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工要離開時,高韻錦像是想起了什麽,忙問道:“我昏迷的這些日子,都是你們在照顧我嗎?”
護工阿姨點頭:“是的。”
當然了,照顧的還有傅謹城。
這四個月裏,傅謹城也基本上天天到醫院陪。
護工阿姨笑了下,但還沒來得及說話,高韻錦就率先開口了。
心裏惦記著兩個孩子,也迫切的想知道在自己昏迷這段時間裏,有沒有發生什麽大事。
可有些事不好跟不的護工說,隻好問了現在最關心的問題:“那在我昏迷的這些日子,我的兩個孩子有來看過我嗎?”
“當然有啊。”護工如實說道:“您的兩個孩子,就算是要上學,也基本上天天都會到醫院來看您。”
說完了,正想加上一句“傅先生也是”,可轉念又覺得這些事,應該讓他們夫妻自己說會更好,這個外人搶走了屬於傅謹城的臺詞,可就不好了。
高韻錦聽到這裏,臉上總算有了笑容,也安心了幾分,但還有些擔憂:“我昏迷的這些日子,我的兩個孩子過得怎麽樣?”
雖說相信傅謹城不會苛待兩個孩子,但是……“好的,雖然很擔心您,但他們很堅強,也很乖,特別聽話,我家裏那兩個小孫子要是有您家兩個孩子十分之一聽話和好學,我兒子兒媳也不會每天都累的心力
瘁了。”
聽上去,兩個孩子在昏迷的這些日子裏,應該沒有出什麽之前擔憂的某些事。
高韻錦放心了下來,又問道:“對了,這裏是哪裏?”
護工把醫院的地址跟高韻錦說了。
點了點頭,沒有再問,說道:“謝謝。”
“您客氣了。”
看似乎沒有什麽需要再問的了,護工也就禮貌的退了出去。
高韻錦拿著護工的手機,本來想聯係兩個孩子的,但看了下日期,猜測兩個孩子現在還在上課,想了想,轉而給的書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高韻錦的書證在公司裏忙工作,看到陌生來電,隨手接了起來:“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是我。”
的書本來正翻著文件,聽到的聲音,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難以置信的問道:“您……高,高總?”
高韻錦的聲音聽著有些虛弱,但還是立刻聽出了的聲音。
“嗯,是我。”高韻錦淡笑了下:“公司現在怎麽樣?在我昏迷的這些日子裏,沒出什麽事吧?”
“沒有沒有。”話落,書隨即就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在您昏迷的這些日子,公司的事都是傅總幫忙理的,公司的事,傅總沒跟您說嗎?”
高韻錦垂眸,拿著手機的手收了些,才說道:“我沒問他。”
“這……這樣啊……”
在高韻錦昏迷的這些日子,聽說傅謹城基本上天天都留在醫院陪著高韻錦。
因此,差點忘記在高韻錦昏迷之前,他們夫妻出現了問題這件事。“公司沒事就好。”高韻錦不香過多的談及傅謹城,而是說道:“我還要留在醫院修養一段時間,暫時還不能回公司,接下來這段時間,公司要是有什麽事,你聯
係我就好。”
“好的,高總。”
“嗯。”
高韻錦了解了公司的況後,就掛了電話,隨即,又給霍正雲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霍正雲基本上不會接陌生來電。
他看到了來電提示,卻沒有接。
高韻錦想了想,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正雲,我是小錦,我醒了。
霍正雲聽到信息提示,本來隻是隨意的瞥一眼,然而,在看清楚信息的容後,他腦子頓時空白了一秒。
他的手比他的腦子反應要快,等他回神,他已經給發信息來的號碼打了一個電話回去。
高韻錦看著,輕笑了下,接起了電話:“沒打擾你——”
話還沒說完,霍正雲就打斷了的話,想問道:“小錦?真的是你?”
“嗯,是我。”聽出了他語氣的喜悅,高韻錦心一暖,笑了下,但剛笑起來,嚨就有些不舒服,又咳嗽了起來。
霍正雲忙說道:“你什麽時候醒的?是不是嚨不舒服?不舒服就先不說了,等你養好子再說,隻要你醒來了就好,其他的都不急。”
“我沒事。”高韻錦沒什麽力氣,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輕,不敢,也沒有力氣大聲說話:“沒有你想的這麽脆弱,我好的。”
“那就好。”霍正雲放心了下來:“什麽時候醒的?”
“半個小時之前吧。”
“醫生給你檢查過了嗎?他怎麽說?”
高韻錦把醫生先前給檢查的時候所說的話大概的說了一下。
霍正雲聽了,又放心了幾分。
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笑道:“你才醒來就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難道是你醒來的時候傅總不在醫院裏,現在他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
說起傅謹城,高韻錦笑容微微一頓,說道:“我醒來的事,我還沒有跟他說。”
霍正雲愣了下,卻笑了:“哦?這麽說,傅總現在還不知道?”
“應該是的。”
“你昏迷的這些日子裏,一直在醫院裏照顧你的護工也沒聯係他?”
本來霍正雲也想問“守在病房外麵的保鏢也沒聯係傅總?”的。
可他要是這麽問了,估計關於雷運現在的況,也要他一並跟說了。
雖說現在有高韻錦在,他完全不怕傅謹城了,但雷家現在淪落到這種境地,傅謹城也算是間接的幫了他的忙,他也不好過河拆橋。
這些這麽重要的話,當然還是由傅謹城跟高韻錦說比較好。
高韻錦:“我讓護工別聯係他。”
霍正雲挑眉:“們聽?”
忽然醒來,對關心的所有人來說,都是莫大的驚喜,他以為護工們會迫不及待的聯係傅謹城的。
高韻錦:“……聽。”
霍正雲:“……或許,們以為你希自己聯係他?”高韻錦:“……”
她以為,隻要自己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能換來他的一次回眸。可是她錯了!他的心隻有他的初戀才能捂熱。她隻能淒涼一笑離開,可是誰來告訴她,他現在又死皮賴臉糾纏她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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