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麼久,徐風叔叔終于給他回消息了。
冬瓜瞄了眼院子里正玩得開心的其他人,找了個秋千坐下,按開了手機上的信息。
徐風:‘好的,知道了,我會準時到達。’
冬瓜嘟嘟,徐風叔叔好不上道。
沒辦法,他只能琢磨琢磨又發了一條:‘好的呀,你一個人過來麼?’
這次那邊倒是回的很快——‘嗯,怎麼了?’
冬瓜的手指微頓,盯著那個嗯字,狠狠咬了下牙。
臭老狐貍,徐風叔叔是他的助理,今天要是來參加媽咪的生日會他不會不知道。
更何況那天他還特意在醫院花園里跟他說了兩天后,也就是今天。
他難道當真不來!?
冬瓜憤憤的按著手機,明明沒有鍵盤,仿佛給按的啪啪響。
氣沖沖的回復了一個‘沒什麼,再見。’
他猛地把手機塞進了口袋。
手機的那一邊,徐風盯著屏幕上短短的幾個字,莫名到了幾分怒意,一臉懵。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并不長的聊天記錄,也沒看到哪里惹了小爺啊。
幾秒之后,徐風又想通了。
薄家上至老夫人,下至小爺,果然都是一樣的喪心病狂,心思讓人難以捉。
剛在肚子里腹誹完,突地到了一極迫的視線。
他抬眼,剛好對上了辦公桌后的薄夜寒。
徐風汗,當然,最喪心病狂的要當屬面前這位了。
薄夜寒淡淡瞄了眼他手中的手機,嗓音很平靜:“晚上有約?”
徐風握著手機的手了。
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讓先生知道陸漫小姐的生日宴沒有邀請他,他一定很生氣。
所以他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徐風想了想,堅定的搖頭道:“沒有,只是看了下新聞罷了。”
他搖頭的瞬間,薄夜寒的眸底深意一閃而過。
指尖的鋼筆有些重量,他手上力道一松,筆順著桌面便了過去。
在桌面中央的位置,鋼筆慢悠悠的停了下來。
薄夜寒盯著筆尖,緩慢的道:“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徐風眨眨眼,抬眼看了下手表。
里念念有詞的算了一下,他回答道:“晚上七點半之前,我會將結果發給您。”
薄夜寒掃了他一眼,臉上依舊沒什麼緒,淡淡揮手便讓人下去了。
人走了,辦公室又只剩下他一個人。
薄夜寒抬手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工作手機上的消息很多,滿滿的一屏幕。
至于私人手機,陸雪的一條消息孤零零的在屏幕中間。
薄夜寒眼睫微,手上直接了過去,沒有點開看。
放下手機,他的眸中幾分煩躁。
從幾天前開始,心中便總有一種郁結,但若是深究也弄不明白。
這種已經影響到了他的日常,就像剛剛陸雪給他發的消息,他竟然也沒有看的。
薄夜寒雙手撐著額頭,掌心下是高高蹙起的眉頭。
陸雪是他等了這麼多年,守護了這麼多年的人,他應該。
曾經的他對也是呵護的,如今卻會有些不耐煩。
難道他當真是如此薄寡之人?
薄夜寒的眸底閃過深深的一層煞氣。
陸雪救過他的命,他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辜負。
深吸了一口氣,他再次拿起手機,找到陸雪發的那條消息,認真的閱讀起來。
陸雪約他吃晚飯,時間是七點半。
七點半的時間,剛好是結果出來的時候。
而陸漫那邊,應該正是生日宴會,玩得正開心吧?
事實上,從陶英讓人定下那棟獨棟別墅開始,他就知道了這場生日宴會的存在。
更何況冬瓜還特意跟他說了。
只是兩天后的今天,他也沒有收到任何的關于宴會的通知。
并且冬瓜還說過,生日的第二天,他們就要一起去國外了。
薄夜寒抿了下,在和陸雪的聊天框里,緩慢的打了一個‘好’字,隨后發了過去。
看著已發送的消息,心卻沒有得到毫的緩解。
……
早上有些天的天氣,到了下午反倒出了些太。
陸漫掉大,和其他人一起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悠閑的曬著太。
無風的午后顯得格外的安逸,滲過樹枝幾分斑駁,在旁留下影綽的影子。
一不小心瞇了一會兒,醒來時天上開滿紅霞,上裹了條毯子。
陸漫安靜的躺了看了會天上的火燒云,才慢悠悠的起。
剛坐起,便看到溜溜興致沖沖的跑出來,拿了個小板凳便又往里面跑。
陸漫看清了手上一晃一晃的東西,住了:“寶貝,你在做什麼呢?”
看到溜溜的手上,那分明就是一串金針菇。
“媽咪,你醒啦!”溜溜顯得很興,隨后搖了搖那串蔬菜:“太說燒烤,溜溜在幫忙呢!”
陸漫朝走過去,帶著一起往里走。
“溜溜這麼厲害,在幫忙串金針菇是麼?”
“還串了土豆和馬鈴薯哦。”
陸漫:“……這其實是同一種蔬菜哦寶貝。”
兩人一起進去,冬瓜正忙著熱火朝天呢,面前突然多了兩團影。
他一抬頭,見到陸漫,先是開心,隨后又是郁悶。
俊俏的小臉上表難得的彩。
陶英正在一旁洗澡,穿著昂貴的高檔布料服,上套了件廉價的圍,意外的和。
冬瓜這時才嘟囔道:“媽咪,你今天是壽星,不可以來幫忙哦。”
陸漫看了眼他面前一大盆的土豆,和他手中已經削了一半皮的一個,難怪他剛才表那麼富呢,是覺得不能幫忙呀。
陶英聽了冬瓜的話,才轉過:“醒了呀,時間剛剛好,快去準備準備,等小家伙將這些菜都簽好,估計客人也得來了。”
溜溜已經坐在剛拿來的小板凳上干的熱火朝天了,甭提多積極。
陶英看到陸漫的目,又笑笑:“這可是他們倆主要求的,說是之前都是你做飯給他們吃辛苦了,要在你生日這邊也做飯給你吃呢。”
陸漫剛睡醒的心還有一半迷糊,清醒的部分已經被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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