”,真是難為了。
陸知溫不知道自己給添了幾次酒,周圍幾張桌子的人都離去了,喬玉蘿趴在桌子上不想說話了。
今天說的太夠了,明天一定後悔。
陸知溫坐在對麵,看著睡覺,自己一個人慢慢喝,等到菜館打烊了,所有客人都走了,陸知溫才醒喬玉蘿。
送完喬玉蘿後,陸知溫在回去的路上打包了一些食,來到尹馨兒屋子門前。
門還是關著,但這次他敲了敲門。
“馨兒?在嗎?”
裏屋的薛庭遠一下子認出是陸知溫的聲音,原來跟馨兒在一起的那個人竟然就是陸知溫!
薛庭遠驚得臉都白了,自己竟然蒙在鼓裏,什麽都不知道。
陸知溫從未說過自己有喜歡的人,還以為他淡泊明誌呢。
馨兒示意薛庭遠躲起來,薛庭遠已經頭腦混了,馨兒指哪裏,他便躲到哪裏去。
陸知溫在外麵等了一會,沒見開門,陸知溫有點愧疚,想必尹馨兒又去彈唱了,喬玉蘿待過了……
他又執著地敲了幾下,等了一會,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門開了,出來的正是那張悉的臉。
“你?”尹馨兒首先驚訝。
陸知溫不知道驚訝什麽。
尹馨兒又道:“這會你怎麽來了?”
“我來給你送吃的呀。”陸知溫說著提起手裏的食。
尹馨兒撇了一眼,“這次知道敲我的門了?我以為你不想見我了呢?”
陸知溫支吾了一下。
“進來吧。”尹馨兒打開了大門。
陸知溫進門將食放在桌子上,卻發現桌子上有兩雙筷子,一些吃剩的飯菜,兩杯殘酒。
看來尹馨兒是故意要讓自己來看的。
這人得很。
“你已經……有人來過了?”
“嗯,坐吧。”尹馨兒指了指酒杯旁邊的椅子。
陸知溫本來不想逗留,這一看,又得幫喬玉蘿調查清楚。
“是你的新歡?”
“嗯。對。”
尹馨兒毫沒想要掩飾,也是故意說給躲在柴堆裏的薛庭遠聽的,夜晚中,灶房那邊隻有黑漆漆一團,什麽都看不清。
陸知溫著頭皮繼續問:“這麽快……你就喜新厭舊了。”
尹馨兒笑了笑,“是你們男人喜新厭舊,我不過隨你們的意罷了。誰對我好,我就一心跟誰。”
“這話說得真漂亮。”
“謝謝。”
不得不說,尹馨兒冷冷拽拽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像喬玉蘿大學的時候,除了那經過加工理的眼之外。
這下陸知溫難做了,他辜負了喬玉蘿——果然讓喜歡上別的男人,就麻煩了,良家子也就罷了,這種“狐貍”就很危險。
陸知溫嗬嗬一笑,“你難道……不念舊了嗎?”
尹馨兒就等著他這句話,早在景王府裏,就已經勝券在握了,心知陸知溫是個多種子,又對自己另眼相待。
不像那個薛庭遠,對每個歌舞的子都有青睞,還著崔姐姐的大一吻芳澤。
可那天薛庭遠醉得太厲害了,他本不記得自己抱的是誰,在尹馨兒的添油加醋之下,薛庭遠已經認定了那天晚上自己的就是的大。
“舊能值幾個錢?”尹馨兒一陣冷笑。
“馨兒……你……難道,他有我這麽好嗎?”陸知溫說完自己一陣猛咳,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挽回”了。
沒有那顆心,如何說出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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