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這樣的話……是,屬下知道了!”
林一知道,靳夜白一旦決定的事就絕對不會更改,這個時候送宋羅回去的確是很好的選擇,可是想到這麽多年靳夜白為宋羅的付出,好不容易等到宋羅來海城,好不容易讓他倆有了集,可現在卻又要把人給放走,林一怎麽想心裏都覺得不舒服。
雖說林一並不一定覺得宋羅才是最合適靳夜白的那個人,可靳夜白隻想要宋羅,宋羅就應該跟靳夜白在一起。他們這段林一作為靳夜白的手下,也算是當事人,見證過兩人之間為對方所做的事,林一雖然覺得宋羅可能付出的不多,可這個孩子足夠勇敢,或許就是了。
可現在靳夜白卻要放人走?林一覺若是這次錯過了,恐怕這一輩子都會錯過。
林一又看了一眼,“那先生,您是想讓誰送回去?”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很危險,靳家那麽多人虎視眈眈,要知道靳夜白這幾年所做的事已經犯到了他們的利益了,這幾年大大小小的暗殺就沒有缺席過,而今還帶上了宋羅,顯然那群人也是沒辦法了,不然那不會想對宋羅下手。
“讓林二去吧!”
“先生?”林一錯愕,“林二他……”
“放心,他還不敢對做什麽!”雖說林二上次把宋羅帶到了靳父那裏,可林二還是靳夜白的人,更何況靳夜白的父親其實也不會拿宋羅怎麽樣。
“要是出了事,我父親那邊也不會好過!”
林一點頭,“那我讓人把林二放出來!”
宋羅毫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別人給安排了下來,從基金會那邊理好了一切事宜,又在海城逗留了一兩天,買了些東西,訂了第二天的航班打算回去桐城。
海城這個地方是一點兒都不想留下來,畢竟這裏有甜的回憶,也有慘痛的經曆,而這些結合在一起對於宋羅來說卻是致命的傷痛。
原來不是不會痛了,也不是已經忘記了,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學會了將這些傷痛都掩埋在了心裏。隻要不去挖掘出來,似乎永遠都不會痛。
可一旦挖掘出來,那是怎樣的一種剝離和痛?這種覺沒有會過的人恐怕不會知道,可作為當事人,宋羅卻覺得傷了。
整理好行李,宋羅跟嚴婧那邊打好招呼,兩人打算一同回去。不過嚴婧那邊住的地方跟宋羅這邊相隔的比較遠,兩人打算在機場頭,宋羅算好了時間拉著行李箱上了專車。
大約是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一上車宋羅就睡著了,隻覺車子搖搖晃晃的,等宋羅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在哪裏了,而的雙手雙腳竟然都被綁起來了。
宋羅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起剛剛上車的時候好像就不對勁,晚上雖然一直沒怎麽睡,但是也不至於一上車就困得不行,然後就直接睡過去了。
隻是這裏是哪裏?覺好像在顛簸,可是也不是車子的那種顛簸,而且耳邊傳來嘩嘩的聲音,聲音還特別大。
水?
海邊?
宋羅猛然瞪大了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聲音從耳邊響起,“你醒了。”
宋羅抬起頭,就看到不遠有一扇門,來人打開了門,外麵的亮進來,剛好就搭在了那人的上,他逆著向自己走來,越來越近,最後那張臉放大的呈現在自己麵前。
宋羅咬牙,“你把我抓來幹什麽?”
來人忽然笑了,“怎麽能抓呢,宋宋,怎麽說你也我一聲靳叔不是嗎?”靳域了下,淺笑著看宋羅,好整以暇的盯著宋羅的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兒,“得知你要走,作為長輩的我自然是舍不得了,所以邀請你過來一趟!”
宋羅冷嗤,“邀請?靳叔就是這麽邀請的?”眼神指了指自己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那靳叔您邀請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是特別的,我也覺得自己這樣的方式很不錯,對吧!宋宋!”靳域盯著宋羅的那張臉一直看,好像宋羅的臉上有花兒似得,他看著看著忽而又笑了,“你跟夜白這麽多年沒見,怎麽一見麵就要分開?”
“我這個做叔叔的自然看不過去了,從前我就覺得要真是選一個人跟夜白在一起的話,作為長輩的我一定選擇你!”
“是嗎?”宋羅冷笑,“那還承蒙您看得起了。”
“說到底還是夜白那孩子喜歡罷了!”靳域說著還真就找了個地兒坐在宋羅側,他不由的覺得好笑,“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換做誰被這麽邀請,都不會高興,我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靳叔!”宋羅真的是想一口咬死靳域這個混賬王八蛋,就知道之前被靳域盯上了肯定沒什麽好事。
別看靳域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這人的心腸比誰都黑。從前就已經見識過靳域的厲害了。這人就喜歡玩的,這次他盯上自己,而且還在這個時候把給抓過來,“你想拿我要寫靳夜白?”
“嗯哼?”靳域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宋羅,“怎麽能說是要挾呢!你跟夜白都是我的晚輩,我不過就是看你們倆這麽多年來關係不明朗,而且還漸行漸遠,作為長輩擔心你的事罷了!夜白那孩子不善於表達,我這個做叔叔的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總想著為他做點兒事!”
“行了靳域,我們也不必拐彎抹角了,你跟靳夜白之間的恩怨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你肯定不服靳夜白吧。”宋羅說著無所畏懼的看著靳域,“畢竟你們同是靳家人,而你還是靳夜白的長輩,可憑什麽他能繼承靳家,憑什麽他說解散靳家的某些產業就解散,憑什麽他要斷了你們的財路對嗎?”
“i自認為你的能力不比他差,可你輸給了他父親還不算,現在還輸給了他,你不過就是不甘心罷了!”
靳域聞言挑眉,輕嗤一聲的看著宋羅,“繼續說!”
“而這幾年靳夜白的所作所為完全阻擋了你的路是吧!他就連最後一條生路都不肯給你,所以你才想對付他。而這個時候我恰好出現在這裏,你想用我來要挾靳夜白?”
靳域這回倒是沒有反駁,隻是淺淺的看著宋羅發笑。
宋羅擰眉,真的很不喜歡被靳域這樣看著,可現在不確定自己到底在哪裏,靳域到底要幹什麽,而靳夜白知道自己被靳域綁架了嗎?他會來救自己嗎?
想到這裏,宋羅都忍不住發笑了,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起的人還是靳夜白。可明明早就已經對自己說過了,從此跟靳夜白就再無瓜葛啊!
“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跟靳夜白……我們之間什麽都算不上,你怎麽就能確定他一定會為了我而打破他的原則?”㊣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宋宋,所以說你還是太單純了,我會做那麽沒把握的事嗎?”
靳域輕嗤,“說起來我那個侄子還真是可憐,你說說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在懷疑他對你的!”
“你什麽意思?”宋羅蹙眉,臉突然就變得很難看起來。
“你不知道嗎?”靳域好像很得意似得,“他從來隻把你一個人當做寶,不管你在哪裏,他的人就跟到哪裏,你從小到大,難道就沒有覺察到有人在保護你?”
“你……你在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靳域說著突然正道,“其實我還佩服他的,居然這麽癡,從小到大還真就你一個能了他的眼,你說要是我們不出生在靳家這樣的人家,或許他早就跟你在一起了吧!”
宋羅抿著,狠狠咽了咽口水,可臉上還是不敢相信的樣子。靳域不由的挑眉,“我從來不屑於撒謊,可憐我那個侄子,默默付出了這麽多。原本我也以為他隻是兒時一時興起罷了,直到我知道他這麽多年竟然都還沒有放下你,嘖嘖……”
“不可能,他說過……”
“說過不你?”靳域又笑了,搖搖頭,“要是他不你,在這幾年你去非洲的時候,他怎麽可能派遣那麽多人跟著你,保護你?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對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有過這樣波的緒。就連當初他的那個未婚妻也……你看他何時手下留過?”
說起靳夜白的那個未婚妻,宋羅就不抖了抖,想起了幾年前的場景。麵略顯慘白,可理智尚存,“你無非就是想拿我要挾靳夜白,你想擾我的心緒,萬一到時候靳夜白來了,我會影響他嗎?”
“嘖嘖,你可真是不了解我,也不夠了解你自己啊!”靳域搖搖頭,“我之所以說這麽多,就是想讓你知道,我那個侄子可不是無無義的人,尤其是對你,更加不可能無無義,放任不管。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接下來的事,告訴你是想你了解,你可不是單相思,更甚者,他可能比你還要用至深。”
“別說了!”
“怎麽?害怕了嗎?”靳域說著忽而歎了口氣,“他可真是可憐,生生的把你推開,是我就絕對不會這麽做,我的人,我必須親自護著,哪怕再多威脅,我也絕對不可能鬆手,因為除了我自己,我不會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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