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禛手上的煙完,周燁也氣吁吁的回來了。
“禛哥,那,那小胖妞,讓跑了!”
沈禛嫌棄的瞟了周燁一眼,隨手將煙頭摁滅在床頭柜上,“連個人都攆不上,你還能干點什麼?”
周燁有些委屈,“你別看人胖墩墩的,小短兒跑得賊快。”
想象了那個畫面,沈禛忍不住笑了下,但立馬又恢復了冷漠。
“拿上東西,走了。”
“哦,那醫藥費怎麼辦?難道就讓這麼賴了?”
沈禛冷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對啊,是京外的學生,總要去上課的吧,我們可以去學校堵人!”
對去學校堵小胖妞的提議,沈禛沒有反對。
周燁把沈禛已經收拾好的袋子拎上,又看了看擺了一地的果籃和營養品之類的,犯愁道:“禛哥,那這些東西怎麼辦?”
沈禛掃了眼桌上和地上的東西,出去喊了個兩個護士進來,讓們拿去樓下分給住院的老人和小孩兒。
等沈禛走后,兩名護士一邊整理病房里的東西,一邊嘆,“這沈家二爺脾氣雖然不好,但心地還善良的,這些營養品可都不便宜呢,就這麼送給其他病人了。”
“長得也帥的,就是太瘦了點。”
另一邊,曾芳跑出醫院后就沒力氣了,回頭看周燁沒追出來便放慢速度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捂住心臟位置。
也不知是跑得太快,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心跳得特別厲害,好像下一秒就要蹦出口一樣。
等氣息平復一些后,忍不住捶了下腦袋。
真是蠢,居然想出答應和沈禛往的餿主意來,還好跑得快,沈禛應該不知道剛才說的是什麼吧。
想到這,曾芳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沈家。
林書茵一回家就去了沈老爺子的住所。
不比邵家的富貴豪華,沈家是清貴名門,主宅是一座三進的老四合院,供一大家子人居住。
沈老夫人去世得早,老爺子清靜,退休后獨自住在后罩房,并在后罩房單獨開了一道門,方便他進出和友人到訪。
沈老爺子平時也沒別的好,就喜歡釣魚,但不好,不能時常出門,索后罩房對面有一片小公園,他平時沒事就去小公園里散步、下棋、釣魚消磨時間。
今天也不例外,林書茵到沈老爺子的住沒找到人,轉頭便去了對面的小公園。
一進公園沒走幾步路,就看到沈老爺子正跟幾個差不多年齡的老頭子們下象棋。
“爸。”
看到林書茵,沈老爺子點點頭,“等一會,我這馬上就下完了。”
林書茵微笑,“爸,不急的。”
等手上的這局棋走完,沈老爺子把位置讓給了其他人,背著手往公園門口走,準備回家去了。
“我去醫院看過了,小禛的眼睛沒事。”
沈老爺子輕哼一聲,“他這回又惹出什麼事了,還讓人把差點把眼睛弄瞎了。”
“我了解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是被人誤噴了刺激藥水,那個藥水對沒有太大危害,就是當時比較難一點。”
“是邵霖兒干的?”
“那倒不是,是一個外省來的小姑娘,才來京城念書不久,跟邵董的兒關系不錯。”
“臭小子,肯定是他先戲弄人家,不然人小姑娘怎麼會拿藥水噴他不噴別人呢,活該他罪!”
沈老爺子上罵著活該,但表卻出輕松,顯然聽到孫子沒事,心里的擔憂放下了。
林書茵淡笑不語。
沈禛的頑劣不教,沈老爺子這個親爺爺可以任打任罵,而這個繼母不能。
—
沈禛一回到公寓,了一天一夜的金立刻跑過來,圍著他的不停的搖尾,里發出委屈的嚶嚶聲。
沈禛彎腰了金的狗頭,將打包回來的包和放去狗盆里。
“吃吧。”
聽到沈禛的指令,金這才埋頭狼吞虎咽起來。
周燁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茶幾上,著腦袋說道:“禛哥,我今天有點事,就先走了啊,你好好在家休息,有事喊我。”
“嗯。”
坐在沙發完一煙,沈禛拎起茶幾上的袋子,來到衛生間,將那些沒拆封的巾、牙膏牙刷之類的放到洗漱臺屜里。
從上大學后,他就搬了出來,單獨住在這間公寓里。
公寓不大,七八十個平方,他一個人住也寬敞,養了一條金,平時會有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
放完東西,看著袋底的兩瓶橙黃胡蘿卜,沈禛想了會,拿出其中一瓶,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皺著眉咽下。
“真TM難喝。”
低罵了一句,沈禛將瓶口對準洗手池,準備將瓶子里的胡蘿卜倒掉,可瓶口出去又收了回來。
他將瓶蓋重新擰,然后把兩瓶胡蘿卜扔進了冰箱。
—
得知沈禛已經出院,且沈家那邊也無意追究曾芳后,邵茉懸著的心徹底落地。
決定親自下廚做一頓盛的晚飯犒勞邵霖這個父親,順便也敬一下孝心。
來京城這麼久,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方方面面邵霖都照顧得妥當周全,讓會到了父的無私和溫暖,可為兒卻沒能為邵霖這個父親做點什麼。
雖然對邵霖的口味有一定的了解,但為了盡善盡,在擬好菜單后,邵茉又特地的請衛福過了目。
確定菜單沒問題后,便開始著手準備做飯。
邵霖吃烤鴨,但烤鴨花嫂經常做,估計也吃膩了,邵茉打算做道別的——烤豬。
以邵家的財勢,買到一頭小土豬不是難事,午飯過后,凌川把豬殺好,邵茉抹上自制的五香、醬、汾灑,放冰箱冷藏備用,接下來就是理各種海鮮和食材。
確定好邵霖回家的時間后,邵茉開始架爐烤豬。
等傍晚邵霖回到家,看著一桌子的盛晚飯,外加一只金黃油亮的烤豬,整個人驚喜得快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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