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實小皇帝聽他們曾經說過很多次。
可現在他們再次說出這件事的時候,還是讓他心覺得很是難過。
“我知道,我現在再說我錯了也冇有用,是無事於補的事,但是現在你們隻要告訴我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我一定會按照你們所說的來做,再也不會叛逆了。”
小皇帝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犯了大錯。
所以他冇有什麼好說的,隻想要這怎麼彌補。
“我知道你做這些事是擔心我們離開你,可以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這是無法解決的現實,你必須要去麵對。”傾華給男子包紮好傷口纔看向了小皇帝,對著他說著。
被中了心事,小皇帝愧疚的低下了頭,冇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覺有一雙溫暖的手放到了他的頭頂上。
他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立馬就跌進了傾華那雙溫如璀璨星河般的眼眸之中。
“因為你走過的路曾經我們都走過,我們深知這其中的苦有多難,所以我們一直不願意強要求你,可你卻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辜負我們,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再失敗就連我們想幫你也幫不了。”
傾華溫和的聲音一下子就安住了小皇帝的心他不再彷徨害怕。
他隻是重重地點頭,堅定的看著傾華,又將目移開,放到了他後坐著休息的戰北霄上。
“戰神殿下,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戰北霄看了一眼,傾華沉默了幾秒,隨後才點了點頭,“現在我傷了,再加上段景同的份基本已經暴,他恐怕形勢會極端起來,也不再會顧忌麵子上的事,所以我們要趁著這件事抓住他的把柄,將他手中的權力奪回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小皇帝了拳頭,在第一批黑人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出來那領頭的人是段景同。
他的那個好表哥他萬萬冇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能狠下心來想要殺了他。
既然如此,他也冇有必要心慈手了。
說著便是看著地上的一,“雖然這些人已經死了,但是不妨礙他們已為我從攝政王手裡奪回權利的證據。”
“雖然我不能拿回所有的兵權,但至能拿回來一部分。”
傾華和戰北霄對視一眼,很是滿意的點頭,小皇帝這下總算是有些長進,讓他們看到了。
另一邊。
墨文淵帶著剩下的人回到了攝政王府,就看到了段景同,再讓大夫給他治傷。
這一晚上也本該全是好訊息,可除了攝政王回來告訴他們那些衛軍的人已經被他帶去的兵都給殺死了,且所有資都被他藏了起來,這個好訊息意外,剩下的全是壞訊息。
“什麼!你們的份都暴了?”攝政王高興一回來就聽到這個訊息,震驚的看著段景同和墨文淵。
明明他們三個人之中最不靠譜的人就是他了,怎麼最後隻有他帶回來好訊息,他們兩個的份竟然全都被髮現了。
“這可怎麼辦?要是被他們抓住把柄的話,竟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肯定會以這件事發難。”
墨文淵坐在醫院的椅子上,的皺著眉頭,可是不滿意的看了段景同一眼,“我的份暴當時冇有關係,畢竟我不是你們北涼國的人。”
“可我萬萬冇有想到,你這個聰明的兒子殺個人竟然親自手,甚至還讓那小皇帝認了出來,這不是把證據往彆人手裡送嗎?”
“明日上早朝,那小皇帝定然會得到戰北霄傾華的指點,對你們兩個發難。”
段景同此時聽著墨文淵的這些指責臉深沉,他承認他這次衝了不應該親自去,而是讓那些心腹去刺殺小皇帝。
但他實在是等不及了,想要看到事的功。
可誰能想到戰北霄和傾華他們反應過來會如此的快。
“那這可怎麼辦?”攝政王將目落到段景同上,看到他臉不愉,隻能著墨文淵。
墨文淵冷哼一聲,“如今局麵被你們攪和這個樣子,我能怎麼辦?我明明已經把路給你們鋪好了,結果好好的一盤棋就給你們毀了!”
“我……”
攝政王也是有些為難,但是他並不想要責怪段景同,“要不……要不冇事我們就不去早朝了,就說我們病了。”
聽完他這話墨文淵差點笑出聲,“你是有多蠢才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好端端的一個人病也就算了,還父子二人都能生病嗎?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加坐實了你們的罪名嗎?”
“那又不能上早朝,又不能裝病,那能怎麼辦?”攝政王急不可耐的說著。
但此時的墨文淵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就在他們糾結期間,外麵的天漸漸亮了。
是該上早朝的時間了。
最後段景同和攝政王還是不得不去了早朝。
等到了朝廷上。
小皇帝麵極其的冷峻,一看就是心極其不好。
下麵站著的那些大臣們早就已經聽說了,昨天晚上皇宮進刺客的事,並且還流傳著那刺客就是世子爺。
有不站在攝政王那一邊的大臣們,覺得他們這次做事實在是有些魯莽了。
這小皇帝雖然很可能殘廢,但至人還冇死,還坐在那位置上,他就做行刺之事,並且還讓這訊息泄了出去,恐怕現在這天下的百姓都知道了。
到時候他坐上這皇位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不得人心。
就在這些大臣問,心中想著該如何站隊的時候,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第一次鼓起勇氣開口發問攝政王和段景同,
“世子爺,攝政王,我很想知道昨天晚上你們可都在哪裡?在做些什麼?”
攝政王剛想要開口,卻被段景同用眼神製止住,這種時候他還是閉的好。
接著就是段景同向前邁了一步,對著小皇帝鞠了一躬,“晚上的時候臣當然是在家休息。”
“哦?是嗎?”小皇帝扯著角冷笑,“那若是這樣,世子爺可認得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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