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蝙蝠俠旁邊的雨中郎時，小丑幫員有些。

“這是哥譚嗎？”他們低聲詢問。

“哥譚……”

“是視頻里的……”

“城市意志……”

“只有瘋子才能聽到的聲音……”

黑幫的信息比蝙蝠俠他們要慢一點，現在對城市意志的認識還停留在“不能聽聽到就說明你瘋了”上。

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拉萊耶忽然有了個想法。

雨中郎不是腥瑪麗，沒有神控制的能力，不過……也不是不能作。

想到這里，拉萊耶悄無聲息地調了能力，制造出一小風，空了小丑耳朵附近的空氣。

所有人都看到雨中郎抬起頭，微微張開，暴風雨般糲的聲音響起。

“你從來沒有聽到過我的聲音。”

的聲音剛一響起，小丑幫的員們頓時嘩然一片。

他們聽到了城市意志的聲音？？？

等一下，他們覺得他們瘋得還沒有那麼厲害，還能挽救一下，為什麼要讓他們聽到——

就在這時，小丑疑地歪了歪頭：“嗯？你在說什麼？”

所有人：“……”？？？？

他們看向小丑的視線寫滿了震驚。

為什麼小丑沒聽到哥譚的聲音？？？

別說小丑幫和馬弗的學生了，布魯斯和迪克都聽到了哥譚的聲音，不過他們對自己的心理狀態很有數，突然聽到哥譚說話毫不會讓他們驚訝……但是為什麼小丑聽不到？

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在小丑臉上，他立刻意識到了異常，再聯系自己知道的關于城市意志的信息，以及剛才只看到哥譚的在……

小丑：“……”

小丑：“？？？”

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他媽才是這里唯一的正常人嗎？？？

隨著小丑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

他面無表地抓過一個小丑幫員：“說了什麼？”

小丑幫員眼神古怪，卻不敢不回答：“……說你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

這時，哥譚又說了句什麼，小丑依舊什麼都沒聽見。

小丑盯著眼前的下屬，神越來越沉。

……他覺自己到了歧視。

“又說了什麼？”他輕地問。

小丑幫員冷汗都下來了，但面對這樣的小丑，他不敢不回答，聲音都在抖：“說…………不接你對的。”

小丑：“………………”

他就仿佛還沒告白就當場被拒絕的可憐廢，連神說了什麼都是旁人轉告的。

隨著他們的對話，周圍的小丑幫員和夜翼的神越來越古怪。

如果小丑聽不見城市意志的聲音，只能說明他就是個正常人，本沒有瘋……

“那你就不應該待在阿卡姆了。”夜翼說，“看來診斷有誤，你不能用神失常的理由逃避刑期了，你應該去黑門監獄。”

聽到這句話，周圍的阿卡姆患者們頓時恍然大悟。

對啊！小丑本不是神病患者！他應該去黑門監獄！為什麼要在阿卡姆占床位！

特別是馬弗的學生，發現居然還有人強行賴在阿卡姆，剝奪了他們的同學來阿卡姆深造的機會，立刻群激起來。

“小丑滾出阿卡姆！”

不知道是誰喊了第一聲，剩下的阿卡姆患者們頓時嚷嚷起來：“小丑滾出阿卡姆！他本不是瘋子！他不應該在這里！”

在一片聲討的浪里，突然被“沒瘋”的小丑站本應在悉的阿卡姆瘋人院里，到了一陌生和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