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夥計從院請出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喬玉蘿,手上還拿著幾株草藥。
春花也是一呆,整個人都傻了。
怎麽會是喬玉蘿這個潑婦,怎麽會是!
喬玉蘭這會兒進去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心下又氣又惱,恨不能再給春花這個賤婢兩個大耳刮子。
春花慌忙解釋,“夫人,我……”
喬玉蘿著這對主仆鐵青的臉,挑了挑眉,“你們倆繞了一圈又繞回來了?”
喬玉蘭死死攥著手心,狠狠吸了口氣才勉強把口的怒火給平息下去。
“哦,我們就是路過,隨便進來看看。”
在喬玉蘿麵前,喬玉蘭的架子一向端得高高的,哪怕現在事關兒子的命,也輕易矮不下段來。
“那你隨便看。”喬玉蘿說完就沒再理會,轉而問掌櫃,“掌櫃的,您找我有事嗎?”
老掌櫃原本就是想請喬玉蘿出來給這對主仆看診的,可是看這對主仆的反應,又不像有病要治的樣子,他隻得搖搖頭,“先前夥計說你已經來了,我沒見著人心裏不踏實。”
“您放心吧。”喬玉蘿道:“答應了七天坐一次診,除非有意外來不了,否則我肯定準時的。”
七天坐一次診?
看來所謂的“神醫”果然是喬玉蘿了。
喬玉蘭心裏又開始糾結。
爹當年給村裏人看病是有很多偏方的,有沒有可能,喬玉蘿全都給繼承下來了?
可惜爹去得早,否則哪用得著這麽費勁,直接請爹來給嵩哥兒看病就好了,又不用擔心會泄出去。
可現在,似乎除了開口求喬玉蘿,沒有別的法子能救兒子了。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喬玉蘭才終於再次出聲,“姐,我有話要跟你說。”
老掌櫃聞言,一雙眼驚得瞪大,“你們……你們是姐妹?”
“對呀!”喬玉蘭淺淺笑著,“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呢!”
老掌櫃若有所思,那就難怪了這位夫人剛才非要問神醫的名字。
喬玉蘿被喬玉蘭拉到了門外。
掙喬玉蘭的手,喬玉蘿往旁邊走了兩步,刻意拉開距離,“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喬玉蘭問,“你是不是真的能治病?”
喬玉蘿用下點了點後的藥堂,“我是他們家的坐堂大夫。”
喬玉蘭咬著絞著手,眉心都快糾到一塊兒了,好久才猶猶豫豫道:“那你能治……花柳病嗎?”
最後三個字,說得又快又輕,模糊到幾乎聽不出來。
喬玉蘿:“什麽病?沒聽清。”
“花柳病。”喬玉蘭沉著臉,從齒間出三個字來。
“誰得了這種病,難不是你?”
“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喬玉蘭惱了,“我清清白白幹幹淨淨,能得那種病嗎?”
這一嗓子嚷得有些大聲,路上好幾個行人紛紛回過頭來。
喬玉蘭臊得趕垂下腦袋去,怕被人聽到,更怕被人認出來。
喬玉蘿反問:“那照你這麽說,是你們家有人不清白不幹淨了?”
喬玉蘭磨了磨牙,“喬玉蘿,你能治就治,不能治拉倒,怪氣地兌誰呢?”
有求於人還這麽囂張?
喬玉蘿直接轉,冷冷道:“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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