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捂住君澤的,把他從自己的脖子上推開,道:“都是誤會。”
說著,顧玉就拉高了領,走了出去。
哪怕剛剛顧玉拒絕了杜太守的話,杜太守依然擔心顧玉沒有打消對阿芹的念頭。
再一想到顧玉府上的幾個妻妾,杜太守大概知道這個看著如清風明月一般的欽差,好。
杜太守不知顧玉喜歡什麼樣的子,便環燕瘦送來了五個。
其中兩個年紀不大,如阿芹那般天真爛漫。
顧玉一出去,杜太守便道:“顧欽差舟車勞頓,實在辛苦,這幾個侍是來照顧顧欽差飲食起居的。”
天不早了,顧玉看著這幾位風姿綽約的子不頭疼。
有屋里那人在,哪兒消得起眼前這五個?
顧玉冷淡道:“不必了,我這里不需要人伺候。”
杜太守看著顧玉的冷臉,還是忐忑不安道:“可是們幾個不得欽差的眼?”
顧玉沒有閑心跟他扯皮,道:“及不上阿芹姑娘半分,讓們回去吧,也不必再送來了。”
說完,顧玉便回了屋,“砰”一聲,把杜太守關在門外。
杜太守胖的臉也冷了下來。
顧欽差不為所,只揪住阿芹姑娘不放,可阿芹姑娘是萬萬不能落到顧欽差手里的。
從顧玉院子里出來后,杜太守又吩咐邊人道:“再去搜羅絕人,送到顧欽差院中伺候。”
顧玉回屋后,君澤坐在椅子上,雙臂抱審問道:“阿芹姑娘?”
顧玉道:“今天院子里忽然跑進來一個姑娘。”
君澤道:“外面那些環燕瘦及不上阿芹姑娘,我可及得上?”
顧玉無奈道:“及得上及得上,十個阿芹姑娘也及不過一個你。”
君澤這才滿意道:“這還差不多,那個阿芹姑娘怎麼回事?”
顧玉道:“年齡不小,但看起來瘋瘋傻傻。”
君澤道:“真瘋嗎?”
顧玉搖搖頭,道:“若是真瘋,一個眷,怎麼會擺侍的監視,溜進我的院子里。”
君澤道:“既是裝瘋,的目的又是什麼?”
顧玉把風箏展開給君澤看,道:“指著風箏上的‘印’字,問我怎麼念,奇怪得很。”
君澤道:“印?印章?這麼多字都認識,偏偏這個‘印’不認識,是在提醒你什麼。”
顧玉一臉認真道:“既然是裝瘋,就一定有所求,可我想要把留下來,卻表現得十分抗拒。”
顧玉不敢輕信這個阿芹姑娘,這個“印”字能引發出來的東西太多,尤其是現在在太守府里,危機四伏。
所以裝作紈绔的樣子,試探這個阿芹姑娘的目的。
若阿芹真的是裝瘋賣傻,想要提醒什麼,哪怕頂著杜太守的力,阿芹也會選擇纏著留下。
可阿芹沒有留下。
是因為阿芹想要達的目的,不足以讓付出“可能會犧牲清白”的代價嗎?
還是說阿芹覺得留在邊,比不留在邊危險得多?
亦或者,阿芹只是人指使來的?
還有杜太守,又在其中充當了什麼角?
按照杜太守所說,這個阿芹姑娘只是府上一個管事的兒,他大發慈悲養著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認作義?
顧玉觀察到這個阿芹雖然裝瘋賣傻,但是上的料首飾都不差,皮也白白,是被養著的。
種種謎團困擾著顧玉。
君澤道:“既然提醒我們‘印’有問題,就先沿著這個方向查。每年運來的軍餉,到西北就十不存一。要查的話,得從西北各州的賬本查起,畢竟每一批軍餉的賬目到了州縣,都會蓋上當地的印章。”
顧玉道:“我們從京都來西北的時間不短,足以讓各州把賬本做好手腳。他們給我們看到的賬本本無用。”
君澤從腰間掏出來一鐵,在指尖翻來覆去把玩,道:“那就看他們藏起來的賬本。”
顧玉看出來君澤的打算,打趣他道:“你好歹也是將軍,怎麼撬門翻窗的事干得這麼練。”
君澤道:“技多不嘛。小時候調皮搗蛋慣了,經常被我爹關起來,我又不想被關,就自己鼓搗門鎖。我天資聰穎,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后來又經我二叔點撥,就更厲害了。”
顧玉不扶額,你的年我的年真的不一樣。
小時候一直聽話,都不用老夫人催,就自己去書房讀書,而那個時候的君澤大概在上房揭瓦。
顧玉道:“你小時候真的沒挨過打嗎?”
君澤自豪道:“不讓抓到就不會挨打。”
顧玉道:“就從杜太守這里開始吧,可還要弄清真正的賬本藏在哪里。”
君澤了顧玉的耳垂,道:“你平時都在哪里藏東西?”
顧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道:“我不藏東西。”
君澤認真地點點頭,道:“啊,對。顧小公爺坦坦,哪里會藏東西,最多也就是把重要的東西放被窩里。”
顧玉:...
我懷疑你在涵我,但我沒有證據。
顧玉用力往君澤的腳上跺了一下,幸好君澤閃得快。
君澤順勢攬著顧玉的腰道:“走吧,先去書房走一遭。”
顧玉一臉嚴肅道:“那樣會不會不太好?一個欽差一個將軍,大老遠來當梁上君子?”
君澤道:“那我自己去。”
顧玉輕咳一聲,道:“盜亦有道,去一遭也無妨。”
君澤輕笑一聲,就知道顧玉是個假正經。
二人離開院子,一路來到杜太守的書房。
書房外被人嚴防死守,君澤和顧玉一起爬到房頂。
君澤默默算著外面侍衛巡邏的時間差。
兩隊侍衛錯開時,君澤和顧玉一起從房頂跳了下來。
窗戶是從里面鎖著的,不過這難不倒君澤,一把奇奇怪怪的小彎刀到窗里,君澤沒費多力氣,就把窗戶整開了。
兩人鉆了進去,又悄悄把窗戶合上。
沒過幾息,侍衛巡邏的腳步聲就傳來過來。
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顧玉暗自松了口氣,跟君澤一起翻窗戶的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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