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知道。”喬玉蘿打哈哈說道。
徐二娘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旁邊的春喜,春喜看著喬玉蘿,那機靈勁仿佛要抓的蛛馬跡,看究竟是不是撒謊。
“你真不知道?”
喬玉蘿忽然哈哈一下:“你說的是那個賊吧?”
“賊?”徐二娘大吃一驚。
“來過兩回了,我家四郎每次見到都要打他,奈何學藝不。好在那賊隻是討吃的,我便給他一些……”喬玉蘿發現遍不下去了,桌子的香蕉皮跟橘子皮特別紮眼。
“。”喬玉蘿最後說道。
“這……”徐二娘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目向春喜求救。
春喜說道:“薛大娘,請問這賊是長什麽樣兒的?”
喬玉蘿哈哈一笑:“就一禿子。”
“禿子?你是說和尚?”
“和尚會吃嗎?和尚他不吃。就一禿子,哪有什麽和尚,剃個頭就是和尚麽?還六不淨呢,和尚能進我家宅子東西吃?都饞什麽樣兒了?你說我家每逢舉辦宴會,就有仙人來,什麽仙人哪,他就是饞這口,聞著味來的……話說我大媳婦、二媳婦做的鹽焗可真是招人喜歡。”
喬玉蘿越編越有譜了,這樣該不會懷疑那和尚了吧,要是被認出他就是明德太子那才麻煩。
徐二娘挑著喬玉蘿的話理解了好一會,怯聲問道:“你意思是,那是一個禿頭賊?”
“當然了,不是和尚,更不是什麽仙人。”
徐二娘半信半疑,想說昨天晚上仙人是飛走的,忽然收到春喜的一記眼,趕把話吞了下去。
春喜道:“那他可曾做過什麽?”
“沒啥,除了吃,其他都沒幹,他要是敢我東西,我上府告他。”
徐二娘咳了咳,低頭看見桌子上的香蕉皮和橘子皮,臉變得十分難看,這麽看來真是賊?那可就難下臺了,但不知道為什麽春喜不讓自己說下去。
春喜又道:“那還真是個厲害的賊,他是怎麽進來的?”
喬玉蘿子了:“我納悶呢,我家前後兩個門他也不走,我怎麽知道他咋進來的。”說著瞟了春喜一眼,樣子似是懷疑從家圍牆爬進來的。
“這牆角下不能堆東西,省得賊來賊往的,蹬個腳就上牆上樹了,咱們兩家有麵牆是相連的,都不要在下麵堆東西。不過興許是爬樹上來的,好在隻在院子裏,房子他也進不去。”
徐二娘已經坐不住了,難道自己兩次拜的都是個禿賊?
“你可別想多了,等我家四郎武藝練好了,遲早把這飛賊給拉下來給你驚。”
“呃……哦,這……嗬,我可能眼花了。”
“可不是,別以為什麽仙人,禿賊的手段可多了,故弄玄虛的。”
徐二娘隻到口幹舌燥,喬玉蘿給倒了茶,“驚、驚。”
喬玉蘿倒是比以往待熱了些,徐二娘不好再說什麽,將桌子上的香蕉皮和橘子皮一掃在地,“虧我以為是個仙人,原是個飛賊,不如高吧。”徐二娘氣不過了。
喬玉蘿卻又按住的念頭:“等我家四郎把他擒住了,再送不遲,否則空口無憑的,人家府也不可能天天蹲我家牆下守著抓賊,是不?”
“你家四郎學武?”
“在武館學著。”喬玉蘿不鹹不淡地說道。
徐二娘緩了緩,話題轉了轉,總算把這件事給說過去了,雖然心口裏還是很不爽,很不舒服。
兩人又嘮嗑了一會,喬玉蘿說:“我早上吃得太飽了,還是想去走走,你要不一塊走走?”
徐二娘已經消化不良了,隻想回去好好消化消化,便拒絕了喬玉蘿難得的一次邀請,離開了薛家。
回到自己家後,徐二娘差點就把前堂裏的花瓶給摔了。
“幸好沒跟老爺說,你還我去問老爺,到時候又要被他數落一番。以為是個仙人,沒想到是個賊!”
春喜卻道:“夫人真是這麽看的嗎?”
“不然呢?”徐二娘轉過來憤憤然地反問。
“春喜覺得,是那薛大娘有眼不識仙人。”
“哦?”徐二娘立刻覺得有救,“你說他真是個仙人?”
“仙人哪裏會指著自己的臉說我是仙人呢。都是行為不羈,甚至有些瘋瘋癲癲的,濟公仙不也是這樣嗎?”
徐二娘想想又覺得有道理,知道春喜凡事想的比較細,過去許多事上,都是比較聰敏的,要不是,有好幾次自己都掉到別人安排的陷阱裏去了。
因此平時對春喜罵歸罵,有些話還是要借鑒的。
“你說的有些道理……剛剛你不讓我說,是何緣故?”
“夫人剛剛是想說那仙人會飛吧,奴婢認為,還是不要讓那薛家知道的好,要是薛家知道自家院子落神仙了,還不山變凰,翹起尾來了。到時候侍奉神仙的好都讓們得了去,咱們哪裏還沾得到呀。再說,就一農戶出的人家,怎麽能跟咱史家比呢。仙人落家,不落咱家,傳出去就降格了。”
“你說的有道理,有道理……所以不要讓薛家知道那是真神仙才對。”
“沒錯,夫人,即便那人不是神仙,於我們也沒有壞,對家倒是有壞。”
徐二娘漸漸拿掉意氣用事,重新盤了盤這件事:“……神仙怎麽會讓你知道他是神仙呢,古來仙的都是來無蹤去無影的,所以看起來就像賊了。”
“可不是?”
徐二娘重新高興起來,“幸好你提醒,我看書上的仙人故事也是這麽寫的……拜、咱們得繼續拜!”徐二娘心裏的霾一掃而,高興都來不及了。
喬玉蘿鎖了門後,便一個人急匆匆來到郊區東麵,沿著城牆走去,出了城門,過了護城河,就是城郊了。
城郊外,荒草已經黃了,隻有幾人家在斜坡雜草間開辟的一塊塊菜地一片綠瑩瑩,顯得十分突兀。
喬玉蘿走過去,按理說應該不難找,陸婆子說過是一廢棄的大院,還有兩三層破舊的閣樓,一個小亭子。
大門已經鎖不住了,早就壞了倒在一邊,尋常人都進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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