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楊沁,“徐清揚,你真以為你有個老總男朋友當靠山,這里誰都怕你了是不是?總經理辦公室也是你說闖就闖的?”
“我今天就是要找卓要個說法,不見到,我不走。”徐清揚態度堅決。
楊沁看著就氣不打一來,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這時,鄭疏安跟卓爾已經走了過去,他率先開口,“怎麼回事?”
聽到他的聲音,楊沁和徐清揚齊齊回頭。
下一秒,楊沁立即走到卓爾邊,“卓爾姐,非要見你,我都說你不在,讓先去工作,不僅不肯,還要賴在這里浪費時間,怎麼趕也趕不走。”
聞言,鄭疏安皺起眉頭來。
倒是卓爾,手拉了拉鄭疏安,“你去忙吧,這里給我自己解決。”
說著,走上前徐徐開口,“跟我到辦公室來。”
話是對著徐清揚說的。
徐清揚一臉復雜的跟了過去,楊沁則冷哼了一聲。
等到了辦公室,卓爾在座位上坐了下來,目沉沉的直視著,“說吧,找我什麼事,以至于你放著工作不做,非要在這里等我。”
話音落地,只見徐清揚深吸了一口氣,“是你在楊允謙面前說我壞話的是不是?現在看我們分手了,你得意了?”
卓爾神不變,“什麼壞話,實話也算得上是壞話嗎?”
說著,補充了句,“我只不過是把你和楊沁爭吵的錄像給他看了而已,至于其他,我什麼也沒說。”
“這不關你的事,我和他是明正大的,你憑什麼干涉我們?就因為我到了你公司,你就可以任意踐踏我。”
徐清揚越說越激,“每個人都有自己努力的目標,我承認我很普通,可你不也是一樣的麼?沒有鄭疏安,你又算的了什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真可以說自己坦坦嗎?他不是個傻子,即便沒有人說,自己就不會發現嗎?”
“所以你承認你攛掇了他是嗎?”徐清揚臉一陣難看。
“有或者沒有,你覺得我必須要給你解釋嗎?”卓爾冷眼著,“我允許在我的視線范圍口不擇言這麼久,你以為我不阻攔你,就是不敢治你嗎?”
徐清揚渾僵住。
“別太自以為是了,徐清揚。”
卓爾仍然看著,“想證明自己的方式很多種,你也可以努力爬到我這個位置,說不定到了那一天我會對你有所改觀,只是現在,哪怕你還是楊允謙的朋友,你也沒有資格對我評頭論足。”
徐清揚從辦公室出來,整個臉是沮喪的。
沒有立即回部門,而是去了洗手間,然后撥了個電話出去。
“聶總,卓爾本油鹽不進,甚至還在楊允謙面前拆穿了我,更別說讓我蓄意接近,不整我就已經算好的了。”
電話那頭的聶靜云卻是冷笑了一聲,“是油鹽不進,還是你得意忘形?”
徐清揚默然了一瞬,“對不起。”
“算了,不撞南墻不回頭,你現在知道錯了,也不是來不及。”聶靜云說著,然后道,“晚點我司機在樓下等你,我們見一面。”
......
徐清揚是在聶靜云的房子里見到的。
彼時,聶靜云正在給花瓶中的花修剪枝丫,見來,抬眸朝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繼續修剪。
徐清揚默了默,最終朝走了過去,“聶總。”
聞言,聶靜云再次看了一眼,順帶將手中的剪刀丟到了一旁,指了指沙發,“請坐。”
徐清揚雖然和聶靜云打過一兩次道,也知道曾和鄭疏安是初,但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包括聶靜云要和合作,也是單方面的談起,至于要做什麼,并未說過。
而等坐下之后,聶靜云也在對面坐了下來,翹著,氣定神閑,“徐清揚,B城人,父母務農,家中還有一個年的弟弟,十八歲開始你就一個人到了A市,一邊讀書一邊兼職,為自己賺取生活費用,而你的父母初衷是想讓你早些嫁人,改善家庭況,所以這些年,你和你父母關系很僵。”
徐清揚眼眸微微。
徐清揚若有若無的勾,“別張,知己知彼,是合作的很關鍵因素。我調查你只不過是為了更加了解你想要什麼,而我能幫你達到什麼樣的目標。”
徐清揚又是一頓,隨即看向聶靜云,“您說的沒錯,我不甘命運就這樣待我,也不愿意回老家早早地嫁人,大學四年,我為了更好的生活,付出了太多,好不容易攀上了楊允謙這高枝,結果卻被卓爾生生的拆穿了。”
說到這里,了拳頭,“是人都會貪心,憑什麼這麼做。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又有什麼錯呢。”
聶靜云唔了一聲,回憶道,“記得第一次見面嗎?你和楊允謙剛吵完架,我剛好從你們學校出來,就見你一個人在那里哭,恨老天的不公,就是那一眼,我心疼你了,所以我問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是,可我辜負你的期了,你讓我進鄭氏,但我沒有很好的把握住,反而還賠上了自己的。”徐清揚越說聲音越低。
聶靜云卻兀自搖了搖頭,“不怪你,你現在后悔不都還來得及麼?”
說完,朝靠近了幾分,“只要從現在開始,你為我所用,一切都不晚。并且我可以保證你的榮華富貴,從此不再看任何人的臉。”
“真的?”徐清揚有些不可置信。
聶靜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除了相信我,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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