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易角角勾起的笑意,殷俊笙推搡了他一下,“阿易哥,你笑什麼?”
阿易卻是沒有回答的這個問題,只抬手了的發頂,“沒什麼,笙笙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殷俊笙這才想起來,忙招呼著阿易往別墅里走。
“我聽說你收到格斗賽的邀請函了?”阿易邊走邊道。
“嗯,收到了,這兩天就要啟程了。”
“那這麼看來,我來的還真是時候,要是再晚兩天,可能就見不到你了。”
“可不是?還好阿易哥來了。”殷俊笙說著,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阿易哥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
“顧念告訴我的。”
“顧念?”殷俊笙挑眉,“阿易哥先去看的顧念,再來看的我?看來,我在阿易哥心里果然不重要。”
語氣懨懨,阿易抬手又敲了一下的腦殼,“看來剛才說你孩子氣,是一點都沒說錯。”
“難道我說錯了嗎?原本阿易哥就是先去找的顧念。”
“我去找顧念,是剛好要理工作上的事,順帶敘舊,滿意了吧?”阿易耐著子解釋道。
殷俊笙聞言,卻是不再說話了。
阿易余掃過,眼皮微抬,“可惜某人還在這里吃顧念的醋,顧念可是好一番念叨了某人。”
“阿易哥,你不用說某人,我聽得懂,說說,顧念念叨我什麼了?”
阿易眼底帶著笑意,“說,你從回了海市,也不常去找敘舊,都快覺得,你要忘了這個人了。”
被阿易這麼一提醒,殷俊笙也怪不好意思的,好像確實從回了海市之后,就很過去找。
算起來,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不見了。
只看的表,阿易就已經猜出在想些什麼,眉眼間染上了一抹笑意,手環住了的肩膀,“放心吧!哥都給你安排好了。”
“嗯?”殷俊笙一臉疑。
阿易又一次敲了的腦殼,語氣帶著三分嫌棄,七分寵溺,“怎麼這麼笨?當然是組局了,你這馬上又要去比賽,要是不趕在這之前和顧念見一面,這醋勁只怕要飄到十里八鄉了!”
“所以,阿易哥今天是專程過來接我的?”
“也不全是。”阿易說著,收回了摟在肩膀上的手,“還有件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殷俊笙心底滿是困,什麼事,要在這里理?
等所有人都在客廳坐齊的時候,殷俊笙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只見阿易將背包里的禮一件一件拿了出來,送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禮價值不菲,有一些甚至是定制款,還有一些,是稀有的字畫,藥材,看得出,是花了心思準備的。
“殷老夫人,殷先生,殷太太,這次來的倉促,暫時只準備了這些,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心意。”
殷老太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俊逸年,眉眼間出了慈藹的笑容,“準備了這些,還說是倉促,你這年輕人,可是過于謙虛了。”
“再有,什麼殷老夫人,什麼殷先生,殷太太的,可著實是把關系遠了,依我看,你不如,就隨著笙笙我一聲,志遠,清怡叔叔阿姨,豈不妙哉?”
聞言,阿易笑道:“老夫人說的是,倒是我想遠了。”
“嗯?你這孩子,怎得又老夫人了?”
“教訓的是。”
殷老太看著阿易,是越看越喜歡,上次去林溪村,就注意到了這個年,舉止投足間,有著一種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沉穩。
這次他登門拜訪,更是讓刮目相看,不僅知禮,謙遜,商更是一流。
是個不錯的孩子。
萬清怡也笑,“上次就聽笙笙說你來了海市,老早就想請你來家里坐坐了,今兒可算是來了,我一會兒就讓張姨收拾間客房出來,你今晚就在這兒住下了,可好?”
“多謝阿姨好意,我這次來海市,是專程來理工作的,耽誤不得。”
“行吧!又是一個把工作看的絕頂重要的人,這一點,倒是跟和我那幾個臭小子像得很!”
萬清怡說著,目似是掃到了角落里的某人,又改口道:“不過我小兒子倒是不同,他在工作方面就看得開的。”
被自家老媽吐槽的殷俊浩傻眼了,這……
他有這麼不敬業嗎?
明明他也很工作的好不好?
實在怪不得萬清怡這麼說,主要確實覺得這小兒子是所有兒子中最為清閑的一個。
清閑到什麼地步?
就是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他在眼前晃悠,平常無論他們到哪?后必然跟著小兒子的影子。
按理說,這走演藝道路的,一般不是天南地北的拍戲嗎?
可他兒子倒好,時刻在他眼前晃,不帶停歇的,這才造了對殷俊浩某種程度的誤解。
此刻的殷俊浩只想說一句,他冤得慌!
其實他還是很敬業的!尤其在笙笙回到殷家之前,他基本每天都奔赴在演藝事業上,不曾停歇。
只是自從笙笙回來之后,他就將自己的工作做了調整,盡量陪在的邊。
就像這一次,聽說是在海市拍戲,他二話不說,立馬接了下來,為的就是笙笙最后沖刺高考的這段時間,他不會缺席。
可惜,這個愿怕是實現不了了。
他又怎麼能想到,笙笙在高考前還有一場比賽?
雖說他可以去賽場為加油,可不能全程陪同,他心里還是很不得勁的,早知道,就應該把所有時間都空出來。
不過,等比完賽之后,肯定還要回來參加高考,那時,他一定在。
雖然殷俊浩心里委屈得,可到底沒說半個字,有沒有能理解他,對于他而言,似乎并沒有那麼重要。
委屈肯定是有的,消化一會兒就好了。
他靜靜坐在一旁,只聽萬清怡又開口道:“不留宿阿姨也不勉強你,那吃頓飯總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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