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知溫麵驚喜。
喬玉蘿也是等不及了,拿起林秀蓉手裏的飯勺,一勺勺舀起白花花的鹽,出一片金黃的皮。
“哇。”
周圍的人個個張開了,圍到桌子旁邊,眼睛盯著喬玉蘿飯勺下的金黃皮。
連小芽兒都爬上桌子來看個究竟,“阿,好香哦。”
“一會賞你一個大!”
“謝謝阿,阿最疼芽兒了。”小芽兒甜甜地說著,四手指塞進了裏。
隨著勺子一下下劃撥開來,半隻黃油了出來,散發著縷縷白煙,引得所有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是娘親手做的。”羅春燕在旁邊讚聲道。
“這是鹽焗?!”陸知溫大為驚喜,“沒想到在這裏還能吃到鹽焗!”
“陸兄怎麽你認得這的做法?我娘養我這麽大,我還沒見過呢。娘都多久沒下廚了,從來沒做過這種。”薛庭遠馬上吃起醋來。
“咳咳,早有耳聞,這可是一道名菜,不過燕國沒有而已。”陸知溫趕解釋。
觀賞著這盤黃油油的鹽焗,真人胃口大開。
在喬玉蘿的吩咐下,大家紛紛座,羅春燕幫忙端出了整隻鹽焗,林秀蓉撤了那鹽木盆。
羅春燕蠢蠢,但桌上有客人有長輩在,再饞也不敢第一下筷子。
小芽兒差點爬上桌子,被林秀蓉給拉了下來,薛庭旭給一個眼:看好孩子,別丟人現眼了。
誰知道喬玉蘿掐下一隻熱辣辣的,立即放到小芽兒碗裏,“小孩子比你們都懂得什麽香。來,芽兒乖,這個阿賞你的。”
隨著一隻分兩半,香味濃鬱到爬牆而過,繞過杏子樹,進了徐家院子。
“什麽味道這麽香?”薛二娘在花園裏看著閑書,聞得這香,有些坐不住了。
“是隔壁飄來的。”
薛二娘又嗅了嗅,“這是什麽菜式?”
“奴婢也聞不出來。”
“有點廚藝。莫非他們家今天宴客?”
“我剛剛瞧見一個青年男子隨他們家兩個兒子進去了,應該是客人。”
“他家總共也就來過兩個客人吧,留意一下。”
“是,夫人。我去聽聽。”
春喜說著跑到牆下,把耳朵近過去,蹙起眉頭聽了一陣,道:“隻聽見嗡嗡的說話聲,什麽也聽不清楚。”
“莫非他們把桌子挪了?最近都聽不見什麽聲音了。”
“隻怕是的。”
薛家這邊,幾塊筷子同時夾向那鹽焗,紛紛讚不絕口,羅春燕看大家吃得這麽開心,相公薛庭義也大快朵頤。於是問道:“娘,不如你將這道菜教我吧。”
喬玉蘿等的就是這句話,剛剛做菜的時候要是自己先開這個口,效果就沒有現在這麽好。
“教你倒是不難,不過,你看,如今四郎和三郎都有些收了,二郎還沒有,大郎還在讀書,以前供養過你們,就不需要說什麽了。你和二郎要是勤快些,也可以給家裏添點收。”
“娘您這話我怎麽有點聽不懂呢,我這不也有做家務麽?等二郎將來發達了,就能幫襯家裏了,眼下我們也急不來呀。”羅春燕委屈道,知道二房沒給家裏貢獻多,早晚兩張,心裏有些不好意思。
喬玉蘿指了指桌子上的鹽焗,說道:“我要是教會了你做這個鹽焗,你能不能每天到街上賣這道菜?”
羅春燕和薛庭義一聽,麵麵相覷,薛庭義反問:“沒有店麵,怎麽賣?”
“簡單,你不是會做木工活了嗎?造一輛小木車,春燕每天推兩桶鹽出去,裏頭埋上十來隻,一天下來,收不會差。”
兩夫妻一聽,頓時放下筷子,“是個好主意!”
薛庭義立刻看向羅春燕,大概是被四郎那黃燦燦的黃金給震撼到了。“春燕,以後你賣養家,我看行,免得咱們二房一直白吃白喝。就跟四嬸一樣,四郎賺到錢之前,四嬸都挑燈刺繡給他添吃。”
薛庭義看上去是覺醒了,以前吃大哥的,拿大嫂的,都不覺得有問題,現在良心重新長出來了。
羅春燕聽丈夫說的,自知話糙理不糙,無以反駁,加上自己心裏其實是很願意的,隻是被丈夫說得難聽罷了。
有了薛庭義這把火,喬玉蘿也就不必再燒柴了,涼涼地說:“我這手藝可不輕易傳人的,你們二房得了我這手藝,以後出門在外,或者分了家,你們至能在京城裏活下去。不然還得回去種地。”
最後一句話讓羅春燕頓時打消了所有猶豫,聽上去像是占了大便宜。
“娘,我學,我學,我一定學好。”
喬玉蘿怕就怕羅春燕子骨懶散慣了,在得水村的時候就沒怎麽做過家務,又是懷孕、又是流產、又是矯,做不到一會就喊累。
自己不在的時候,總是托林秀蓉把的那一份也做了。
林秀蓉沒有怨言,也從來不說,但喬玉蘿眼皮底下可不容許這樣的事繼續存在。
讓獨立當家,吃吃苦,氣就是對最大的仁慈。
“那好,你要真願意,我明兒就教你。”
“謝謝娘!”
羅春燕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銀兩,就心不已,不想輸給其他三房。又夾了一塊鹽焗放進裏,皮脆香,金油,無不調味蕾。
相信這一旦推出來,定會為一道名菜。
路上除了賣臘的,就沒人賣過,一旦賣不完就麻煩了。本來還有點疑慮,但看了看那桶白花花的鹽花,羅春燕就打消了最後的疑慮,有這桶鹽在,就算放置到第二天賣,也不會壞掉,頂多收一點錢也就賣出去了。
陸知溫忽然收到係統掉下來的經驗值,提示:幫助二房發家致富,經驗值增加一百點,功後再增加六百點。
陸知溫愣了一下,向了喬玉蘿。
喬玉蘿也鬼使神差地,突然向了陸知溫,兩人中間隔著一道鹽焗,此時卻想到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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