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會來?還是說,這是你給陸漫準備的?”
看著地板上鋪滿的碎玻璃渣,一開口,楊柳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許抖。
那是因為害怕而產生的抖。
與此同時,的心底還帶有一幻想,一對薄夜寒,對老太太的幻想。
沒人比更清楚,老太太這趟過來,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突擊。
可,有一個事實不得不承認,在醫院這個地方,若不是提前準備,想要弄這麼一堆玻璃渣,還費勁的。特別是在薄夜寒居住的VIP病房。
“呵,你還真會給裝傻,你認為這可能是給陸小姐準備的?楊柳,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能有現在這種下場,怪不得別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珍惜,肖想了不該想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
“不過,薄總說了,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把你從地下室救走的?”
此時的徐風沒了往日的嘻嘻哈哈,整個人如同是薄夜寒的翻版,整個人上散發著一寒氣,他雖氣場抵不上薄夜寒,但,在這個閉的小空間里,對付楊柳,他綽綽有余。
話剛說完,徐風便遞給旁兩個男人一個眼神。
兩人接到徐風暗示,皆沖著徐風微微點頭,移著子,分別站在楊柳的左右兩側。
本來就覺到抑的楊柳,看了一眼左右兩旁的壯漢,心里更加害怕了些。
不自然的吞咽了兩口吐沫,不著痕跡的挪著腳步,一步步向門口退去。
退一步,那兩個壯漢就退一步,本不給作妖的機會。可,即便如此,楊柳還是在不停的挪著自己的步子,直到抵到墻角,退無可退。
這個季節,本來穿的服就比較單薄,許是背后發涼的墻讓楊柳清醒了些,理智了些,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徐風,這才想起和他談條件,“徐風,我警告你,你別忘了,我是和一起來的!要是我有個好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好歹?楊小姐你放心,你能想到的問題,薄總早就考慮到了,要不然,這里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手!”
“是!”
聽著徐風的吩咐,倆人重重的應了一聲,都不給楊柳尖的機會,的就被堵住了。
徐風總覺,楊柳今兒這條子是為了配合他的工作才穿的,這不,只要把長往上起來一點兒,就可以施行懲罰了。
一切都像是提前排練好的。
這兩個男人據徐風的手臂抬起落下的作,架著楊柳,讓不停的站起,跪下。
“呃!”
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楊柳悶哼出聲,不多時,上的衫就已經被汗水打了。
這個作反復做了五六次,徐風這才讓人停了下來。而此時楊柳幾乎就要疼暈了過去。扎滿碎玻璃片的雙就算是想站起來也站不起來了。
見此,徐風蹲在楊柳面前,讓自己的視線和楊柳保持齊平,手住這個人的下,“怎麼樣?現在想說了嗎?”
話音落,徐風抬手拿掉了楊柳上塞著的破布。
“呸!”
一向以膽小乖巧的格示人的楊柳,今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向徐風的眼神中寫滿了恨,“徐風,你就是薄夜寒邊的一條狗!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逃出來的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是老天爺把我放出來的。他看不慣你們,所以才把我放出來,讓我替他收拾你們!”
“怎麼樣?我這個答案你們滿意嗎?我現在就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今天我所到的一切,以后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只要你把我留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會為你邊最大的毒瘤!”
楊柳看著徐風,直接放出了一句狠話。
在這兩個壯漢眼中,楊柳怕是被徐風給嚇瘋了。
在這座城市誰不知道,徐風這兩個字,有時候就是薄夜寒的代表,敢對他說這些話,和直接對薄夜寒下戰書有什麼區別?
不置可否,徐風也被楊柳這番誑語給驚住了,就這樣定定的看了還一會,才收回了自己的目。
“很好,你的意思我會轉告給薄總的包括你說救你的人是誰這件事。只不過,既然楊小姐的上帝這麼厲害,那我就不麻煩我的弟兄把你送回去了,也不麻煩護士小姐給你包扎傷口了,一切就給你的這位上帝好了。”
說完,徐風起,給邊的兩個手下打了一個手勢,隨即轉離開了這間診室。
看著那扇開了又關的房門,楊柳一直繃的神經這才反送了下來。可也正因為如此,膝蓋傳來的同也更加的明顯了些。
即便如此,上的傷痛也抵不過心里的后怕。
別看剛才說話說得那麼氣,其實心里怕極了,并且已經做好了隨時求饒的準備。
嗡嗡嗡~
驀然,一道手機震聲在房間里響起,把楊柳的思緒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放下手中的子,楊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直接手花開屏幕按下了接聽鍵,“喂,祁爺,您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難道您不怕被薄夜寒發現?”
電話簿剛接通,還沒等電話那頭的人開口,楊柳就率先開了口。
說實話,楊柳對于這個祁爺并不了解,可以說是一無所知,這兩天也曾悄悄的打聽了,最終一無所獲。
這種未知的神讓楊柳更加相信祁爺的實力,更是把他當做自己報復的全部希。
現在的楊柳再也不是以前的楊柳,是祁爺的一個工。
一個聽話照做的工。
只是,對于祁爺而言,楊柳的擔憂有些多慮。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從現在開始,你的一舉一都要聽我的,如若不然,你就等著一輩子都被陸漫和薄夜寒踩在腳下!”
“祁爺你放心,我再也不會犯上次那樣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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