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蕭羽聽著手機里傳出的男人聲音,濃厚的外地方言,他仔細聽了一會兒容,接著確認,這是一通詐騙電話。
電話里傳來男人的詢問聲,房蕭羽沒有接話,隨即掛斷了電話。
若是放在平常,他的私人手機接到這種電話,一時分辨不出真假的況下,他可能會不自覺地同對方言說兩句。
可畢竟,這部手機很特殊。
滕辛皺眉開口道,“很奇怪,這個號碼從未對外使用過,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也只有喬維、寧真真,還有朱夢。這是您專門同他們三人做對接的電話,怎麼會有詐騙電話打進來?”
房蕭羽一聲冷笑,“連你都覺得奇怪,一個從未對外使用,更沒有注冊過任何信息的號碼,竟然會被詐騙團伙盯上,倒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滕辛說道,“平時我們私用且公開的手機號碼,會四登記,用來注冊app,接到詐騙電話也是正常,但是這個為人知的號碼,倒是不正常了。”
房蕭羽警惕道,“最近,你盯喬維了嗎?他那邊有什麼變?”
滕辛說道,“手下一直在盯,沒有任何異常。還有澳門警方那邊,我也核實過了,警局部的確有消息稱,他們發現了貝薇薇的蹤跡,但是什麼蹤跡信息,現在還問不出來,這涉及機。”
房蕭羽提醒道,“最近小心行事吧,小心駛得萬年船,可別被人下了套。”
房蕭羽想起道,“找個時間,把喬維和寧真真上,有些事,是該有個了結了。”
與此同時,警察局。
屋子里一時沉寂。
小警員沖著李警匯報道,“沒辦法定位,時間太短,還有……這個電話號碼的注冊信息,是某個偏遠鄉村的村民,信息上顯示年紀很大,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世。”
李警說道,“這明顯就是盜用他人份注冊的號碼,用來遮掩份的。”
向柏凱嘆氣道,“對方的警惕太強了,我們的辦法也不夠好。”
李警說道,“一個是他的警惕太高,再一個是,如果你假裝是打錯電話,或是送錯快遞,那更離譜,直接就能讓他心生懷疑,而且,你會連這點短暫的時間都爭取不到。”
李警愁眉道,“現在幾乎可以確定,喬維的背后一定有人,而且這個人不簡單,對方如此神,定然是有見不得的事。”
向柏凱說道,“還有什麼辦法,能套出這個人……”
李警為難,“怕是要從喬維的上下手了,單憑一串電話號碼去抓人,太難了,更何況,我們還沒搞清楚事的來龍去脈。”
向柏凱說道,“澳門那邊有進展嗎?”
李警搖搖頭。
向柏凱按著最壞的打算去設想,“假設,貝薇薇已經死了呢?我們能不能從澳門最近發現的所有無名尸開始著手調查?雖然有點大海撈針的意思。”
李警點點頭,“可以,這個不難,只需要調信息就可以了。”
向柏凱犯著愁,“但是喬維那邊,我很難尋找突破口。”
李警說道,“其實正常來講,我們是可以直接把喬維抓過來審問的,畢竟,他跟警方撒了謊。可是為了保護澳門那邊的臥底,我們只能暗中進行調查,還不能打草驚蛇。”
李警瞧了向柏凱一眼,說道,“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喬維的后,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這也是我一直按兵不的原因,我不敢妄。”
向柏凱說道,“您為什麼會有這種覺?”
李警說道,“你應該忘記三年前向的提醒了,當年苗舒曼出現后,喬維接著現,巧的不是嗎?”
向柏凱承認,“沒錯,這的確很巧合,但是喬維解釋了,那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觀察向氏和徐氏,也正是因為苗舒曼的出現,他礙于心的不甘,才現了。”
李警提醒道,“柏凱,或許你應該更客觀一點,拋除喬維是你親弟弟的份,如果喬維就是個陌生人,如今他犯了事兒,你要如何置他?”
向柏凱默聲,的確,這些年因為“親弟弟”的份,他給了喬維太多包容和偏。
李警提醒道,“這些年來,我對喬維也是有些了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覺錯了,我覺得喬維這孩子財的,也虛榮的。你說……這樣一個孩子,憋著那麼多年,默默看著向氏和徐氏壯大,他一點都不心?還一直守在養父母的邊,直至苗舒曼出現,他才回歸徐氏,這合理嗎?這個問題我昨晚想了一整夜,我是想不明白。”
向柏凱略有失落,“您是覺得,喬維歸來的機有問題。”
李警順勢推測,“再想想喬維后的那個神號碼,好像問題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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