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康熙已經起了放棄太子的心思,實在是近來太子太荒唐了點。
之前河道的事,太子做的還不錯,沒有因為是自己人,就護著那貪墨修繕河道銀兩的蛀蟲。
他當時還覺得,太子長進了,是可以托付江山的好繼承人。
可當他要打索額圖的時候,太子卻起反抗,甚至指責他這個皇父。
這也就算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太子染上了那好男風的病,后院也不去了,就整日關在書房玩清秀小太監。
康熙呵斥了好幾次,甚至把那些太監都杖斃了,然而太子就是不改,杖斃一批他就換一批。
見他屢教不改,康熙差點親自手打人了,可就在這時,太醫來報,說太子里有五石散。
五石散是什麼東西,康熙自己就懂醫,看過不醫,當然知道這東西是起什麼作用的。
康熙大驚,以為太子是著了什麼道,才會服用這些七八糟的玩意兒。
然而審問過后,居然是太子自己親自找人配藥,然后自己服用的。
康熙問原因是什麼,你為什麼要服用這些東西。
然而太子什麼都不肯說。
太子苦笑,說什麼?說他因為力太大,一宿一宿睡不著,為了讓自己能眠,還不能讓皇阿瑪知道,他既不能告訴別人,又不能喝酒。
酒的味道大,要喝醉也需要很大的量,相瞞都瞞不住。
所以在看醫書的時候,他看到了五石散的配方,就讓人分別拿了不同的藥,然后自己配了。
用了一次之后,發現非常有效果。
五石散服用之后,會讓人飄飄然,然后全發熱,為了散熱,就需要行那檔子事,可子經不起他的折騰,在差點折騰死一個格格后,他就把目標換了清秀好看的小太監。
反正他也不排斥男的,而且這些太監即便去了子孫,素質依然比子好太多。
散熱之后,他就會覺得神疲憊,能好好睡一覺。
睡不著的滋味太難熬,所以在用了一次之后,他陸陸續續又用了很多次,雖然他有節制,還沒有完全癮,但再這麼下去,其實也差不多了。
關于服用五石散的原因,太子沒法和康熙說,只能沉默。
康熙簡直是大發雷霆,下了死命令,太子必須戒了,并且讓人日夜看著他,絕對不允許再服用。
太子沒說什麼,被關起來了,對外只說生病了。
但康熙的心里已經產生了搖,這樣的太子,真的適合當皇帝嗎?
他心里煩,就想來赫舍里氏的牌位前說說話,可走到坤寧宮門口,他又遲疑了。
雖然康熙口口聲聲質問太子,但他心里猜到了原因,或許太子力會那麼大,都是因為自己。
可隨即他就更覺得失,一點力都承不住,如何當好一國太子,未來又怎麼能統領好這個國家?
所以還是太子太差了吧?
然而莫名的,讓康熙不腳,最后他轉離開了,去了承乾宮。
承乾宮原本是孝懿仁皇后的宮殿,去世后,就的親妹妹佟佳貴妃住那里。
康熙對孝懿仁皇后的很深,也想找人說說話,于是就來了這里。
進去后,他就看到一位秀在,佟佳貴妃并不在。
佟佳格格見到康熙進來,忙行禮,“給皇上請安。”
“貴妃呢?”康熙詢問道。
他見桌上擺著飯菜,還沒有過,怎麼人不在?
“貴妃娘娘在小佛堂,嬤嬤說娘娘念完一卷經書就會出來。”佟佳格格道。
佟佳貴妃自進宮就沒得寵過,宮里的日子寂寞,漸漸喜歡上了佛經,一天三次燒香拜佛,基本都在三餐之前。
康熙也知道這個習慣,沒說什麼,坐了下來,和佟佳格格詢問了一些佟家人的近況。
佟佳按捺住心里的歡喜,小心翼翼的回話。
一直是低著頭的,也就沒注意到,康熙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清明,漸漸變得迷離。
康熙剛開始,只是把佟佳格格當晚輩,并沒有什麼心思,可漸漸的,他似乎聞到若有似無的香。
那味道極淡,卻讓他心的,后來這香味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勾人,他看佟佳格格的眼神,就見變得灼熱。
等到佟佳貴妃出來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自己的正殿傳來男人的低吼和人的哭泣哀求。
頓了頓,閉了閉眼,讓人關閉了宮門,誰都不許離開。
皇上這明顯是遭了算計,只不知道和侄有沒有關系,那丫頭不會那麼蠢吧,去勾引康熙?
希和那丫頭無關,不然佟家會被皇上責怪的!
自己倒是無所謂,當著一個明面上的貴妃,再差也只不過是降降位份而已。
這邊事走向了未知的方向,鈕鈷祿清婉那邊,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嬤嬤,讓幫忙去看看太醫什麼時候到,正打算溜走呢,卻沒想到這時候,八阿哥進來了。
躲在屏風后,八阿哥見到了清婉的模樣,驚為天人。
這麼的人,有哪個男人能不心?即便是號稱獨寵八福晉的八阿哥,這會兒完全沒想起府里的八福晉來。
在知道惠妃打算把鈕鈷祿清婉賜給他當側福晉,他確實顧及了一下八福晉,可當聽說這姑娘是鈕鈷祿凌泰的嫡,那一遲疑就完全去了。
鈕鈷祿凌泰備皇阿瑪看中,還掌握軍權,正是八阿哥現在最缺的勢力,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拒絕這份天降餡餅。
聊完后,八阿哥知道惠妃只想和大阿哥單獨吃飯,于是就退了出來,正好看到離開小宮殿的嬤嬤,聽到鈕鈷祿清婉扭傷了腳,于是進來關心一下。
“鈕鈷祿格格不必擔心,太醫馬上就會到了。”他帶著和煦的微笑,如沐春風的語氣,如果不是鈕鈷祿清婉知道他的結局,說不定就從了呢。
然而八阿哥的下場很慘,八福晉更慘,比大阿哥還不如呢,好歹他死了,沒有連累福晉不是?
鈕鈷祿清婉知道那藥的作用有多大,不想和八阿哥廢話,于是裝作害要離開。
八阿哥連忙攔了,“格格的腳要。”
鈕鈷祿清婉掐了自己一把,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我,我我沒事了,我先,先回去了。”
說完,撒丫子就跑了,因為已經明顯到八阿哥的眼神變了。
再待下去,就說不好發生什麼了。
八阿哥一愣,不明白鈕鈷祿清婉為什麼跑了,他條件反就要追,然而藥效已經上來了,讓他有點頭暈。
這時,門口出現一個秀,八阿哥還以為是清婉回來了,他風度翩翩的揚起微笑。
秀進來,他聞到了一清香,和剛剛的不一樣,但一樣好聞。
八阿哥的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