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溜溜喜歡大哥哥呢,愿意和大哥哥待在一起。”溜溜一向是薄夜寒的忠實,聞言毫不猶豫的說道。
冬瓜看了一眼,用獨屬于雙胞胎的流方式打著眼,示意好歹矜持一點。
隨后他皺了皺鼻子:“但這不代表我不生你的氣了。你邊那些奇怪的阿姨我管不著,但若是再讓他們傷害到我媽咪,我絕對不會再理你,我和溜溜會永遠消失,你永遠都看不見我們了。”
帶著威脅的語氣從這麼小的孩子里吐出來,路過的人覺得有些好笑,等真的看過去時,卻一點都不會懷疑這個話語里的真實了。
冬瓜的表很凝重,冷著小臉,眼眸隨之暗了下來。
他很嚴肅,說的話也前所未有的認真。
事實上在他的心里,媽咪在這個時候忘記了老狐貍,從某種程度上看是一件好事。
雖然媽咪一直否認著自己的,但他的心里清楚,當年媽咪一定是了很大的傷害,才會獨自一個人去了國外。
在剛知道老狐貍的存在時,他也曾幻想著以后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可冬瓜現在明白了,他不可以那麼自私,不可以因為自己想要一個爹地,就讓媽咪去接曾經那麼傷害過的人。
那是最大的傷疤,明明看一眼都是折磨來著。
媽咪首先是陸漫自己,其后才是他們的媽咪才對呀,他們應該尊重媽咪的意思。
想到這里,冬瓜抿著小,又肯定的加了一句:“我是認真的。”
溜溜不說話,乖巧的站在冬瓜旁,在這個時候,清楚的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薄夜寒沉默良久,他的面容淡淡的,眸子里也沒什麼緒。
可是徐風看著他,卻恍惚覺得這個高大的男人此時竟然是無言的悲傷著。
他在他的孩子面前,顯得那樣的孤獨,就連清風也為他添了幾分寂寥。
薄夜寒挽起了,手指替冬瓜整理好額前被風吹的碎發。
他又轉眸看向溜溜,替系好了服上的紐扣。
隨后他站起,垂眸看著冬瓜,同樣認真的道:“你大可放心,失去的那些年我會找回來,你擔心的也絕對不會發生。”
模棱兩可的一句話,薄夜寒說完,便越過兩個小孩,徑直要朝外走去了。
徐風楞了楞,連忙追上去低聲道:“先生,前面陸雪小姐來過了……”
冬瓜和溜溜盯著薄夜寒的背影,隨后對視了一眼。
溜溜將手中的溜溜球收進口袋,隨后喃喃道:“溜溜喜歡大哥哥的,也喜歡大哥哥爹地,但是溜溜更喜歡媽咪。”
聞言,冬瓜轉眸,親昵的了下的頭發:“妹妹的立場非常正確,哥哥獎勵你待會多喝一口茶。”
看著溜溜瞬間晶亮的眼眸,他挽起了,眸底深卻是暗了幾分。
“想當我們的爹地,也總得經些考驗對不對?”低喃的一句,很快隨風飄去,溜溜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很快又被茶移去了注意力。
片刻后,徐風走了回來。
“走,我送你們上去咯。”說著,他牽過兩個小孩還晃了晃。
冬瓜看了他一眼:“徐叔叔竟然比溜溜還會賣萌。”
徐風一個趔趄,差點順著地板直接說了出去。
“咳咳,”他干笑了兩聲,一臉尷尬的道:“人之初,可嘛呵呵。”
說完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快上樓,說不定茶已經到了呢。”
冬瓜點頭,在進電梯之前多說了一句:“徐叔叔,在媽咪面前希你也保,我想要一個雖然失憶但是幸福的媽咪。”
在失憶之前,媽咪一直是不幸福的。
也許是他小小的臉上表太沉重,徐風了下他的卷,鄭重的點頭道:“放心。”
畢竟他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在剛才特意告訴先生陸雪來過的事。
越來越覺得那個人不大對勁了……希是他的錯覺吧。
上樓剛出了電梯,便于爬樓梯上來的某外賣騎手相遇。
徐風制止住了他敲病房門的作:“外賣是我們的,給我們就好,辛苦你了。”
騎手憨笑一笑,將外賣遞了過去:“沒關系。”
等看到徐風他們進了收貨地址上的病房門,他才放心的轉離開。
冬瓜大方的將茶先遞給了溜溜:“喏,給最聰明可的妹妹先喝。”
陸漫正在泡著一杯茶,聞言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這又是哪門子的彩虹屁?
冬瓜笑瞇瞇的走過去:“媽咪,那個老……呃叔叔跟你說什麼啦?”
差點口而出了老狐貍,幸好一個急拐彎。
陸漫似是沒注意到,淡定的道:“沒說什麼呀,就是告訴我半個月后一起回涼城。”
“什麼!?”一旁的徐風聽到這句話,驚呆在原地。
陸漫莫名的看向他,冬瓜也好奇的看過去。
他怎麼這麼大反應?
徐風撓著頭又蹙著眉,對上其他人的目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表現太夸張了。
可是,可是。
糾結了一下,他老實的說到:“半個月的時間,這邊的合作來不及完呢。”
來這邊就是因為和龍城的一個合作,若是合作沒搞定,那豈不是白來一趟了?
陸漫長長的‘哦’了一聲,若有所思的道:“也許他有自己的辦法呢。”
兩個小孩分著茶,兩個大人心思各異。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旁柜子上陸漫的手機無聲的亮了很久很久,最終化為平靜。
陸漫吃了徐風買回來的飯,又打完了吊針,中途還睡了一會兒。
等拿起手機時,已經是傍晚了。
深秋的季節天黑的早,外面已經黯淡一片,看上去有些抑。
陸漫看到手機上三四個邵聿景的未接來電,蹙起了眉。
回撥過去一個,卻顯示已經關機無法接通。
有些奇怪,這應該是第一次沒有打通他的電話,莫名的有些心緒不寧。
第二天一早,陶英從酒店過來,給送一些厚服。
聊天時隨口提到:“昨天有一個小伙子去酒店找過你,我說你還沒有出院讓他手機聯系你。看他著急的,怎麼樣最后聯絡你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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