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當下就瞇了瞇眼睛,上下打量了兩眼,面無表的看了一會兒,隨口問道“初姐這是找好下家了?”
“沒有。”陳初搖搖頭,認真道,“如果有一天遇到合適的,你放我走就行。要是是我提分手,我什麼都不會要你的。”
姜鈺笑著說:“那當然,怎麼能夠阻止我們初姐去尋找真。”
“謝謝。”說。
“不客氣。”他聲音有點涼,說,“就是我現在覺得,我晚上得多弄你兩次,不然你也不至于有力,天天想著綠我的事。”
陳初一般不把他突如其來的占有當一回事,就跟以往一樣,這陣子熱的勁兒過去了,就什麼都好了。他對什麼事。從來都是三分鐘熱度。
再者,一個男人不管不自己的太太,也容忍不了被綠這類事。
當天晚上,他確實折騰得狠。
陳初疼得在他脖子上咬了幾口,留下幾道鮮紅的印子。
他頓了頓,輕輕的吻安:“初姐,你放松點,不然我難。”
“你不覺得自己有病?”難得冷了聲音。
“我怎麼就有病了?”姜鈺看著的眼神晦不明,“你說那種話,我就不能不高興了?”
陳初推了推他,說:“正常夫妻沒問題,但是我們這關系,你覺得可能好多久?”
姜鈺扯了扯角,現實而又薄的說:“是啊,好不了多久的,你這不轉頭就得把我給踹了麼。”
陳初看著他,想不通他這若即若離的態度,結婚那會兒還喜歡溫湉喜歡得要死要活,轉頭又搞得跟很親似的。
“別跟個人一樣,上了床,就覺得能過一輩子。”陳初平靜的道,“你最多兩個月,就能恢復到看我礙眼的狀態。”
這句話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他了,他當下臉就變了,很難看。他翻了個沒有再跟說話,這一晚,也沒有非得摟著一起睡。
兩個人背對著睡,陳初卻睡得很好。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故意靜鬧得很大,顯然是故意把吵醒的。
陳初顯然不會在這種事上跟他計較,但是這一天早上,月的第三天,兩個人還是發了一場不算小的爭吵。
姜鈺的脖子上,帶著那條給顧澤元買的領帶。
陳初當時就冷下臉,說:“誰準你拆包裝的?”
昨天晚上兩個人就不愉快,姜鈺表也沒有多好,不太在意的說:“一條領帶怎麼了?”
“這是我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不應該不是嗎?”陳初說,“最起碼的禮貌你應該有吧?”
姜鈺道:“你這條領帶打算送給誰?”
“私生活,應該不在你過問的范疇里面,你也應該沒有過問的權利。”陳初斟酌片刻,道,“你既然帶了,我也不好再送人,你到時候折現給我就。”
報了價格。
姜鈺真的給氣笑了:“我要一條你的領帶怎麼了?”
“我可以給你另外買。”
姜鈺偏執,瞇了瞇眼睛說:“我就要這一條。”.七
“不行。”
“陳初,怎麼著我算是你男人,就要這條領帶不行?你送其他人可以另外去買。”
陳初淡淡道:“你不是。”
又妥協說,“算了,領帶你拿去吧,我重新買。”
“我天天跟你睡,還不是你男人?”姜鈺掃了一眼,“起碼現在婚姻期里,沒得跑。”
陳初說:“跟我睡的,不一定就是我男人。指不定哪天到一個對我胃口的,我也可能跟他睡覺。這個只是吸引力,不是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屬于一個男人的標準。”
姜鈺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領帶從脖子上扯了下來,丟在地上,轉朝外走了出去。
陳初頓了頓,把領帶從地上撿了起來,掃了眼門外,沒做聲。
在房間待了一整天,姜鈺當然沒有回來過,覺得有點了,就一個人起準備去吃飯。
只能說沈蘭汐真的魂不散,這天從國回來,正好又和撞上了。
看著陳初的眼神有些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算跟說實話,“你是來找你老公的嗎?他在樓下酒吧里面,今天請了全場喝酒,不生都圍著他轉呢。他在那里待了一整天了。”
陳初笑了笑,說:“我不是去找他,我去吃飯。”
沈蘭汐不依不饒的問:“你們應該是來度月的吧?就連度月,他也不安分,簡直就算是明正大了……”
哪怕這個男人再優秀,這種自己管控不住的,肯定也不會嫁。
陳初沒有再糾結在姜鈺的事上,他就是非要順著他,可沒這個打算。不會妥協,領帶的事就是要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態度。反正結果也就是他玩他的,兩個人私下不見面。
反正他們,也早就不是之前的了。
這種東西他們也不需要維系,換句話說,他們之間有問題是不需要解決的,熬過一年的輿論期,大不了到時候找個借口一拍兩散就是。
陳初笑著問沈蘭汐:“沈小姐,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麼賣特產的地方麼?”
沈蘭汐疑的皺眉,卻也沒有多問,帶著陳初去了附近一家小市場。
陳初挑了很多禮,看上去大概要送給許多人。
又大方的請沈蘭汐吃了個飯,陳初最近也還算有錢,結婚其實也劃算,陳英芝給的嫁妝,跟姜母給的彩禮,都不。
當天晚上,姜鈺都沒有回來。
陳初給他發微信,問他今晚還回不回來,他也沒有回。
問了很多遍,不想鬧得難看,只不過他都沒理會。
琢磨了一會兒,姜鈺往后幾天估計是不會理的,與其這樣一個人在國外待著,還不如回國,國外待著也不自在,又不安全。所以直接打開app看了機票,又連夜起來把自己的行李給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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