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老掌櫃早就考慮到了,“聽說你在雙子巷七天坐一回診,隻要你願意,你在杏仁堂也可以照著這個慣例來,酬勞的話,我暫時給你三兩銀子一個月,你意下如何?”
一個月坐診四天就能得三兩銀子?
條件是人的,“可您都沒試過我醫如何,就不怕我是個半吊子給您惹出麻煩來?”
老掌櫃一聽,笑了,“神醫你大概有所不知,陸家那位四郎,是我這鋪子年限最久的一位客人了,他的病,我幾乎是一路看著過來的。
縣裏那麽多大夫給他瞧過,方子倒是換了不,可都一個樣,隻能讓他溫調,至於娘胎裏帶來的不足之癥,卻是無人能治。
既然你能讓他好轉,那足以見得你有過人之,老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話說的,夠爽利,夠痛快!
喬玉蘿一口應下,“既然老掌櫃如此信任我,那我回家準備準備,明兒一早就來。”
“老夫恭候神醫大駕。”
喬玉蘿失笑,“別神醫長神醫短的了,我不都說了旁人喚我一聲三娘嗎?老掌櫃以後就這麽稱呼我吧。”
“三……三娘。”老掌櫃顯然有些不適應。
喬玉蘿沒再耽擱,趕著牛車回去了。
這一趟沒白跑,既給小孫抓了藥,又給自己找了份穩定的工作。
——薛芽兒病著,林秀蓉一個早上都沒敢出門,把閨捂在被子裏,又燒了熱水給喝,說捂出汗來就好了。
喬玉蘿回來時見到,趕讓把被子掀開。
林秀蓉不解,“娘,這麽做沒用嗎?”
喬玉蘿輕嗤,“你大人發發汗是能散熱,可小芽兒才多大,發育都不完全,本就起了燒,外頭天又熱,你還讓這麽捂著,我要是再晚來一步,就該中暑了!”
一麵說,一麵把薛芽兒從被子裏抱出來。
小丫頭生了病,往日裏的活潑勁兒都沒了,蔫嗒嗒地在喬玉蘿懷裏。
聽到阿罵娘親,咳了兩聲後虛弱地說:“阿,不要……罵娘親,是……小芽兒……不好~”
那小嗓子都快發不出聲音來了。
喬玉蘿心疼壞了,等林秀蓉撤了被子又重新把小芽兒放去炕上,讓林秀蓉把藥拿去煎了,順便兌些溫水來。
溫水兌來,喬玉蘿掀開小芽兒的服,把巾擰幹給降溫。
小芽兒還沒喝上藥,時不時地咳上兩聲。
“小芽兒別怕,阿在呢!”喬玉蘿一麵給一麵溫聲細語地哄著。
小芽兒可喜歡現在的阿了,等完子,張開胳膊就要阿抱。
喬玉蘿順勢將抱到上坐著,等林秀蓉煎了藥來又親自喂給喝。
哪怕加了幾味甘的藥中和,對於一個兩歲孩子而言,仍舊很苦,可薛芽兒隻是剛開始皺了皺眉,之後就一鼓作氣把藥全喝了。
上次給小芽兒買的零餞還有,喬玉蘿忙喂吃了一顆去去苦味兒。
小芽兒仰著腦袋問,“阿,小芽兒能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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