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的住,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他很難想像為何對袁可欣產生懷疑后,連和做都覺得不再那么充滿激——他仍然能從上得到的快,但卻缺了那種刻骨銘心的人的和會。
想到在廁所里被他用尿澆淋一的骯臟的樣子,真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見不到那個曾經那么讓他傾心的夢中孩的半點影子了。
可是,這個變態的自狂,每次明知道被他懲罰不會不痛苦,但卻似乎每次一開門見到他就顯出某種高興的神,而且好像還要時時地提醒他讓他“懲罰”。
安廷心里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覺。
他可以理解有些變態的待狂喜歡殘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樂,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為何會有人喜歡被人鞭打凌辱。
他實在不想再將這種游戲這樣玩下去了。也許他該直接跟這個孩去說清楚——但是,那會出現什么結果呢?
痛恨他——一定會。還會嘲笑他——隨去吧。也許不會再讓他進的房間,不再讓他像個主人似的玩弄的子——這就太憾了。
安廷現在明白袁可欣其實就是利用了他的貪之心——唉,不管怎么說,這個孩還是他的第一個。他在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滿足和樂趣。難道自己還能怪嗎?
將整個子都完全地給了他,做為換,只要他對兇狠一點,讓得到些變態的滿足,他實在沒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對說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坦誠地說清楚,會不會對他起殺心?如果他就一直和保持這樣的關系,最終會如何呢?對他會不會有“玩”膩了的一天?
這些又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今天他們在床上的變態行為應該都被拍了下來,他想起了他拿回來的那盤新磁帶。
想到這里,他將那盤磁帶播放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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