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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后媽看到彈幕后[七零]》 第132章 第132章

 是真不會,這年頭要是人人都會做水果罐頭的話。

 那水果罐頭,也不會賣那麼貴了。

 沒錯,就是貴,還不是一般的金貴。

 而且還不好買,因為有錢還買不到,還需要票證。

 就算是湊齊了票證,那也要提前得到百貨商店的消息,這才能搶得到。

 像是鄉鎮的那些供銷社,一般賣的都沒有罐頭。

 小地方的供銷社,本進不到貨,更別說往外賣了。

 所以,這一來二去,罐頭也俏貨。

 罐頭廠每年產量有限,而且現在買什麼都是計劃,這也就導致了,什麼都不好買。

 這才有了姜舒蘭想自己嘗試做下罐頭。

 如果,真能把罐頭給研究出來了,那可是不亞于海貨廠的利潤的。

 甚至,只會更高。

 要知道,海島一年四季如春,熱帶水果種類又多,這簡直就是做罐頭的天然場地。

 本不需要為水果的來源而擔憂。

 記下彈幕說的話后。

 姜舒蘭心里存著警惕,上次便差點在彈幕面前暴,所以這一次,也沒按照彈幕說的水果來。

 而是挑了一個大芒果,又挑了一爪荔枝。

 把荔枝遞給了姜母,“娘,你把荔枝都給剝開,單獨放到碗里面,我有用。”

 姜母向來聽閨的話,對方一說,立馬就剝了起來。

 黎麗梅送來的荔枝很新鮮,都是從樹上才摘下來的,一顆顆外表紅殼子的荔枝,一去殼,出白瑩潤的果來,水也順著手指流了下去。

 還沒吃,就能聞到一甜味。

 姜母一邊剝,一邊忍不住嘆,“麗梅這娃娃實在,一送荔枝就是滿滿一籃子,瞧著最有三十斤。”

 姜舒蘭在用刀去芒果皮,肚子大了,站不了多久,索坐在了一個高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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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姜父單獨為做的,椅子高,后面還帶著靠背,坐上去是能舒展開的,極為舒服。

 聞言,忍不住抬頭,細聲道,“這是們族最好的掛綠,還有一半是桂味。”

 這荔枝里面分的種類還多。

 也是后面被黎麗梅科普了以后才知道。

 姜母哪里懂這些哦,就是一個又一個剝著,剝著剝著。

 還不忘給舒蘭里在喂一顆。

 活跟小時候一樣,不管家里廚房做啥好吃的,第一口總是給的。

 姜舒蘭肚子,有些發愁,“娘,羅大夫讓我這段時間吃一些,控制下食量,不然到時候不好生,要去羊城的大醫院剖腹產呢!”

 “呸呸呸!”

 “你來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姜母一連著呸了好幾聲,“吃完,我就帶你去島上鍛煉。”

 姜舒蘭知道姜母害怕這個話題,便也沒在多言。

 而是約莫著姜母剝了兩斤多荔枝后,便低聲道,“娘,你去把冰糖給我拿來。”

 敢說,整個海島上,東西最齊全的絕對是他們家了。

 因為,他們家舍得吃。

 姜母聞言,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等出去后,姜舒蘭便將剝好的荔枝和切塊的芒果,單獨放在筐子晾著。

 自己又去五斗柜里面,找了兩個玻璃瓶出來,這兩個玻璃瓶不是別的,正是之前肖敬上門賠禮道歉時,拿來的罐頭。

 里面罐頭吃完后,兩個玻璃瓶子還好,姜舒蘭也沒舍得丟。

 這不,就派上用了。

 等姜母過來,就看到姜舒蘭著大肚子,墊著腳尖,在五斗柜里面索。

 眼皮子頓時一跳,“你給我坐下,坐下,要什麼東西,我來拿。”

 這輩子生了五個,都從來沒像舒蘭這般大肚子過。

 姜舒蘭忍不住苦笑一聲,“娘,我真沒問題。”

 姜母可不依,等兩個玻璃瓶拿下來后,便說,“你要做什麼,跟我說,我來做。”

 這種可能只有在親娘面前,才會這般細心強勢了。

 姜舒蘭子向來不和人爭辯,便老老實實道,“把這玻璃瓶放在鍋里面,高溫煮熱殺菌。”

 姜母照做。

 等玻璃瓶高溫煮熱后,撈起來在一旁晾著,上面還被姜舒蘭給叩著了一個搪瓷盆。

 空氣中會有細菌,不想讓細菌和瓶子接

 接下來,姜母便做不了,姜舒蘭打算自己做。

 先把鍋加了半葫蘆瓢的水,又放了冰糖,不過,看到姜舒蘭放冰糖的樣子。

 姜母眼皮子直跳,“舒蘭,用不到放這麼多吧?”

 一下子倒進去了二三兩。

 這也太浪費了。

 姜舒蘭,“娘,我心里有數。”

 得!

 姜母不吭氣了,心里直哆嗦,這得虧舒蘭嫁給了中鋒,這但凡是嫁的丈夫條件差點,都養不起舒蘭,更經不起舒蘭這般嚯嚯。

 姜舒蘭知道娘細致了一輩子,也不和爭辯。

 等這水果罐頭要是做了,這可不是二兩冰糖的事了。

 這帶來的利潤,幾萬個二兩冰糖都不止。

 等冰糖和水熬后,咕嘟咕嘟冒泡,整個空氣中都帶著一甜味。

 兩個孩子更是循著味道來,“老姑,你在做什麼?”

 好甜啊,咕咚咕咚咽口水。

 姜舒蘭用著干凈的筷子,沾了下糖,給倆孩子嘗了味道,便拿著水果打發他們出去了。

 接著,才把切塊的芒果倒了進去,用著糖熬著。

 不過,并沒有按照彈幕說的三分鐘來,而是熬了一分鐘,發現芒果有爛的跡象后,立馬把芒果塊給盛了在了還在溫熱的玻璃瓶里面。

 兩個玻璃瓶都給裝滿了不說,鍋還剩一些。

 便把剩下的給姜母,“娘,你來把剩下的盛起來,我們自己吃。”

 接著,專心致志地去忙活瓶子起來,把瓶蓋子擰了后,發現若是倒著放,那里面的糖還是會跑出來。

 而蓋子部原本的白條,因為之前的拆開,而爛了。

 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姜舒蘭看了片刻,心里有了個主意,用著皮筋在上面綁了幾道,果然,這樣一綁后,就再也不會水了。

 這也代表著罐頭瓶子部和外面徹底隔絕了。

 姜舒蘭心滿意足,拿著罐頭瓶子看了看,還怪好看的,白明的糖,里面搖晃著黃的芒果丁。

 至于能不能,要看三天后了。

 姜舒蘭把罐頭瓶子放在五斗柜后。

 又讓姜母去隔壁那家借了兩個瓶子,順帶把之前沒裝完的芒果糖,給隔壁那老太太端了一小碗。

 那老太太一嘗味道,一驚,“這是罐頭?”

 雖然是熱的,但是已經初見罐頭味了。

 姜母豎起大拇指,“老姐姐厲害,還真是,我家舒蘭說嘗試做罐頭,這不還沒嗎?讓我來你家借兩個玻璃瓶。”

 那老太太又嘗了一口,年輕的時候,養得叼,嘗完,忍不住對著姜母豎起大拇指,“你家舒蘭是這個。”

 就沒有不會的。

 姜母心里驕傲,“我家舒蘭從小就搗鼓。”

 “就是不知道。”

 “,這準能,已經有六七分味了,就只等晾涼了以后。”

 這罐頭可不是人人會做的。

 要不那老太太怎麼對姜舒蘭豎起大拇指呢!

 聽到那老太太的話,姜母的都合不攏了,一口應承,“若是真做了,我讓舒蘭給你送一罐嘗嘗味。”

 等姜母走了以后。

 那老太太朝著兒媳婦苗紅云嘆,“等著吧,這小姜啊,不是池中。”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干海貨廠和果脯廠也和有關,更甚者,那個水蔬菜,還是司務長上門討教姜舒蘭的。

 從這里學了手藝回去,這才開了水蔬菜廠。

 等著吧,小姜也就是吃虧在現在政策原因,個人不能做生意。

 若是等以后景好了,小姜怕是了不得。

 旁邊苗紅云還從未聽過,自家婆婆對誰有這麼高的評價。

 不由得疑,“娘,您這夸獎是不是太高了?”

 別把舒蘭捧得太高了。

 那老太太搖頭,“太高?我這還低看了。”

 這還是小姜出來給大家看的東西,還有沒出來的呢?

 見兒媳婦不相信,那老太太就舉例子,“我就不說干海貨廠和果脯廠了,就拿這個水蔬菜廠來說,司務長是不是從小姜手里學的技?”

 苗紅云點頭。

 “那接下來,小姜要是把水果罐頭給研發出來了,你說,部隊會不會在開一個罐頭廠?”

 什麼蔬菜廠子,什麼果脯廠。

 這些和罐頭廠比起來,都差遠了好嗎?

 就他們這島上不缺水果吃的,上門看人帶禮,都喜歡拿兩瓶水果罐頭,不說別的,臉上倍兒有面子。

 更別說,那些吃不到水果的城市了。

 這水果罐頭去了,還不被哄搶?

 經過婆婆這麼一分析,苗紅云頓時愣了,第一反應是,“娘,那舒蘭也太虧了。”

 “這要是個人的廠子,那得掙多錢?”

 就和水蔬菜一樣,出的方子,要不是部隊手,自己做的話,那還不得富豪了?

 苗紅云這話一說。

 那老太太恨不得上去捂著,“你在胡咧咧什麼呢?”

 “是掙錢不錯,你讓想舒蘭大資本家?你怕是忘了我頭些年吃過的苦了。”

 娘家祖上條件不錯,從小不說是生慣養,那也是有丫鬟服侍的。

 要不是家里后來落敗了,再加上收養了一個好兒子,這會別說在海島養老了。

 怕是在首都掃廁所。

 冷不丁被婆婆提醒,苗紅云才驚然反應過來,訕訕道,“我這不是忘記了嗎?”

 那老太太,“你在外面給我把你這張,收點。”

 “還有,你別看眼前,覺得舒蘭虧了,你放心吧,舒蘭做的這些,部隊都看著在。”

 “就以部隊不占老百姓一針一線一口水的風格,你覺得部隊能讓舒蘭吃虧?”

 這——

 還真是。

 苗紅云忍不住點頭,“但是,部隊給的在多,哪里有進自己口袋爽快呢。”

 那都是錢啊!

 自家男人拼死拼活,一個月工資才多

 “是沒進自己兜里面爽快,但是——”那老太太意味深長,“這年頭,錢保不住,人安全才是最重要。”

 更何況,還有周中鋒這個團長在。

 他不會虧待自己的媳婦,那部隊在姜舒蘭做了這麼大貢獻后,自然也不會虧待這兩口子。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那老太太這話一說,苗紅云安靜了,想了想,嘆了口氣,“也是,什麼都沒有人安全重要。”

 想想那些人的下場。

 在想想舒蘭現在的選擇,倒是能理解了。

 隔壁。

 姜舒蘭在姜母借到玻璃瓶子后,如法炮制,把玻璃瓶子用高溫煮沸后,再次做起來了荔枝罐頭。

 很快,兩罐子荔枝罐頭,也被做好了,單獨收了起來。

 剩下的一些料子,則是分給了孩子,和姜父姜母吃。

 別看姜父不吭氣,姜舒蘭卻發現,吃荔枝。

 不吃芒果,只因為芒果酸,荔枝甜。

 而鐵蛋兒和雷云寶,在得到荔枝罐頭后,一人用著小碗,裝了小半碗,對視了一眼,便朝著姜舒蘭道,“老姑,我們出去一趟。”

 姜舒蘭知道這倆孩子天天在外面野,也沒攔著。

 “注意安全,不許打架,晚上早點回來。”

 兩孩子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齊齊地點頭。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姜舒蘭才驚覺,有些站不住了,肚子太大了,站半個小時以上都覺得累,還覺得腰疼。

 這基本上最后兩個月了,也是最難熬的兩個月。

 姜母一瞧,便知道了,“腰疼了?”

 上去扶著

 姜舒蘭點頭,借著姜母的力度,在躺椅上躺著歇息。

 旁邊的姜父停下手里的作,拿著姜舒蘭的手腕把了把脈,又在舒蘭的腰上摁了摁,“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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