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哦,娘說得是。”薛庭遠撓了下頭,“要不,等我們買下來了,再把他扭送府?”
喬玉蘿閉了閉眼睛,轉向別,“隻圖眼前私利,就是你將來的為之道嗎?”
“難道就讓殺手逍遙?”
“死者固然冤枉,但罪魁禍首是劉家,現在把他推出去,也不能懲治了劉家。放著吧,等你以後權力大了,這就是敲打劉家和謝家的把柄。”
“原來如此。”薛庭遠大為折服。
“至於阿南,也是可憐,但他不應該將仇恨發泄報複在他人的上,如今時代混,哪裏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你記得這件事不要傳出去。”
薛庭遠還算是一點就通,喬玉蘿沒太多心思,回到院子裏,阿辛也喝醉了,隻有明覺大師和四郎在比劃著招式。
“你那武館裏是不是有一個姓烏的小子?”明覺大師問薛庭昭。
“是烏武師?”
“好小子,當武師了?”
“烏武師會槍、騎、還會布兵,我要跟他學的太多了。”
明覺小覷一聲,“那小子我教過他幾招。你改日用今天晚上學的這兩招跟他打打看,他一聲師兄也無妨。但他不知道我是誰,你就說是蒼穀戰場裏的頭和尚,他就認得了。”
薛庭昭沒想到竟然還撿了個便宜師兄,這對仕途可是大大有幫助呀。
“師傅,那我可以請求烏師兄教我騎嗎?”
“你那麽想當騎手?”
“當然,威武呀。”薛庭昭兩眼都發了,仿佛已經騎在了馬上。
明覺大師知道他整天帶著那小馬褂,早已心難耐,仿佛戰馬才是他媳婦似的,真替那小娘們到委屈。
“你明天就跟他說說,就說蒼穀戰場的和尚他傳授你最好的騎,要給你找最好的師傅。”
“烏武師就是最好的騎師了。”薛庭昭驚喜地說。
“那小子不行,手臂不夠長,不夠有力,下肢還可以,要為一等一的騎手,肯定是有限的。但你不同,你是武學中的奇才,天資比姓烏那小子好多了。隻要……”
“隻要什麽?師傅說的我一定做到。”
明覺眨了下眼睛,別過臉去:“算了,你肯定做不到的。”
“我做得到。師傅你就告訴我吧。”
“隻要你做得到,別說一等一的騎師,便是統帥大將軍,都問題不大。”
薛庭昭饞不住了,“你快告訴我,我一定做得到。”
明覺大師見他急吼吼的樣子,眼皮往上一翻,“你都已經娶了小媳婦了,難……難……”
薛庭昭不解,“這跟我媳婦有什麽關係?”
“我問你,你和那小妞為何還沒同房?”
薛庭昭頓時了,頭一低,不明白師傅是怎麽看出來的。
“娘說要等媳婦生日。”
“你娘是有遠見的一個人,這麽說吧,你要是能三年保證不跟小媳婦同房,我就傳你絕世神功。”
“絕世神功跟我媳婦有什麽關係?”薛庭昭還是十分不解。
“就是就是……反正就是……咳,你怎麽啥都不懂?”
“我就是不懂才問呀,師傅。到底為什麽?”
“你別問了,你照做就是了。我這神功就是不能兼容媳婦的。”
“天下竟有這麽邪的神功?”薛庭昭沉思起來。
“你竟敢說我的絕世神功邪氣?我這神功可是正得不能再正的。”
薛庭昭大是不信,嘀咕了一句:“難怪你是個和尚……”
“什麽?!哎小子,你這話說得不對,我做不做和尚跟我會不會神功沒關係。我隻是喜歡做和尚,我也喜歡神功,但神功不是和尚……我呸我說啥了……”
薛庭昭嘟囔道:“那我還是不要練了。”
“你……氣死了氣死了……”明覺急得跳起來,原以為薛庭昭會地求自己,沒想到這家夥沒開過竅,想不明白。
“我練騎也是一樣的。”薛庭昭是鐵了心不練了,放下了手裏的棒。
“你、你撿起來……”明覺大師急了,“我意思是,你不用跟媳婦分手,你跟媳婦分房就行了。”
“可我不明白,這跟神功有什麽關係?”
明覺話都說不利索了,想想當年皇宮裏紅袖盈香,天資絕,是個男人都很難控製自己。要不是自己悟道得快,指不定今天就下了地獄了。
“神功就是……就是……總之要保持純之。”
白初薇正好從一邊走出來,端著一盆綠豆羹,突然聽到這麽一句,當頭一敲,不知該不該回避,然則想要回避也太晚了。
薛庭昭張著指指明覺大師,指指白初薇,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然則這事沒得解釋。
要學神功,分房兩年,這很奇怪。
薛庭昭還是無法理解,但終於明白明覺大師的意思。
“這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忽然喬玉蘿從裏屋走出來,“你應該跟薇薇商量。”
“娘,真有這種神功嗎?”
薛庭昭天真地問。
喬玉蘿了天,鬼知道作者在想什麽,作者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作者要你守兩年,你就得守兩年。不要最後搞個什麽東方不敗、東方求敗出來就行。
“是……”喬玉蘿吸了口氣才說:“有的。”
薛庭昭“哈?”的一聲,已經完全驚呆了,“難不練了會中邪?”
明覺大師和喬玉蘿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了,齊齊向了柿子樹樹冠。
白初薇終於還是端著那盆綠豆羹轉回廚房去了。
喬玉蘿拍了拍兒子,“傻兒子,趕追呀!”
薛庭昭聽話地追去,但追上之後要怎麽做,他也是不知道的,就是撓頭。
事後,喬玉蘿找陸知溫商量柳園的事,兩人約好一起去柳園,陸知溫之前從薛庭遠口中也聽說了一些,知道了七七八八。
如今陸知溫已是朝廷七品大員,朝廷開始辦一些事務給他,使得他最近幾個晚上都沒空來給薛庭義輔導了。
今天陸知溫是專門從翰林院請示休假過來的,為了避嫌,他還了陸婆子一起過來。他看了柳園,也是跟喬玉蘿同樣的看法。
“若非是非之地,憑咱們的財力,也拿不下這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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