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的幾乎都要張了O形:“你怎麽從手裏搜出來的?!”
葉知舟把金元寶向上拋又接住,有來有回,得意洋洋:
“本王妃猜到今日進宮之後可能不會那麽順利,便是失敗了自己也不能虧,所以在深更半夜時,讓翠萍去了們的袖兜。”
沈長驚歎:“那們都沒發現?”
葉知舟滿意地笑了笑:“這要歸功於翠萍手法好,以前是賭局的人,還幫老板過東西,手法非常幹脆利落。”
“隻是出乎意料的就是,施恩慈上竟然會帶著兩百兩黃金和一千兩銀票,本來是都是用布在裏裏的,也不嫌硌子。”
沈長極為愕然。
想葉知舟一個王妃邊竟然有個從賭局裏出來的人伺候。
一邊搖頭一邊道:“你邊可真是人才輩出。”
葉知舟笑瞇瞇地掂量著金元寶,就當這話是誇了,故弄玄虛:
“想不想看看施恩慈主送上門來?順便再‘心甘願’地把錢給本王妃?”
長努起不讚同:“不會找你吧?到底是犯了錯事兒,好不容易逃掉,有點腦子也隻能吃這個啞虧。”
“不不不~”
葉知舟勝券在握:“施恩慈能把錢在上,就證明這個錢對來說非常重要,重要到不放心放在錢莊,家裏,隻有保管才能滿意,所以……”
邪惡地挑挑眉:“絕對會因為這筆錢來找上我。”
沈長更是疑:“那怎麽樣讓心甘願給你?都上門來要了。”
葉知舟不假思索:“很簡單啊,管我要錢,我就帶著來見父皇,要是要了錢,三王妃的名頭就別想要,想要三王妃的名頭,錢就是我的了。”
長聞言哭笑不得:“那你這直接把錢拿走不就得了,何必費勁?”
癟癟:“本王妃可是個講文明樹新風的人!就算是搶,我也得禮貌的搶!”
說罷,將金子在袖兜裏一收:“行了,我們出宮吧。”
沈長還是有些不放心:“那這事兒就這麽完了?難道不是應該報告皇上??們都要把咱們送青樓裏去了。”
葉知舟一聽這話,無奈地歎了口氣:“你找到皇上然後呢?你有證據證明施恩慈昨天晚上來過我家了嗎?金元寶寫了名字嗎?我們王府的證人可以清白地證明嗎?”
“這些奴才,你能保證他們會安全送到皇上手中嗎?本王妃和你能一人扛一個嗎?縱然我能,你覺得他們會承認嗎?”
接二連三的問題問得沈長一頭霧水:“可萬一這些奴才要承認了呢?”
“你以為們沒想到?”葉知舟見怪不怪地說:
“蕭貴妃是施恩慈的婆婆,與我關係暫時沒有崩,不至於殺了我,想殺我的應該是娜佳麗,那人我跟對過一次,不打無準備的仗,這些太監絕對不會鬆口承認。”
眼中掠過一寒,沉聲道:“正所謂窮寇莫追,娜佳麗絕對還有下一招等著我,如果我了,就會掉進第二個圈套裏。”
在沒有絕對證據一波抓死娜佳麗之前,是不會輕舉妄的。
說罷,就走出宮門,正瞧見到兩個侍從路過,便命令這倆人把小太監給抓起來,帶去慎行司拷問。
並且讓阿靈時刻監測兩個小太監的生命。
結果,這兩個小太監在離開的100米開外就斃了命。
且之前抓住的那個小太監也被殺了。
毫不意外,這幫證人果然就被殺人滅口了。
就算是能扛一個安全送到皇上麵前,也就隻有一個證人,本算不得證據。
如今已經拿到更優秀的東西了,施恩慈那個蠢貨留留又何妨,故而開心地挽過沈長:
“走吧長姐姐,妹妹帶你購去!”
-片刻過後,娜佳麗宮殿——蕭貴妃滿臉凝重地質問手下:“本宮派出去的兩波人怎麽會失敗?他們難道沒有按照本宮所說的好好做?”
奴才一頭霧水,咕噥道:“做是做了,可是四王妃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讓一個太監睡著了,侍那邊,兩個太監本來都已經得手了,又出現往人家上點火,把他們給打暈了。”
“幸好奴才一直在那裝作路過的小太監徘徊,四王妃以為奴才路過,就讓奴才收拾,奴才就趕殺人滅口,撤手撤得很幹淨追查不出來。”
蕭貴妃麵容更是凝重起來,扭頭對上位的娜佳麗屈膝下跪:
“臣妾該死!沒有把向娘娘保證的事做好,還請娘娘責罰。”
著黑織金長的娜佳麗宛若鬼魅般睜開眸沒,語氣慵懶:
“葉知舟找皇上去了嗎?”
奴才依舊搖了搖頭。
見怪不怪地扯扯角:“下去吧。”
大殿中便隻剩下了們兩個人,死一樣寂靜。
蕭貴妃戰戰兢兢地跪在那,還瑟瑟發抖。
良久後,娜佳麗打破這死寂,似誇讚似不爽地說:
“聰明的,窮寇莫追,直接廢了本宮的第二個戰。”
設計好了,隻要是葉知舟敢告狀,就敢讓施恩慈和蕭貴妃反咬一口。
宮門守衛都賣通好了,出了事兒,就說施恩慈昨晚進宮陪著蕭貴妃,不存在什麽去四王府打探消息,告一個汙蔑之罪。
結果,葉知舟竟然不告狀。
施恩慈眼中閃過一抹狠絕,看向瑟瑟發抖的蕭貴妃:
“起來吧,你再接再厲,用點險的法子對付,別像頭橫衝直撞的蠢牛,也別指一次抓住,太狡猾,估計也在等我們出破綻呢。”
頓了頓,又想起了什麽:“你那個沒用的兒媳呢?”
蕭貴妃提起施恩慈就黑了臉,恨鐵不鋼地道:
“臣妾教訓了一頓,就讓回去了。”
娜佳麗有些乏累地打了個嗬切,揶揄笑笑:
“你仔細管管這頭山裏來的小野豬吧,葉知舟玩就跟玩蟲一樣,倆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些王妃中,隻有沈青禾對付葉知舟才算是旗鼓相當。
甚至都開始忌憚葉知舟不敢輕易手了,如今護跟護犢子似的。
蕭貴妃艱難扯了扯角:“臣妾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