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辭橫抱著葉南吱,離開了天臺。
這公主抱的姿勢,未免太張揚......主要抱著的人,長得也夠惹人注目。
臉熱了幾分,到了住院部裏面,提醒道:「你放我下來吧,我沒事。」
「先去清創室理下手上的傷口。」
「清創室太遠了,而且我手心只是蹭破了皮,要是真過去清理,會讓人覺得小題大做,用碘伏消個毒,個創可就好了。」
江北辭將抱回病房,放到床上,「我去跟護士要個碘伏和創可。」
等他回來,葉南吱坐在病床邊,江北辭坐在矮的椅上,他握著破皮的那隻手,用蘸了碘伏的棉簽棒輕輕拭著創面。
他低著頭,眉心微微蹙著,從葉南吱俯視的角度看去,他的神比平時要嚴肅專註,可他的作卻完全沒弄疼,比給病人清創的時候要溫許多。
清創的時候,是不會管病人疼的齜牙咧的,畢竟要清理乾淨。
葉南吱忍俊不:「辭爺這清創手法,比葉醫生的要溫,每次我給病人清創,他們都是一臉抗拒。你來的話,他們肯定很樂意。」.
「那是對你。」江北辭撕開創可,上,抬頭玩味的盯著,「我對別人可不會這麼有耐心。」
葉南吱臉上發燙,一時怔住。
「你剛剛我什麼?」
江北辭握住放在上的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指腹時不時挲下手心,弄的有點,下意識了手。
「不讓玩兒?」
不等葉南吱回答,他又捉住,繼續玩。
他似乎也沒做什麼,更沒說什麼,可那低沉磁的聲音,卻蠱人心弦。
葉南吱被弄得臉紅心跳的,低頭看著自己被他把玩的手,沒話找話:「你......喜歡玩手啊?」
雖然認識很久了,也不是第一次有肢接,但其實不太了解他這方面的喜好。
「還行,」他可惜的跟了句,「現在不是只能玩手嗎?」
葉南吱的心口被猛地撞了一擊,心跳快到發慌,一抬頭就看見他眼底噙著的明亮笑意,恰似星芒。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過就是單純玩個手,葉南吱總覺得在跟他做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氣氛里的曖昧因子濃郁到了極致。
下意識的就想找點無關的話題緩和一下這要命的氣氛,「你說,那個跳樓最後會不會打掉孩子?」
提起這個,江北辭想到了在天臺上說的一番話,眼底的玩味笑意更深,「我現在才發現,葉醫生這麼管閑事,為了勸說別人,甚至捨得抹黑我。」
葉南吱更尷尬了,「當時只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沒想太多,我不是故意的。」
「我很渣?」
葉南吱連忙否認:「沒有。」
「我不要你跟孩子?」
「沒有。」
「我在外面有別的人?」
「沒有。」
江北辭看著緋紅爬上了滿臉,薄滿意的勾了勾,「知道就好。」
他修長的大手,忽然一把托住了的腰,將抱到懷裏,目灼熱的凝著,「葉南吱,你是不是還有個問題沒回答我?」
「嗯?什麼?」
「你確定,你很你孩子的爸爸?」
江北辭這直球,打的太猛。
葉南吱接不住。
男人不依不饒的,薄到耳邊,沉聲引:「有多?」
「不說話?」
「那我親了?」
「唔。」
下被抬起,呼吸在剎那間被攫住。
江北辭的氣息霸道,帶著強烈致命的荷爾蒙,強勢的攻城略地讓眼前閃過絢爛芒。
就好像一盞灰撲撲快要壞掉的燈,突然被拉閘了,整個人都火花閃電的,瞬間恢復了活力。
腰間被他牢牢摟住,彼此的很,只能攀著他......直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漸漸同頻。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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