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春花園也算是一極為幽靜涼爽的好去,可是這出了院子,日頭還是高高的掛在天上,雖然有馬車,可是人的暑氣也不住過窗戶往馬車里面近,不過一會功夫,徐韶音并兩個丫鬟竟都是滿頭大汗。好在很快安國侯府就到了。
回到安國侯府,本來以為會派人來責問自己的王明霞居然悄無聲息不說,更是腳尖也沒有往的院子里蹦一下,徐韶音抬眸看著王明霞的房間若有所思,隨即便帶著兩個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一進花廳,徐韶音就趕把自己的外給了下來,而是隨手拿了一件樣式在慕云和玉卿看來極為怪異甚至可以說有傷風華的無袖紗穿了起來。
徐韶音穿好自己讓婆子做的無袖衫回過頭看到兩個丫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神古怪,不由得有些好笑的說道。
“怎麼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兩個丫頭難道還沒有看習慣這件服嗎?說真的你們真的不打算換上嗎?真的很涼快的。”
當初,徐韶音在給自己做了這無袖雪紡衫以后便順便也給兩個丫頭各自都做了一件,可是兩個丫頭雖然收下了,可是俱都紅了臉,死活都不穿。
徐韶音當時問起們一個個都說這服有些暴,可是準備收回時,兩個丫鬟卻又死活不給,徐韶音最后磨了好一頓皮子給兩個人解釋,如今看們的樣子,估計那廢了老鼻子吐沫的話算是白講了。
于是說完上面的話,徐韶音也不打算再聽們說別的,回頭瞧了一眼房中四角放著的冰盆對丫鬟淡然說道。
“你們兩個誰給我去做些酸梅湯來解解暑,實在是太熱了。”說完又不拘小節的拿起桌子上的扇扇了起來。
兩個丫鬟方才就被這穿給驚呆了,此時聞聲回過神來,相對一眼,玉卿對著徐韶音行了一禮,快步走了出去,而留下來的慕云卻也是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后徑直從徐韶音的手中接過扇,輕輕的扇了起來。口中直說道。
“小姐,這都是奴婢該做的,您啊就好好的歇著就行了。”
徐韶音可不管誰留下誰扇涼,只要有的喝就行了,更何況玉卿的手藝也是這安國侯府里說得上的,有去做,今天看樣子倒是有口福了。
想到這些,徐韶音的角微微揚起,一陣陣微風掠過,之前的暑熱一下子消散了許多,徐韶音舒服的眼睛也瞇了起來,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外面的天已經有些昏暗,旁邊的燭火也已經點起,抬眸看去,慕云仍然細致的給扇涼,而玉卿不知道何時已經將兩個冰盆里的冰塊又重新換了一遍,放在了斜靠著的椅子的周圍。
“小姐,你醒了。”玉卿第一個發現徐韶音醒來,婉聲說了一句,隨即便快步走了出去,徐韶音也不言語,只是揮手示意慕云停止扇涼,然后整個人端正的坐了起來。
徐韶音猜的不錯,玉卿確實就是去拿之前吩咐做的酸梅湯,雖然是普通的石碗,可是里面盛著的琥珀的湯臨近一看就讓人十分有食,更加上手冰涼,一陣陣酸酸甜甜的味道,更加讓人想要一飲而盡,事實上徐韶音接過那碗酸梅湯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不得不說玉卿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徐韶音一連喝了兩碗這才用手中的手絹了角,抬頭卻看到不知何時,之前一臉淡然的玉卿眉眼閃爍,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玉卿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吧。”當時徐韶音喝的盡興倒還真沒有注意到玉卿的異常,這會看來忍不住眉頭直皺,回眸再去看旁邊的慕云雖然臉如常,分明眼底也帶著一些擔憂和忐忑。
“小姐,奴婢,奴婢方才在前院聽到了一個消息。”半天,玉卿看了一眼慕云這才認真說道。
“消息?什麼消息?詳細說一遍吧。”聞言徐韶音手將桌子上的石碗又推遠了一些,這才語氣淡然的說道,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只是將目放在那石碗上。
“小姐,現在街上都在傳你是因為跟人私通被摒棄,并不是您所謂的和離。”
小心翼翼的將之前在前院聽到的消息講述了一遍,玉卿這才敢抬頭去看徐韶音。眼底此刻也和慕云一般無二。
“什麼?我被傳私通?”玉卿話音剛落,徐韶音猛然抬起頭,眼睛睜的老大,直直的盯著玉卿,看著玉卿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倒不是說說錯了什麼,實在是此刻的小姐委實有些可怕。
注意到玉卿的舉,徐韶音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方才的反應有些大了,有些無奈的朝笑了笑,揮手示意看著走近,輕笑道。
“你說你跑那麼遠干嘛?小姐我又沒有說你什麼,好了再去端些酸梅湯,你和慕云兩個也好好的嘗嘗。”兩個丫鬟聞聲,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隨即躬退了出去。
兩個丫鬟離開,房間里頓時靜了下來,徐韶音眼睛雖然盯著桌子上的石碗,可是心里卻在暗暗的嘀咕,這事也太過出乎意料了,當時玉卿那個樣子,還以為是王明霞按捺不住在府里或者說是在父親面前說了什麼壞話呢!
卻萬萬沒想到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如今看來在春花園時就把問題想錯了。
藏在暗地的人倒不是為了陷害項思渺那個小可,本目標就是,所以這才有了同人私通被摒棄的謠言,可是究竟是誰如此同過不去呢!
徐韶音一個人在房間里想了半天,心里有了幾個人選,可是比較過來比較過去,還是不知道會是誰,回眸看了一眼窗外,索將桌子上的石碗扣了起來,信步走到窗戶旁坐下,拿了一本話本子看了起來。
這個朝代并不和徐韶音所認知的朝代一樣,雖然還是有些封建,但是能夠有一些閑書看徐韶音對于這個生活還是很滿意的,既想不明白索就不想了,不如拿書看消遣消遣。
徐韶音在房里沉浸在話本子的有趣中,而門口卻有兩個丫鬟在竊竊私語,一個是玉卿,而站在旁邊的就是看著十分穩重的慕云。
“慕云,你說小姐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著急呢!當初雖然說和離了,可是沒有這麼一盆子臟水,如今突然被人這麼一抹黑,小姐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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