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音兒你看看你邊的這些個丫頭真是越來越調皮了馬上都要變第二個第三個你了。”
被氣的無奈只能搖頭的玉琉璃狠狠瞪了兩個丫頭一眼,又瞧了一眼坐的端正似乎并未注意到這一切的徐韶音嘆了一口氣。
“好吧,今天琉璃公子應該過來不只是為了跟我這些婢說閑話的吧,難道是夏芝的事有了眉目不?”徐韶音手指緩緩出,拈起桌子上的茶杯淡淡抿了一口,姿態優雅而恬靜。
“看看音兒你這話說的,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以前咱們不認識就算了,現在怎麼說也是好朋友。我特意趕了幾天路回來給你過生日,沒想到你和你的丫頭們居然這樣氣我,真是要氣死我了。”說著玉琉璃似乎才注意到房間里的一切,并沒有與往常有什麼區別,半天直著嗓子問道。
“音兒你別告訴我,都沒有人給你過生日吧。”他可是聽說徐韶音深得安國侯爺徐立的疼,簡直比之嫡也不遑多讓。怎麼這房間里居然一點禮都沒有,抬眸再看徐韶音,上依舊是平日里慣常穿的素雅服,沒有一點改變。
只是玉琉璃不知道的是他只是打聽了深得安國侯徐立的寵,卻不知道有關于徐韶音過生日的怪癖,更不知道徐韶音在回了房間以后便換上了常服,所以才沒有被他看到。
“怎麼沒有,我家小姐可是剛過完生日回來。”看到自家小姐和慕云都沒有解釋,玉卿快的為徐韶音辯解了一句,玉琉璃的臉上頓時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不過目淡淡掃了一眼慕云,慕云沒有,卻是看了徐韶音一眼。
“這琉璃公子來了到現在還沒有一杯茶水你們兩個委實失禮了些,都給我退下吧。”
徐韶音借著茶杯的遮掩,看不清楚臉上的表,這句話說的不輕不重,慕云恭敬得行了一禮拉著玉卿便退了下去。
就這樣玉琉璃愣愣的瞧著唯一兩個可能給自己倒茶的丫頭被徐韶音給呵斥下去了,只能憤憤不滿的瞪了徐韶音一眼,不不愿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音兒你怎麼就舍得這樣對我,我可是有了消息第一時間就趕來通知你,你竟是舍不得讓人給我倒茶,我太難過了。”
一邊喝著還不忘控訴徐韶音對他的冷酷行徑,最后看到徐韶音眼皮也沒有抬一下,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又喝了一大口。
“不知道琉璃公子都查到了什麼消息?”就在玉琉璃以為兩個人可能就這樣相對喝茶喝到地老天荒的時候,徐韶音放下茶盞,清冷的眸子定在玉琉璃的上,緩緩道。
“不過音兒我覺得這個消息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玉琉璃最開始得意的眸子此時提起這事時又開始變得有些復雜起來,那口吻竟是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琉璃公子這話怎講?”徐韶音一愣,急聲追問道,方才的鎮定從容已經不復存在。
“音兒這些天不知道你可有注意到府的消息?”玉琉璃并未直接回答的問題,而是問出了一個其他問題,徐韶音茫然不解的搖頭。
“這些日子發生了一些事還未注意到這些,可是發生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大的事,不過是夏芝的家人去了府把夏芝死的案子給撤了回來,只是說自家兒是生了重病死在了觀音寺里,與其他人沒有關系,而且這夏芝昨晚已經下葬了。”
敘述這這些事時,玉琉璃的語氣有些疏離又帶著幾分冷意,讓徐韶音的眸也不深了深。連忙追問。
“怎麼會這樣?”隨即明白過來盯著玉琉璃的眼睛,冷聲道,“可是與琉璃公子查到的事有關。”
雖然是疑問的態度卻是肯定的意思,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玉琉璃也不會是這副表,事也不會是這種結果。
“音兒果然聰明,猜的不錯這夏芝的案子確實跟我手下查到的消息有關,音兒之前我們都猜測夏芝之死可能跟王廣君有關,然后我那手下查到的消息也確實和王廣君有關。”
說到這里,玉琉璃頓了頓,目深深的盯著徐韶音,似乎在打量著徐韶音會有的反應。
“不,不可能,一定不是王廣君做的。”迎著玉琉璃那滿含深意的目,徐韶音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語氣雖然不重,但是其中對于一個人的堅定相信卻讓人不多看眼前的子一眼。
“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不是王廣君做的?”玉琉璃盯了徐韶音半晌,角微微勾出一抹弧度,隨即垂眸拈起桌子上的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喝一口,輕聲問道。
“因為他不是那樣的人。”依舊語氣淡淡,可是卻是分外的堅定。這次玉琉璃聽了徐韶音的話,只是微微抬頭卻沒有去看徐韶音,半天略帶幾分復雜的道。
“音兒你倒是十分了解王廣君,不錯確實不是他做的,不過這事也和他有關系,你也知道那被撞的原是他長兄的。”
“當時他兄長知道了以后便令王廣君去查撞人的是誰,當然后來登門的便是這王廣君的兄長,所以后面的事音兒你應當都明白了吧。”
說到最后,玉琉璃也不嘆了口氣,雖然他也是行走江湖殺人不眨眼的人,可是若說因為這樣一點事而對一個弱子下手就連他也做不出這樣的事。
“可是這又和家后來撤案有什麼關系?”聽了玉琉璃的敘述,徐韶音的眉頭依舊皺著,再次開口問道。
“音兒這會你倒是糊涂了,這夏芝家是做什麼的。家也是商人之家……”愕然瞧了徐韶音一眼,顯然對于徐韶音會如此問玉琉璃很是驚訝,嘆了口氣,引導著解釋道。
一聽玉琉璃這話,徐韶音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家和晉華都是家子,唯有夏芝一人不是,不是過是京城里一個富商家的庶出兒罷了,這王廣君乃是大的首富。
夏芝家雖然有錢到王廣君面前也不夠看,就算是他的兄長也不是夏芝這種家世可以比擬的,所事發后夏芝父母明白了一切的緣由做出這樣的選擇此時倒也說得通了。
不過不知怎的想明白了一切的徐韶音似乎有些開始同這個心機頗深的子了,也對,早就聽聞在家中只是庶出并不寵,可是即便再不寵可也是父母的親生兒,可是在面臨選擇時,的父親還是選擇了犧牲了自己的兒。
在這一幕面前,似乎所謂的親都變得有些可笑,對比于夏芝,徐韶音不想起自己的父親安國侯徐立。
雖然打小沒了母親,可是這個男人卻用他能夠做到的盡力給最好的,雖然長大的過程中也有一些波折,可是對比于夏芝對自己的嫉妒和打小同自己不對付的徐珂,徐韶音那一刻覺得自己真的是比們幸福了太多。
“其實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不是,我聽說夏芝的父親原本在南方的生意就做的很差,8如今又資金周轉出了問題,如今突然有了送上來的銀錢,為了整個家族他沒道理不選擇這條路。”
玉琉璃的一番話看似是對夏芝父親此番行為的開解,可是角那濃重的諷刺意味卻分明說明了他說的是反話。
徐韶音聞言抬頭深深看了玉琉璃一眼,那目中帶著幾分不解和欣賞,以前在看來玉琉璃就是一個喜歡游戲人生的花花公子,如今看來他也有自己不了解的另一面。
自己以為還是對他有偏見啊,想清楚的徐韶音決定以后都不會再用有眼鏡去看待玉琉璃了。
坐在對面的玉琉璃此時并不知道徐韶音的心中在想些和他有關的東西,如果知道的話,他臉上那堪比變臉絕技的笑臉會立馬收回去,可惜他不是,他也沒有猜到,方才還一臉鄙夷的他此時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如同怒放的花朵。
“音兒,你說我都把這消息告訴你了,你跟我說說吧,這生日蛋糕究竟是什麼?是不是可以吃的啊?要不你晚上給我做一個讓我也嘗嘗唄,恩我晚上不走了。”說完生怕徐韶音不信,一臉乖巧的坐在旁邊。
“你不走那可不行,清影姑娘我可是很害怕的,若是讓看到你在這里,只怕會提著刀殺過來,為了我的安全還請琉璃公子早早回去休息吧。”徐韶音喝了口茶水,不慌不忙道。
“音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大老遠的跑來給你過生日你就這樣對我,你知道嗎?我現在的心已經都碎了。要不要我挖出來給你看看。”
說著,玉琉璃騰的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兩手拽著襟,似乎下一秒徐韶音讓他掏出來他就真的會下手一樣。
“噢,那倒是多謝琉璃公子了。天也不早了,琉璃公子請自便,我要出去走走了。”
說完也去看氣的被愣住的玉琉璃會有什麼表現,徐韶音放下茶杯,腳步緩緩走了出去,只留下玉琉璃一個人在房間里滿臉不置信的目視著徐韶音走遠,那雙手還未從襟上收回來。
玉卿和慕云兩個丫頭當時聽了徐韶音的話退了出去,但也沒有走遠,湊在門口聽到里面穿出來的說話聲。
再看一眼最后玉琉璃那搞笑的樣子,玉卿撲哧一聲直接笑了出來,慕云當即給了玉卿一個眼示意收聲,可是隨后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琉璃公子真是太慘了,家小姐整人的功力真是越來越深厚了。
“你們兩個還在那里傻笑干嘛?走啊。”走到門口的徐韶音看了一眼笑的前仰后合的婢,想起方才的一幕,角也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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