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在家里呆了快兩個禮拜,學校開學前才匆匆趕回去。
這半個月來,林晚有個問題如鯁在,好幾次都差點問出口。
每每到了最后,又擔心林蕊會因為的關心產生逆反心理而放棄。
拖到了林蕊出發的前一天。
陸子池終于看不下去,主替問道。
“小蕊,你和薛熠城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之前搬去的那個宿舍,是和他合住的?”
國外大學里大家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除非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否則基本不會關心別人的生活。
所以,幾乎沒人知道林蕊和薛熠城住在同一間宿舍。
更沒考慮過遠在國的林晚有天會知道。
但是陸子池問完問題,林晚毫不意外的表說明的確早就知道了。
“是不是薛熠城告訴你的?”
林蕊不滿地嘟起,“這個人怎麼什麼話都跟你說,太狗了吧!”
“不是他說的。是當時理你換宿舍的那位朋友告訴我的。”
當然后來還單獨又跟薛熠城確認過一遍。
薛熠城也承認了。
國外的確是有混住的宿舍,哪怕在國,剛出來工作的時候挑選的余地不多,也有不人會選擇混租房子。
林晚并沒有保守到那種地步,覺得林蕊就不能跟男生過多接。
比較擔心的還是。
對象是薛熠城的話,林蕊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子池已經幫開了頭,接下來的話就肯定要自己說完。
“我相信你和薛熠城都是不會瞎來的人,只要把握好分寸,住在同一個宿舍其實也沒什麼。”
緩緩問道,“但是小蕊,你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系,是嗎?”
“不是!”林蕊連思考都不用,立馬否認。
林晚并不意外。
“薛熠城也這麼想嗎?你倆有沒有好好談過這個問題?他會不會誤會你的想法,以為你愿意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就代表著你愿意接他?......不一定是明確地表示接,也可能是給了他一種你正在慢慢接他的覺。有這樣的時候嗎?”
問得小心翼翼。
陸子池無奈地看了一眼。
每次面對林蕊就變得無比謹慎,像是個害怕自己說錯兩句話,就會影響孩子一生的家長。
其實林蕊哪有那麼脆弱。
眼見著因為林晚的話表逐漸迷,陸子池只能站了出來。
出手攬住林晚的肩膀,給了一個安的眼神。
等林晚停了下來,才接過的話頭。
沉聲解釋道,“小蕊,你姐姐現在不是反對你和那小子在一起,是擔心你倆步調不一致。有沒有可能,你說過或者做過什麼事,讓他誤會了你的想法,以為你們現在已經互定了終。”
林晚補充道,“要結婚的那種!”
林蕊嚇了一跳。
“沒有吧!”
和薛熠城之間的關系確實很復雜。
互相的好肯定是有的,但說什麼互定終、結婚之類的,兩人是提都沒和對方提起過。
之前不太想和林晚談薛熠城,一方面是因為薛熠城以前喜歡過林晚,覺得怎麼提起來都有點奇怪,另一方面就是自己也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接他。
但現在看來,有些事不說清楚,反倒只會讓林晚胡思想替擔心。
從沙發上站起來,挪到林晚側,親地著坐下。
“姐,我跟薛熠城真沒你想的那麼復雜!我們雖然住在一個宿舍,但專業不一樣,平時大部分時候也是各自忙自己的,也就周末會和像朋友一樣聚聚。還有,我現在才大二,還有學業沒完,沒考慮過結婚一類的事,你和姐夫剛剛說的那些,我和薛熠城從來沒有提起過,更別說討論了。”
說到這里,頓了頓。
“姐,我是對他有好,他對我…應該也差不多,但我們從來沒談過這個問題,一直都以朋友的關系相的。”
林晚神復雜地看著。
陸子池直截了當道,“薛熠城跟家里說他有了喜歡的人,前幾天薛家托人來跟我確認那個人是不是你。”
林蕊愣了愣。
“什麼?”
“他繼母好像給他找了個相親對象,讓他放假期間回來看看。他拒絕了,給的原因就是這個。”
和林晚姐妹倆相比,陸子池顯得特別鎮定,不急不緩地替林晚解釋。
“你姐現在就是想確定你的真實想法,怕你沒想清楚就被拖著鼻子走,迷迷糊糊變了薛熠城的友。”
林晚補充道。
“小蕊,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覺到了對方的好,卻從來不談清楚這件事,但以我自己的經驗,的事拖著不說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不管是讓他清楚你現在的顧慮,還是干脆接他,你都應該跟他好好談談。”
林蕊低下頭沉默。
林晚小心翼翼問道,“是因為我嗎?”
又有些著急,“上次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一遍,你要怎樣才肯相信...”
“不是!”
林蕊趕抬頭否認,“姐,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我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過。”
林晚松了口氣,同時更加疑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
“因為...他是薛熠城。”
林蕊嘆了口氣。
已經被問到了這種地步,只能把在在心底許久的話通通說出來。
“姐,你還記得我出國前跟你說,以后不會再喜歡他了吧?其實那時候我就看得很清楚,薛家有錢有勢,我只是個掉進人群里都濺不起一水花的普通人,我們做朋友的話,也許還可以一直保持聯系,但要是談的話,絕對不會有結果的。”
“就算他現在有點喜歡我,誰能保證這份喜歡夠深夠久?等他不喜歡了,我就要黯然離場嗎?雖然你和姐夫現在很恩,但你以前過的苦我都還記得很清楚,我沒有承這種苦的勇氣,也不想把時間和力放在注定沒有結果的事上。”
如果不是今天聽林蕊親口說出這番話,林晚還不知道對待的態度是如此的消極。
明明去了國外之后,每天都在變好,變得獨立自主、開朗自信。
可原來在心底最深,依然是那個自卑的小生。
而且,對這麼消極,林家人各個都有責任。
林母、林松還有,都沒給好的榜樣。
“我知道還沒試過就有這種想法,真的沒出息的,所以從來沒跟人說過。”
林蕊一吐為快,心中反倒十分輕松。
還安沉默不語的林晚道,“姐,我回去會跟他談談的。你說的沒錯,雖然說出來丟人,但總比無限期地拖下去好,這麼拖著,對他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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