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文的狗子兆文遠說完這些大不韙的話之後,用眼角餘小心翼翼的瞥向江北辭。
男人喜怒不明,周著一極低的氣和肅殺。
原以為下一秒,江北辭就會掀了這會議桌,可男人只是沉靜不迫的坐在那兒,不咸不淡的詢問:「哦?那兆部長覺得,我卸任以後,誰比較適合上位?」
兆文遠嚇得渾直冒冷汗,他抬手掩飾的了汗,咽了咽唾沫說:「這、這個我一個人不太好說,誰上任自然是選賢任能,董事會可以投票明主選舉,保持公平公開明的原則,反正只是暫代ceo一職,江總作為最大東,說到底,集團還是由您說了算。」
「暫代」這兩個字眼,說的無比虛偽。
江北辭默了兩秒,忽然笑了一聲,那笑聲晴不定的,似帶著冷冷的嘲諷,穿安靜的會議室,嚇得高層大氣不敢出。
「原來兆部長還知道我才是最大東,我還以為客氣久了,有些狗連自己主子是誰都認不清。」
江北辭這話,刺的兆文遠面難堪。
江耀文手指敲了敲桌面,忽然站起來說:「北辭,可能有件事我有必要通知你一下。你佔有份是百分之35,我沒記錯吧?」
坐在江北辭旁的魏洲,回答道:「江部長記得沒錯,辭爺占的確是百分之35,有什麼問題嗎?」
「當初老爺子從江氏集團退位,江氏集團被合併到j集團,我和你弟弟北澤在幫老爺子連軸轉效力的時候,北辭你在國外讀書,幾乎沒怎麼為江氏做貢獻,但即使是這樣,老爺子還是念及爺孫之,分給你這個長孫百分之十的江氏份,我當時也沒說什麼,畢竟,你也是我的親侄子嘛。後來,江氏每況愈下,j集團收購了江氏,北辭你心善,保留了我和你弟弟的份,也還留著我們在集團繼續做事。這個,我自始至終都是要謝你的。」
說了一堆廢話,還沒說到重點。
江北辭眼底迸一抹不耐的凜氣,「二叔,有話直說吧,不用跟我打牌。」
他臉上彷彿寫著,「有屁快放」四個字。
江耀文深吸了口氣,似是覺得愧對江北辭,「那我就直說了,我手裏原本占百分之15,北澤占百分之10,這幾天北澤的份轉賣到了我手裏,所以是百分之25,因為最近價跌的厲害,有好幾個東手,我從他們手裏買走百分之11的份。所以,我現在占是百分之36。」
話落,滿會議室的高層一片唏噓。
「這麼說,現在江部長才是集團最大的東?」
「那現在ceo卸任一事,由權佔比最大的江部長說了算。」..
「北辭,二叔並非私心想拉你下來,這次的輿論都是指向你的,先不論那兩件事的真假,你現在不正面回應,讓醜聞發酵,直接導致集團票一連跌綠十幾天,二叔真的怕,咱們江家辛辛苦苦打下的商業帝國,會毀於一旦。你還是太年輕了,等你穩重一些,二叔會把集團重新給你和你弟弟打理。如今,你又病了,就好好休息養病吧。」
江耀文說的大公無私,字字句句合合理,無懈可擊。
魏洲起大怒道:「江部長,江氏的確是江家的企業,可j集團從來就不是江家的,j集團是辭爺一手創立的,怎麼,你如今想換了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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