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蕭景云這一通嚇唬,昭寧公主立刻變得有些慌,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也沒想不報,就是就是我師尊說……”
不等說完,蕭景云已經一擺手打斷了,“不要再說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下令把這蓮花教主給抓了。”
說完這句話,再蕭景云再次用嚴峻的眼神盯著昭寧公主,“你們把房征藏起來,不但讓小月姑娘無法為父申冤,也害死了黃鶯姑娘。”
一聽這話,昭寧公主神為之一振,詫異的看著蕭景云,“你說什麼?我師姑……”
“沒錯,你師姑死了,都是你們害的。”蕭景云冷冷的說道。
昭寧公主再次探尋的眼神,看向旁邊的馮小月,馮小月抹著眼淚點了點頭,“是的,黃鶯姐姐的尸骨就在萬年廣場的法談下,曉北哥在那守著呢。”
昭寧公主聞聽,滄浪一聲,把腰間的長劍拽了出來,聲嘶力竭地吼道,“是誰,是誰殺了我師姑,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一邊喊眼淚一邊流了出來。
蕭景云神黯然,上前來把昭寧公主手里的長劍給奪下來,沉聲說道,“好了,你不要沖,兇手正在追查當中,先把房征老卿出來吧。”
昭寧公主點點頭,轉就往自己的宮里走去,功夫不大便陪著房征走了出來,此時的房征神呆滯,步履緩慢,看起來,仿佛經了沉重的打擊一樣。
想想也對,堂堂的一國退休丞相,被公主關押起來,這對誰來說都是難以接的。
看著房征出來,蕭景云快步上前手扶住他的胳膊,“老卿,你苦了。”
房征看到蕭景云出現,眼淚嘩嘩直淌,一服就要下跪,“老朽房征,叩見太子殿下。”
蕭景云擺了擺手,“老卿不必多禮,我來接你回家。”
他扶著房征往外走了幾步,馮小月又上前來給房征見禮,看到馮小月,房征老淚縱橫,“小月啊,我對不起你,是我……”
程馮小月哭著搖了搖頭,“房爺爺,您沒錯,是我來遲了,我要是早來幾天……”
房征上前輕輕拍了拍馮小月的胳膊,接著回過子,整了整妝容,對著蕭景云一抱拳。
“殿下,我有重要證人,能夠證明小月的父親馮鵬舉是被冤枉的。”
蕭景云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
“老卿先回府上歇著,回頭我會親自登門咱們商量此事,現在我還有件要事辦。”
蕭景云說的要事,當然是要趕理,黃鶯被殺一案。
他還需要再次想辦法確認一下小德子是不是在皇宮里,如果小德子不在,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殺黃鶯的就是此人。
而此時,昭寧公主已經帶人急匆匆地奔向萬年廣場。
見到昭寧公主來了,值守的軍卒自然不敢攔,直接放進來。
昭寧公主上前來看到黃鶯的排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哇哇大哭。
看到痛哭流涕的樣子,崔紅羽上前來扶住的胳膊,輕聲說道,“公主殿下請節哀,您要。”
昭寧公主卻是突然間對著黃鶯和陳曉北磕了一個頭,“你們都是我師姑的家人,從此以后您就是我的師姑。”
這一下把崔紅羽嚇得不輕,趕生拉拽,把昭寧公主從地上拉起來。
“公主殿下,這可使不得,我們都是草民百姓,哪里擔得起您這份厚禮。”
陳曉北也站起來,微微一欠,接著沉聲說道,“公主殿下,一碼歸一碼,我們可擔不起您這跪拜之禮。”
昭寧公主了眼淚,突然開口問道,“黃師姑出事了,我紫煙師姑知道嗎?告訴我師尊了嗎?”
崔紅羽搖了搖頭,“剛剛發生的事,一切還未來得及。”
“我馬上去給師尊傳信,讓他趕過來,對了,我紫煙事故在哪?我派人去通知。”
昭寧公主的話倒是提醒了陳曉北。
黃鶯是個孤兒,可人家有師姐呀,有沈紫煙有蓮花教主呀。
“沈紫煙在河頭村,我會想辦法告訴,你只要告訴蓮花教主,讓唐蓮花盡快趕來就行。”
陳曉北立刻差人去給拉爾多送信,讓他趕通知河頭村的留守人員,要沈紫煙盡快趕往萬年城。
就在眾人忙活之際,此時的蕭安也開始思索起來,小德子任務完了一半,只殺了黃鶯一個。
好在小德子已經被老虎啃得面目全非。這樣恐怕誰也查不到自己頭上,所以自己該裝的樣子還得裝。
“白寒啊,你去傳朕口諭,黃鶯是為了守法壇而死,這是為國捐軀,朕要為他舉行國葬。”
聽了這句話,白寒就是一哆嗦,那得多大的功勞和榮耀啊?
可是,放到陳曉北的頭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呀!
雖然陳曉北也為國家立了不功勞,可是給他的二房舉行國葬,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夸張了呀?
“皇上現在陳曉北作法的效果尚不明了,而且陳曉北的功勞也不足以有此榮耀吧。”
蕭安點了點頭,“是有點過分,我要的就是這個過分。”
“我要讓柳向南知道,即便陳曉北沒有什麼爵位,但也是朕的肱骨之臣,這樣我給他兒賜婚,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聽到這里白寒一陣大無語,為了達自己的目的,蕭安真的是不擇手段。
用超乎尋常的規格厚葬陳曉北的二房,只為了能夠順利給柳如眉賜婚,從這一點兒也可以看得出來,蕭安對于要清理掉柳向南已經是下定了決心,甚至有些不惜一切代價之意。
當然了,這份代價換來的后果難以預料,為這樣一個人舉行國葬,百姓們會怎麼看呢?
而此時蕭景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府,開始跟周全安排起來。
“你想辦法去宮里查證一下,看看小德子今天有沒有出現,如果沒有出現,想辦法問清楚他去哪了。”
聽到這句話周全心里咯噔一下,他試探著問道,“殿下,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可能是小德子?”
蕭景云點了點頭,把今早上去給自己老爹請安的況說了一遍。
“如果真的是小德子,那況就復雜了,父皇到底要干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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