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提起實驗室。
沈梔倒是想起了尤拉臨死前的一番話。
他說,的母親,來自不一樣的世界,來自古武界。
古武界……
那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小梔。”
忽然,房門被敲響,霍謹言走了進來。
紅等一眾人都識相的退了出去。
留下兩人獨。
霍謹言走到床邊坐下,把沈梔攬進懷里,聲音溫低沉:“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問題。”
沈梔也手,抱住了霍謹言的腰,到了他小腹邦邦的紗布。
的眸又暗了暗。
他們好不容易沒事了。
可是,心里卻輕松不起來。
想到了阿正。
和他,立場不同,他還騙,用父母誆來這兒。
可是,年終究是保護他們,才葬火海。
霍謹言覺到心低落,也能猜到在想什麼,他沉默片刻,從懷里掏出一顆糖,撕開糖紙遞給沈梔。
“乖,吃點甜的。”
沈梔喜歡吃這些,吃了心就會好一點了。
沈梔接過,放進里。
水果糖一口,酸酸甜甜的。
舌頭把糖抵到腮幫,沈梔說道:“謹言哥哥,我們去實驗室看看吧。”
“好。”
沈梔現在最好先在床上躺著,但是要去實驗室,霍謹言沒有反駁,是該去去的。
他給沈梔披上外套,還把外套的帽子給戴上,然后抱著出去。
實驗室外面看還好,里面已經炸得不樣子了。
“哎呀,哥,你怎麼回事,帶嫂子出來干嘛,著涼了怎麼辦!”陸時初恰好押著一群人過來,這群人都是海島還生還的人,有些是尤拉的手下,有些是年的手下。
陸時初看到霍謹言和沈梔,連忙跑過去。
他哥皮糙厚的沒事,但他嫂子還帶著傷呢!
“沈梔!紅禍水!”
忽然,幾近嘶吼的咆哮聲響起。
人群中,發著阿翔手被綁在后,一雙眼睛死死瞪著沈梔。
就是因為這個人,年都死了!
“孫子,罵誰呢!”
江懷織就在邊上,狠狠踹了他一腳,直接把他踹跪下,阿翔依舊死死瞪著沈梔。
“要不是,我們爺會死嗎!”阿翔氣得眼睛都紅了,當時年一定要放紅等人進來,引得眾人不滿,他安他們,回過頭找年的時候,年已經進了實驗室。
他都恨自己沒陪在年邊。
“什麼狗犢子的爺,沒聽過!”陸時初就不知道年這個人,而且聽不得有人罵沈梔:“嘿,這幫孫子做盡壞事,還有臉罵人,還來勁兒了,江懷織,別和他客氣,直接把他一槍崩了!”
反正他們喪盡天良,就不配活著。
“等等。”沈梔看著阿翔,出聲:“找個催眠師,把他的記憶抹除,然后把他丟到鄉下去。”
“啊?”
陸時初和江懷織都有些愣,不知道沈梔為什麼要放過阿翔,但沈梔開口,他們都會聽。
“還不謝我姐饒你一條狗命!”江懷織又踢他一腳,后者依舊不服氣。
沈梔也沒再搭理他,和霍謹言一起去了實驗室部。
云峰等人還在里面,看到來,嚇了一跳:“沈梔丫頭,你咋來了,這里可能還會有二次炸的危險,你快出去!”
他是來這里撿寶貝來了。
整個海島上,醫學材多不勝數,還有各種毒霧毒藥,激死云峰了,迫不及待來尤拉的老巢看看,但實驗室里的東西,都被炸渣渣了。
“沒事,”沈梔掃了一圈,黑乎乎的,燒毀得不樣子:“這里的尸呢?”
“這麼大強度的炸,人都沫沫了,哪還有尸呀!”
哦,對。
紅說過。
沈梔讓霍謹言放下來,緩緩向前走去。
實驗室已經看不出來原樣了。
憑借著記憶,走到了一,然后站定。
這里,是年最后待著的地方。
他故意用刀刺向霍謹言的眼球,以為他要傷害霍謹言,還狠狠打了他一掌。
沈梔蹲下來,從兜里拿出了一把糖。
放在了地面上。
聲音很輕。
“再見了。”
……
海島上的事兒,都理干凈了,一行人便返回醫學基地。
海島上各種毒霧和機關太多了,難以清除,留著也是禍害,云峰把好家伙撈走之后,紅便一把火把這里燒得干干凈凈。
回去的飛機上,紅一直抱著沈梔不撒手。
沈梔的臉,埋在的膛,白花花的兩片里。
差點沒窒息過去。
霍謹言面無表的坐在一邊,紅攬在沈梔腰上的那只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沈梔寶貝,你不知道,你消失這段日子,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你現在終于沒事了,我一定要去找幾個男人,好好伺候伺候我。”
紅說話一點也不帶遮掩的,說著,又嚴肅下來:“還有啊,你以后不能如此沖了,你說說,要是真出事了,怎麼辦。”
“咳,紅姐姐,你注意子啊,要不要我給你開幾藥?”沈梔挑眉。
“你姐我正值如狼似虎的時候,不缺那玩意。”
紅說話一如既往的彪悍。
沈梔也被弄得哭笑不得。
“不過,找男人之前,得去干件事。”紅說著,眸漸漸冷下來:“醫學組織的帳,老娘還沒收回來。”
當初說了,沈梔回來之日,就是一鍋端了醫學組織之時!
聽紅突然提到醫學組織,沈梔面迷茫,還不知道醫學組織的事,紅便把醫學組織趁不在,襲257公會的事說了出來,越說越氣,那子火又被勾起來了,恨不得現在就帶人過去!
聽完,沈梔的表也漸漸冷了下來,一抹寒芒爬上的眼梢。
呵。
醫學組織。
“我和你一起去。”沈梔語氣淡淡。
正好,缺個出氣筒。
那就送他們,去黃泉路走上一走。
“行。”
紅沒拒絕,沈梔雖然還有傷,但到時候他們在前面打,沈梔在后面看著就行。
用不著手。
這次,他們和醫學組織,新仇舊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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